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他們從包廂裡面衝出來的時候,此時大廳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各種嘈雜。
只見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男女指著韓莉罵罵咧咧的再說些什麼,而韓莉,似乎是臉上被扇了一巴掌,臉上紅紅的。
這一看就是被打了,韓莉的性格似乎並不像是一個東北姑娘,似乎挺柔弱的,沒有東北姑娘那種潑辣的勁。
錢力一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就分開了圍觀的人羣,來到了韓莉的身邊。
肖宇也找到了旁邊的服務(wù)員,問了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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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也是一臉的無奈,告訴了肖宇實情。
韓莉本身端著水壺要給另一桌的客人添水,可是這幾個客人喝大了,手舞足蹈的,正好碰到了韓莉,韓莉一個沒有注意,結(jié)果把壺裡面的熱水潑灑了那一桌上的一個女士一身的茶水。
這下好了,於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肖宇不禁皺起了眉頭,這簡直了,韓莉確實有錯的地方,她身爲(wèi)一個服務(wù)人員不小心也好,還是受到了什麼其他因素的干擾也好,你把水潑到了客人身上,你就是錯了。
但是韓莉錯了,那自然會有人懲罰韓莉,罰錢也好,開除也好,或者是賠你的衣服也好說,你打人幾個意思?
“媽的!你知道老孃這一身的衣服有多貴嗎!這纔剛穿出來就被你毀了!”那個被潑了一身水的中年婦女挺著發(fā)福的肚子,聲音極其刺耳的罵道。
韓莉流著眼淚不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那個中年潑婦的同伴也是罵道:“媽的,對不起就完了啊!你們經(jīng)理呢?經(jīng)理呢!過來!你看看這就是你們的服務(wù)員!你說說吧,怎麼辦。”
醉仙樓的經(jīng)理察覺到這邊的事情以後,趕忙跑了過來,擦著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不好,這也是我們新招的服務(wù)員,還不懂事。”
隨後扭頭開始罵韓莉:“你怎麼回事啊!第一天上班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韓莉性子弱,自然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錢力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不說話了:“行了行了,這位經(jīng)理,這是我朋友,今天這事是不對,這樣,你這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
說著,錢力就掏出錢包,準備賠錢了事,本身就是幾個學(xué)生,而且剛到下埔,人生地不熟的,出點什麼事也沒有人能幫幫他,這要是在東北,自己喜歡的女孩要是這麼被打,他怎麼也要讓這幾個人橫著從這裡出去。
“呵,賠,你賠得起嗎?我告訴你!我這件衣服十萬!”那中年婦女顯然是得理不饒人,立刻就開始叫囂起來。
錢力皺起了眉頭,手中掏錢的動作停了下來:“十萬?你這衣服金子做的?”
“你不是要賠嗎?可以啊!賠!我這件衣服就是十萬,你看你賠不賠吧,不賠就滾蛋,這小娘皮我們今天打定了。”中年婦女雙手一抱,顯然就是吃定這兩個學(xué)生了。
錢力的臉被憋成了紫紅色,十萬?錢力確實家裡經(jīng)濟條件不錯,他也是個不差錢的主,可是你讓他現(xiàn)在拿十萬出來,你不如要了他的命來的痛快一些。
肖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立刻說道:“十萬是吧,我沒有現(xiàn)金,支票可以嗎?”
那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喲,這小娘皮看來玩的挺開啊,這有點什麼事這麼多人給幫忙呢。”
聽到這種話,錢力當(dāng)即忍不住了,立刻就要上來和這些人撕吧一下,不過被肖宇攔住了。
“嘴巴放乾淨(jìng)一些,這是十萬的支票。”肖宇眼神一寒瞪著那個剛剛出言不遜的中年人,長期的磨鍊,肖宇現(xiàn)在多少也有了一些上位者的威嚴,這一下過去,確實讓那個中年男人渾身一寒,似乎被一頭遠古巨獸盯上了一樣的感覺。
不過那個中年婦女似乎是見肖宇是個可以宰的大肥羊,立刻改口了:“我告訴你,不只是十萬,那只是衣服錢,我還被燙傷了呢,我的精神損失費怎麼算?一百萬!”
錢力立刻忍不了了:“你是要勒索我們是吧?”
“這怎麼叫勒索呢?你把我燙傷了,我要點醫(yī)藥費不過分吧?”
“行了,都別吵吵了,拿好,一百萬的支票。”肖宇什麼也沒有說,將那張十萬的支票撕成了碎片,然後有寫了一張一百萬的。
周圍圍觀的人都是一驚,我靠,這年輕人也是夠有錢的,一百萬說扔就扔啊。
那中年潑婦見肖宇肯花錢,還貪心不足的想要多勒索點,但是他們中間也是有明白人的,一個能隨便拿出一百萬的人,是個普通人嗎?他惹得起嗎?
所以草草結(jié)果支票,也就打算這件事到此爲(wèi)止了。
“等一下,誰讓你們走了?我說這事完了嗎?”這幾個人剛想要走,結(jié)果就被肖宇叫住了。
那中年潑婦立刻轉(zhuǎn)過頭來:“你幹什麼!還要幹什麼!”
肖宇指著韓莉:“我妹妹不小心潑了你一身水,這個我已經(jīng)給你賠錢了,那咱們現(xiàn)在來算算你們打我妹妹的臉這件事怎麼算。”
周圍人這是一驚,怪不得人家扔錢扔的痛快呢,原來是在這等著這幫人呢。
“剛剛誰打了我妹妹,自己站出來。”肖宇皺著眉頭說道。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但是許久之後,那個中年潑婦還是老老實實的站了出來:“就是我打的,怎麼了!那小娘皮我還打不得了……啪!啊!你!你打我?”
她話沒有說完,就只見肖宇一個耳光已經(jīng)扇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那張腫脹的老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你怎麼打我妹妹的,我怎麼給你打回去!”肖宇冷笑著說道。
旁邊的同伴見潑婦被打,立刻要上來和肖宇掰扯一下。
可惜,不等他們動手,頭他們有這個念頭要動手的時候,就只見遠處的王瀟立刻衝了上來,就這幾個酒囊飯袋的中年人,還喝了酒,怎麼可能是王瀟的對手?
“都住手!幹什麼呢!”只見這個時候,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衝了過來,分開了兩撥人。
似乎那個中年潑婦是和這個帶頭的警察認識的,立刻衝上來說道:“王隊長!他打人!就是他!”
那個王隊長皺著眉頭:“公共場合,聚衆(zhòng)鬥毆,都帶回去。”
肖宇聳聳肩,反正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