原本還十分開心的蕭悅?cè)唬牭搅诉@個男人的聲音,臉色瞬間就變得,連忙轉(zhuǎn)頭看了過去,接著她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又是轉(zhuǎn)過了頭,似乎很不想理會那個男子。
江成也看到了,那個男子穿著筆挺的西裝,頭上豎著鋥亮的背頭,向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悅?cè)唬还茉觞N說,我們也是夫妻一場,你也不用對我這麼冷淡吧?”男子來到了蕭悅?cè)坏纳磉叄种苯哟钤诹怂募绨蛏险f道。
“滾開,我跟你纔不是夫妻呢,”蕭悅?cè)患绨蛞欢叮苯佣兜袅诉@個男子放在肩膀上的手。
“悅?cè)唬茨氵@個意思,你是找了小白臉,就不想要我這個老公了,是嗎?”男子冷眼看向了江成,冷聲說道。
“廖飛傑,你不要亂說好不好?他是我朋友,”蕭悅?cè)粦嵟牡裳劭聪蛄伺赃叺哪凶樱S後十分歉意的看向了江成,說道:“江成,不好意思啊,他是我前夫。”
“你說什麼?前夫?”
廖飛傑聽到了蕭悅?cè)坏脑挘查g就暴怒了起來,說道:“蕭悅?cè)唬蹅冞€沒有離婚,我還是你老公,你知道嗎?”
“哼,就算是我們沒有離婚,可是我已經(jīng)不把你當(dāng)老公了,正好,既然你回來了,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xù),”蕭悅?cè)焕渎曊f著。
廖飛傑聽到了蕭悅?cè)坏脑挘B忙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動情的說道:“悅?cè)唬銊e跟我離婚好不好?我做的事情全部都是爲(wèi)了你,你怎麼能這樣恩將仇報呢?”
聽到了廖飛傑的話,蕭悅?cè)恢苯永湫α艘宦暋?
“呵呵,廖飛傑,你真好意思說出口,咱倆在一起的這幾年,你賺過一分錢嗎?你爲(wèi)咱倆的家付出過一點(diǎn)真心嗎?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抽。”
因爲(wèi)蕭悅?cè)坏脑挘蛷d裡不少的人都是向著廖飛傑這邊看了過來,同時對著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議論著。
廖飛傑本來就很好面子,立刻就低聲說道:“悅?cè)唬@些事咱們私下聊,我都可以跟你解釋,我真的是爲(wèi)了你。”
蕭悅?cè)粵]想到這個廖飛傑竟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說是爲(wèi)了自己,憤怒的蕭悅?cè)恢苯佣似鹁票丫扑疂姷搅肆物w傑的臉上。
“你爲(wèi)了巴結(jié)別人,打算灌醉我,把我送到老頭的牀上,難道也是爲(wèi)了我嗎?”蕭悅?cè)粦嵟暮鸬馈?
“這個小子也太過分了吧,這麼漂亮的老婆,竟然要送到老頭的牀上?”
“就是啊,還是不是個男人了,白瞎這個漂亮的女人了。”
周圍的人紛紛更加的鄙夷的看向了廖飛傑。
江成也沒有想到,蕭悅?cè)贿@樣成功的女人,竟然還有著這樣的經(jīng)歷,而且她的老公也太不是個男人了。
“老婆,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了?”
廖飛傑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蕭悅?cè)粏柕馈?
“絕不可能,”蕭悅?cè)徽Z氣裡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
“好,既然你想要離婚,那也可以,咱倆的共同財產(chǎn),別墅,還有公司的股份,我都要分一半,”廖飛傑見沒有辦法挽回蕭悅?cè)唬蔷椭缓枚嘁c(diǎn)財產(chǎn)了。
“好,只要能夠跟你離婚,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蕭悅?cè)豢粗物w傑說道。
蕭悅?cè)徽娴牟幌朐俑@個無賴有任何瓜葛,所以立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廖飛傑一聽,心頭立刻一陣開心,沒想到蕭悅?cè)荒軌虼饝?yīng)的這麼痛快。
“不行,我反對,”江成在一邊,忽然站起身來說道。
“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你反對有什麼用?”廖飛傑愣了一下,立刻對著江成罵道。
“你一個大男人,好吃懶做就算了,還想佔(zhàn)有女人拼搏的財產(chǎn),你不怕丟人嗎?”江成冷笑著說道。
“我丟不丟人,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你他媽的多管閒事?”
廖飛傑說著便是一拳向著江成臉上砸了過去。
江成伸手抓住了他胳膊,反手一拉,便是按著廖飛傑的腦袋砸在了一邊的花盆裡。
“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江成隨手將廖飛傑扔在了一邊,冷聲罵道。
“你他媽……”
啪!
廖飛傑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成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廖飛傑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響起,廖飛傑的身體都是被江成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他倒在地上慘叫著,嘴裡全都是血。
“打得好!”
餐廳裡立刻就有人歡呼了起來,畢竟剛纔的話,所有人都聽在了眼裡,這樣的傢伙,就該被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
“江成,你最好別得罪他,他在這邊有點(diǎn)勢力的,”蕭悅?cè)恢溃物w傑做別的事情不行,可是總是用她的錢,倒是結(jié)交了不少混混,這樣得罪了他,很容易就被報復(fù)。
“沒事,”江成無所謂的說道。
“臭小子,你他媽的敢打我,有種你就留在這裡別走,”廖飛傑捂著嘴,惡狠狠的喊道,轉(zhuǎn)身跑出了餐廳。
蕭悅?cè)皇钦娴谋涣物w傑給氣到了,坐在座位上輕聲的啜泣著。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他跟你離婚的,而且所有東西都留給你自己,”江成抽出了一張紙巾,交到了蕭悅?cè)坏氖盅e。
“其實(shí)我不在乎那些物質(zhì)的東西,我只想盡快擺脫那個傢伙,”蕭悅?cè)宦曇暨煅实恼f著。
“你以爲(wèi)你分了你的財產(chǎn)給他,他就會放過你了?等他把東西揮霍光了之後,肯定還會來找你,”江成認(rèn)真的說道。
蕭悅?cè)宦牭搅私傻脑挘@才反應(yīng)了過來,確實(shí),廖飛傑那個不要臉的傢伙,就算是分了財產(chǎn),肯定也不會輕易罷手。
這個時候服務(wù)員開始上餐了,蕭悅?cè)灰部撮_了,不值得爲(wèi)那樣的傢伙傷心,也開始吃飯了。
“江成,咱們快點(diǎn)吃,然後走吧,不然他找回來又要麻煩了,”蕭悅?cè)挥悬c(diǎn)擔(dān)心的說著。
“沒事,那小子叫不來什麼人,”江成無所謂的說道:“慢慢吃。”
江成也知道,廖飛傑那種傢伙,越是躲著會讓他越囂張,要教訓(xùn)就一次教訓(xùn)服他。
正當(dāng)江成跟蕭悅?cè)怀灾鴸|西的時候,廖飛傑又是回來了,身後還跟著衆(zhòng)多氣勢洶洶的人,每一個都兇神惡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