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辦公室後,周浩海說道:“好了,高部長我想單獨跟宇晴聊幾句,你先去忙吧!宇晴,快請坐!”宇晴擡起頭看著他微笑著說道:“謝謝總裁!”高部長也只好走出了房間。
“宇晴,你來浩海也好幾年了吧?”周浩海笑著問道。
宇晴想了想之後說道:“截止到現(xiàn)在也有五年了吧!”
“哦,那也算的上是老員工了。今天叫你來呢,主要有些事情想找你瞭解下!”周浩海笑著說道。
“總裁有什麼事您儘管問就可以,我一定會認(rèn)真的回答!”宇晴心中在想,以前因爲(wèi)自己對凌志有所偏見,纔會做出一些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做傷害凌志的事情了。
周浩海將那份資料遞給她說道:“那你先看完這份資料後,再給我解釋下可以嗎?”
宇晴接過來,其實不用看她都能猜到上面寫的是什麼,但是真的看完後還是有些震驚,真的想不到杜天麟會寫的這麼詳細(xì),而且所有的一切完全是她說的。
想了想之後說道:“總裁,我想請問下您覺得凌志是這樣的人嗎?”
周浩海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如此的鎮(zhèn)定,反倒讓他覺得這份舉報信是憑空捏造的。笑著說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我也不好定奪,我只想聽聽你的解釋!”
“那好,我就逐條跟您解釋下。首先報名表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這個舉報人豐富的想象力,如果他寫小說的肯定會很暢銷。”宇晴雖然這麼說,但是也的確害怕周浩海會去調(diào)閱那份報名表,畢竟資料裡的那張照片的的確確是凌志的那份報名表。
“那也就是說,報名表的事情是子虛烏有的,那爲(wèi)什麼會在裡面提到你,哦對了還有一個叫曉曉的女孩子,她也是你們?nèi)耸虏康娜税桑俊敝芎坪柕溃鋵嵁?dāng)他看到那份已經(jīng)被調(diào)換過的報名表後在自己的意識裡卻寧肯相信那是真的。
宇晴淡定的說道:“報名表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解釋,但是我能說的就是這是有人在惡語中傷凌志。對於我和凌志被帶回警局的事情,這的確是真的。”
周浩海聽完這句話後,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宇晴看著他的表情說道:“總裁,有些事情並不只能看表面,雖然舉報信裡說了此事,但具體的成因他卻沒有提及,我想這件事我還是可以解釋清楚的!”
於是就把那次在酒店與人發(fā)生爭持,大打出手的前前後後說了一番,“總裁,雖然說打架不對。但是起碼有一點讓我很欣賞凌志,他富有正義感,在惡勢力面前不會低頭,更不會屈服!雖然這個肯定會對他本人有所影響,但是我相信只要明辨是非的人,肯定不會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他的,總裁您說我說的對嗎?”
一個高帽子就壓了下來,讓周浩海倒也不能說別的,其實他也明白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有些衝動,這一點他還是理解的。但是對後面所提到的他居然涉黑,卻是很生氣於是問道:“年輕人難免會犯錯,但是一錯再錯下去的話我想真的會毀掉凌志的啊!”
“總裁,您說的應(yīng)該是舉報凌志跟黑社會走的很近這件事吧。這個我很清楚,凌志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是和凌志一起去追討大飛欠款的,所以這件事的我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宇晴越說越激動。
周浩海看著宇晴激動的表情,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相信這些,那就給我說說吧!”
於是宇晴把追討欠款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包括凌志被打倒在地的事情也說了出來。而且把從在王福林那裡獲知的凌志其他的情況也說了出來。
“總裁,其實這筆欠款能夠輕鬆追回來,的確是有些個人情感成分在裡面,但是凌志和郭治國沒有絲毫的個人來往,更談不上什麼黑社會,因爲(wèi)凌志壓根不知道郭治國的真實身份,再說郭治國也是看在林叔的面子上,並不是凌志的原因!”宇晴說道。
周浩海聽完這一切後,再次拿起那份資料重新看了一番,對凌志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笑著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宇晴,起碼今天讓我對凌志這個小夥子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那總裁,現(xiàn)在您是怎麼考慮的,是不是不追究凌志的責(zé)任呢?”宇晴還是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周浩海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宇晴啊,我只能告訴一點那就是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只看表面現(xiàn)象的,但是我相信你對我所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我也相信凌志絕對不是那種弄虛作假的人。”
有了他的這番話讓宇晴輕鬆了許多,從他辦公室裡走出來以後沒想到高部長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等著她。看到她神情很輕鬆的樣子,心裡算踏實了許多。
示意她跟自己來辦公室一趟,“宇晴,剛纔總裁都問你什麼了啊?”高部長問道。宇晴就把剛纔周浩海和她的那番談話告訴了他,高部長聽完後暗想從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來看,看來這件事周浩海並不相信舉報信上所說的那些,看來昨晚幸虧馬曉麗及時通知了他,纔沒有被周浩海發(fā)現(xiàn)。
宇晴心中的愧疚也減輕了許多,回來辦公室後心情也不再那麼沉重。凌志看著她面帶微笑於是小聲問道:“晴兒,是不是有什麼開心事啊,俗話說獨樂不如衆(zhòng)樂,說來我也高興高興吧!”
