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還斬成了兩段?”
“築基初期的修爲,就這麼被一個練氣十層的小子殺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錯覺?”
“誰可以告訴我,他是怎麼做到的,有沒有人看清楚,爲什麼我沒有看見,爲什麼?”
“身子就這麼一晃,便將築基初期的修真者,斬殺成兩段?”
“這速度,也太快了,他真的是練氣十層?”
“我說聶媚嬌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練氣十層的小子,原來他一點的不簡單。”
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在原地,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動一下,你丫的,都把和我們同樣修爲的人殺了,還不帶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你叫我們怎麼挑戰(zhàn)。
挑戰(zhàn),這哪裡是什麼挑戰(zhàn),簡直就他媽的是在送死。
同時,所有人都把聶媚嬌恨上了,打贏陳雲(yún)就可以得到一件寶器,簡直是笑話,這是讓他們來送死啊。
在這一時間,衆(zhòng)人也都明白了過來,聶媚嬌爲何會讓其他人挑戰(zhàn)自己的男人,感情是人家的男人很厲害,想用這些築基初期的修真者當磨刀石啊。
別說只築基初期,就算是結(jié)丹初期,陳雲(yún)也不會放在眼裡。
他之所以,毫不猶豫的將白袍青年殺了,完全是被逼無奈,不得不出手震撼衆(zhòng)人,不然,一個個的都挑戰(zhàn),還不把他麻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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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青年第一個跳出來挑戰(zhàn),也只能怪他倒黴,換做是別人,結(jié)果也一樣如此。
殺雞儆猴,白袍青年無疑成爲了那隻苦逼的雞。
“各位道友,如果有誰認識此人,告訴他背後的勢力,想要報仇的話,都去找聶媚嬌那個娘們,跟我沒半分錢的關係,我和他都是受害者啊。”陳雲(yún)臉上露出淡淡的悲傷和無奈,很是客氣的拱手說道:“既然諸位道友和我都是受害者,還請諸位道友行個方便。”
說話間,陳雲(yún)大手一揮,不忘將白袍青年的儲物袋收了起來,這可是他的戰(zhàn)力品,當然不會不要。
就算他不要,在座的其他人,也會爭搶著要。
對於陳雲(yún)的行爲,衆(zhòng)人都看在眼裡,卻沒有任何人敢說不是,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現(xiàn)在誰還敢挑戰(zhàn)陳雲(yún),不敢挑戰(zhàn),還擋著人家的去路那就不對了,而且從人家的話音之中,可以聽出,這一切都是聶媚嬌搞出來把戲。
聶媚嬌不僅耍了他們,連自己的男人也沒放過,真是歹毒的女人啊。
“殺了人就想離開,難道欺我劍宗沒人了不成。”突然,一個築基後期的白鬚老者,身子一晃,擋在陳雲(yún)的面前。
“劍宗。”陳雲(yún)倒吸一口涼氣,頭皮有些發(fā)麻,“媽的,被我殺的這白袍青年,竟然是我劍宗的弟子。”
劍宗,可是修真界四大門派中,排行第四的大門派啊,雖然只是第四,但也不想想,修真界的四大門派,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前輩。”陳雲(yún)臉色一正,拱手說道:“之前晚輩已經(jīng)聲明過了,是凡因挑戰(zhàn)我,被殺,想要報仇都去找聶媚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也已經(jīng)同意。”
白鬚老者冷哼不已,全身散發(fā)著龐大的殺氣,“人是你殺的,我當然要找你,還有,誰不知道聶媚嬌是你的女人?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藉故殺我劍宗,長老之子。”
陳雲(yún)這個聲明他當然知道,也看出,陳雲(yún)同樣是受害者,都被聶媚嬌戲耍了,但是聶媚嬌他可不敢惹啊。
更重要的是,白袍青年,在劍宗的地位可不低,他可是長老的兒子啊。
長老的兒子被殺,他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讓自己碰上了,如果他不做點什麼,回到宗門如何交代。
“長老之子,還是劍宗的長老。”陳雲(yún)心頭一緊,“媽的,我怎麼竟殺一些高級人物的後代啊,草。”
“那你想怎麼辦?劃出個道來,聶媚嬌她自然會一一接下。”陳雲(yún)眉頭一挑,知道與劍宗之間的恩怨是無法化解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聶媚嬌害的,陳雲(yún)當然要把她拉下水。
陳雲(yún)時刻將聶媚嬌掛在嘴上,這讓白鬚老者不知如何是好,但劍宗的威名不能滅,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當然是殺人償命。”
“只要你不傻,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聶媚嬌惹出來的禍。”陳雲(yún)眉頭一挑,冷笑不已,“殺人償命,你找聶媚嬌去,找我?guī)置!?
