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你說你以爲老十三今兒個沒過來用膳是做什麼去了四阿哥白了若谷一眼然後又說道雖然我之前覺得年氏的自盡不見得會有什麼問題但你那麼堅持也讓我覺得有些不妥當了當然要派人查清楚了正好藉此可以再把府裡梳理一番只是年氏的事兒設計的如此巧妙怕也不是那麼容易查出來的
爺若谷看著四阿哥說道只要事兒是人做的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來的
李側福晉放心奴才們在這裡不過也就是走個過場、裝裝樣子您儘管當奴才們不存在以前怎樣現在還怎樣不只是您的下人可以隨意進出就是您也是想什麼時候出去就什麼時候出去奴才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攔著您的路福晉也早吩咐了不得對您有任何的不敬她說下這禁足令是因爲她職責在身不得不如此您如果不想遵守也隨您您要想找爺去評理也只管自便
想除掉年氏又嫁禍給若谷的人當然以四阿哥的其他女人們爲最有嫌疑可是年氏被拘禁也不是誰想進去就能進去的就算是想到辦法與裡面的接觸上了又是如何造成年氏自盡的假象的呢據驗屍的人說年氏確實是窒息身亡而且她身上除了自縊的傷痕以外再沒有其他傷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確是自己上吊的沒錯兒如果說她不是自盡的那就只能是受人威逼了可是根據現在所知的情況來看當時那個院子裡的下人們包括可心在內全都有不在場的證明難道還是另有人潛進去了不成
李氏憋了一肚子火就對那兩個留下來看守門戶的下人發了出來她先是把他們好一頓罵說他們狗仗人勢云云然後又語帶威脅說自己和弘時會對他們如何如何可是那兩個下人卻是一直都是滿臉的恭敬憑她說什麼都絕不頂嘴等到她發泄完了那兩個人才把若谷教他們的話說了出來
李氏越想越覺得若谷陰險看著眼前這兩個低頭哈腰一臉笑的下人更是覺得礙眼可是卻又沒理由發作只好故作大度說了句本側福晉豈是那等不守規矩之人既然是由福晉管理內宅之事那就算她所發亂命本側福晉也只有服從的哪裡有視之於無物之理然後就恨恨的拂袖而去了.
現在若谷身負代管雍親王府內宅之職如果自己對她所下的禁足令視之於無物的話豈不是會讓那個最講究規矩的四阿哥厭惡更有甚者也許她還可以借題發揮讓宮裡的太后直接廢了自己的側福晉之位都說不定
現在落了迫未嘗沒有人想去痛打落水狗如果她還有復寵之意讓別人知道了就更加的有理由要除掉她而除掉她這個舊愛的同時又嫁禍給若谷這個新歡的做法讓嫌疑人的名單更加多了起來可是雖然看似人人都有可能仔細想想卻人人都不太容易做到
若谷雖然對四阿哥話說的堅定但其實她心裡也不是有底的年氏院裡的各個地方她都看了一個遍還是沒發現一點兒可疑的地方那些被關起來的下人們她也挨著個的問過了各種問題翻過來覆過去顛個三又倒個四的問了好幾遍每次的問法都不盡相同時不時還把話題扯的老遠等被審問的人分散了注意力的時候抽冷子又再把問題兜回來
若谷這些從罪案劇集中學來的審問技巧簡直把那些下人們折騰的都快神經了結果偷個雞摸個狗、污棵蔥順頭蒜之類的事兒問出來一大堆可是最關健的年氏自盡的事兒還是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到是那些一旁觀看的人看著她的眼神很有些敬佩他們這幾日可是跟著福晉學了好幾手審問的技巧也因此得以提高了一個檔次
若谷這邊查案查的焦頭爛額李氏那邊也不消停那天禁足令說的突然她一下子不知道該作出如何反應正猶豫間若谷就已經走了
這番話一開始還讓要李氏聽的很順耳呢可是越聽卻越不對勁兒越琢磨越不是味兒若谷這是什麼意思她下了禁足令卻根本不理會自己是否遵守一副聽憑自己愛怎樣就怎樣的架式擺明了就是挖個坑等自己往裡跳嘛
這邊若谷還在思索年氏的事兒只是卻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年氏得勢之時帆扯的太足連烏喇那拉氏她都沒怎麼放在眼裡更何況其他人了自然是積了不少怨恨
拘禁年氏的院子是在府中深處最隱秘的地方又有人在外看守這樣都能有人混進去又在沒對年氏造成任何傷痕的情況下逼她自盡難道是武俠山說中那些個高來低走、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來了嗎所以他纔會進入雍親王府裡如走平地一般而年氏毫無反抗能力則是因爲被他點了xue如果真有這樣一個人的話那也太可怕了現在他只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年氏的”命如果將來他要再要做點別的自己這邊豈不是也要任人宰割而這樣一個高手卻來要了年氏的”命又是所爲何來呢
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