宇晴心想這事誰知道也不能讓他知道,凌志這臭脾氣如果知道有人暗地裡對他使壞,一定會找出這個人來不可。只是說道:“你怎麼給女孩子一樣那麼八卦呢,別瞎打聽工作吧!”
馬曉麗走進(jìn)來後問道:“總裁,剛纔見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到底是什麼事啊?”
“也不知道是誰早上從我門縫裡塞進(jìn)一份舉報信,你看看,全是針對凌志的。”周浩海笑著把那份材料遞給了馬曉麗。
看著那份材料馬曉麗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說道:“不能把,我相信凌志他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有人故意惡語中傷他。”
“剛開始看到時我的確很生氣,但是後來通過了解讓我才明白這事的確不是那麼簡單,肯定是樹大招風(fēng)這個凌志得罪了什麼人,所以纔會這樣!雖然說報名表看似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周浩海說道。
馬曉麗畢竟跟隨他多年,周浩海的脾氣秉性還是很瞭解的,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也不是說一定就相信凌志是被冤枉的,於是說道:“不過總裁,凡事都是無風(fēng)不起浪,可能也多少有些真實成分吧!”
她之所以這麼說的目的,其實就是揣摩透了周浩海心裡想的什麼,如果這個時候一味的爲(wèi)凌志說好話的話,只能適得其反,因爲(wèi)她明白周浩海對此事肯定會深究到底的。
“從這份材料上來,舉報他的這個人對凌志可以說非常瞭解,而且每件事說的都很有條理性,所以這件事我會認(rèn)真考慮的啊!”周浩海又再一次的看了下那份舉報信。
杜天麟聽到周圍的人在小聲議論著。“哎,我說你們聽說了嗎,剛纔總裁不知道爲(wèi)什麼居然親自去檔案室找檔案?”
“啊,你說的是真的嗎,總裁親自去找檔案,會是誰的檔案讓他老人家這麼上心?”
“不知道,不過聽王小藝說,總裁進(jìn)去的時候那臉色比包公的臉還要黑。”
“哎,看來有人撞到總裁這個槍口上了,很快就知道誰倒黴了啊!”
杜天麟聽到後心裡那個美,舉報信果然奏效了。只要自己手裡的另外一份更有說服力的錄音再發(fā)出的話,凌志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恐怕也無力迴天了。
正坐在那裡偷著樂的時候,沒想到馬曉麗給他打來電話說道:“天麟,你什麼都不要說,聽我說。舉報信是你寫的對吧!”
杜天麟嗯了一聲,“現(xiàn)在總裁真的非常生氣,而且也親自去調(diào)出凌志的報名表了……”馬曉麗說道。
“那他看了之後怎麼說?”杜天麟問道。“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凌志的那份報名表已經(jīng)被人換掉了,是一份全新的,而且學(xué)歷那裡還是!”
杜天麟聽完瞪大眼睛喊了一聲:“不可能,怎麼會?你現(xiàn)在出來下,我有話問你!”
馬曉麗掛掉電話心中再想其實就算是她不把這一切告訴他的話,用不了多久杜天麟也會全知道。不一會兩人就悄悄來到了樓梯處,“麗麗,你的意思是說凌志的報名表被人調(diào)包了啊,不能啊我昨天看到的明明還是他那份被水浸泡過的,怎麼可能今天就變了呢?”說完盯著馬曉麗看了起來。
“你不會是懷疑我吧。天麟,你動動腦子行不行,如果是我的話我還會告訴你這些嗎。之所以告訴你還不是想讓你及早的有所準(zhǔn)備!”馬曉麗其實這麼做,無非就是不想讓杜天麟對她有所懷疑,而這樣也能讓她充分了解杜天麟下一步的行動,便於防範(f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