“難道你只有這點能耐?只敢對著練氣期的修真者喊打喊殺?有種你去找聶媚嬌去。”陳雲(yún)滿臉的不屑之色。
陳雲(yún)的話音剛落,衆(zhòng)人紛紛側(cè)目,唏噓不已,你丫的,一個築基後期的,當衆(zhòng)要殺練氣期的小子,也真虧你說的出來。
“你……”白鬚老者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變青,咬牙切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築基後期的白鬚老者,陳雲(yún)還真不放在眼裡,殺了他也不過是稍微費點功夫的事情罷了,但是,陳雲(yún)是絕對不會便宜聶媚嬌的。
“別你你,我我的,都跟你說了,想要報仇就去找聶媚嬌。”陳雲(yún)擺了擺手,淡淡說道:“麻煩你讓開,我還有其他事要做。”
白鬚老者,不僅沒有讓開,更是取出長劍,擋在陳雲(yún)面前,如果就這麼放過陳雲(yún),他可是把劍宗的威名丟到姥姥家了。
“怎麼?難道你敢在器坊動手不成?”陳雲(yún)雙目一凝,冷笑不已,大聲喝道:“聶媚嬌,你這個娘們,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給老子出來。”
“聶媚嬌?聶媚嬌在哪?她也來了?”
頓時,一陣搔動,紛紛尋找聶媚嬌的身影,白鬚老者,臉色也變得難看不已,他現(xiàn)在可是要殺聶媚嬌的男人啊。
“聶媚嬌,你什麼時候變得畏手畏腳了,怎麼?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不敢現(xiàn)身了?”陳雲(yún)環(huán)視四周,他可以肯定,此時聶媚嬌,定然在某個地方,正在觀看著這一切。
聶媚嬌讓衆(zhòng)人挑戰(zhàn)陳雲(yún),無非就是想報復陳雲(yún)利用她罷了。
而且,從只有築基初期以下的修真者,纔有挑戰(zhàn)的資格,陳雲(yún)便知道,聶媚嬌只是想整整他,並不是真要了自己的姓命。
既然,不想要了自己的姓命,陳雲(yún)便敢肯定,聶媚嬌躲在暗處,在必要的時候出手。
也正是因爲如此,陳雲(yún)纔沒有直接選擇認輸,如果他真這樣做的話,聶媚嬌得有多少法寶,纔夠用啊。
可是,但是,那個被陳雲(yún)所殺的白袍青年,竟然是劍宗長老之子,這禍闖大了,陳雲(yún)當然要把聶媚嬌拉下水,轉(zhuǎn)移劍宗的視線。
聶媚嬌的確與陳雲(yún)所猜測的那般,只是想整治一下陳雲(yún),也確實隱藏的在暗處,一旦陳雲(yún)遇到生命危險,她定然會出手相救。
能讓她聶媚嬌感興趣的男人,也唯有陳雲(yún)一人,當然不會讓他出事。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雲(yún)這傢伙,上來就痛下殺手,還真的把挑戰(zhàn)者殺了,更加讓聶媚嬌吃驚的是,被陳雲(yún)殺的還是劍宗長老的兒子。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聶媚嬌不想現(xiàn)身也不行了。
“我的男人,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一襲紅紗長裙的聶媚嬌,瞬間便來到了陳雲(yún)的面前。
媚笑連連,風情萬種的聶媚嬌,伸手攔著陳雲(yún)的手臂,大秀了一番恩愛之後,她那張美麗到近乎於妖孽般的面孔,瞬間變得陰冷無比,看著白鬚老者,“怎麼,難道你想殺了我的男人?”
聶媚嬌能夠現(xiàn)身,並說出這樣的話,頓時讓陳雲(yún)對其改觀不少,但一想到,這些麻煩全都是她一人惹出來的,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
“你……你爲了這個男人,要與我們劍宗爲敵不成?”白鬚老者臉色難看不已,人家聶媚嬌想殺他,只是揮手之間的事情。
“你不是也要殺我的男人嗎?”聶媚嬌擡頭看著陳雲(yún),“我的男人,替我殺了他。”
一句接著一句,我的男人,讓陳雲(yún)頭皮發(fā)麻,全身惡寒不已,“要拉她下水,就玩的徹底一些。”
“既然你開口了,那我便殺了他。”陳雲(yún)露出一副,你們都聽到了,是聶媚嬌這個娘們讓我殺的,可不是我自願的。
然而,陳雲(yún)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傢伙還真敢說,就連聶媚嬌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也沒想到陳雲(yún)會答應的如此乾脆。
好吧,就算你剛纔殺了築基初期的,我們也承認,你的速度太快,我們沒看清你是怎麼殺的。
但是,人家可是築基後期的高手啊,你丫的只不過是練氣十層罷了。
“愣著幹什麼?”爲了把聶媚嬌與自己綁在一起,陳雲(yún)必須殺了白鬚老者,“你不是要殺老子,老子接受你的挑戰(zhàn)。”
“狂妄。”白鬚老者臉色一變,看都沒有看陳雲(yún)一眼,只是將目光放在了聶媚嬌的身上,沒有她的同意,白鬚老者可不但動手。
“看著我?guī)质颤N,我都聽我男人的。”聶媚嬌很想知道,陳雲(yún)是哪來的自信,她還真不相信,一個練氣十層的小子,能殺了築基後期的高手。
“慢著。”陳雲(yún)眉頭一挑,對著聶媚嬌,糾正道:“不是你聽我的,而是你讓我殺了他,我纔會照做的,這可不能混淆了。”
“好,是我讓你殺的,我的男人。”聶媚嬌用著誘惑死人不抵償?shù)穆曇粽f道。
“事實本就如此。”陳雲(yún)嘴角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而這個笑容,看在聶媚嬌的眼裡,卻讓她眼皮猛然一跳,心中一寒,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陳雲(yún),更是有種被陰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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