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這個人,就是他讓我給那兩個小兄弟賣藥!”於世斌激動和龍邪說:“你畫得實(shí)在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想到大哥你畫技如此好,簡直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大哥,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嗎?”於世斌一同馬屁亂拍,弱弱問龍邪。
棟春蓉翻個白眼:“這麼容易就想跑?想得美啊,你賣的那藥聽說把仙崇門的兩個弟子害得不輕,那邊的老前輩怎麼可能放過你,心裡肯定想著把你大卸八塊。”
“仙,仙崇門?”於世斌懵了,這是什麼玩意?聽起來好像不對勁,這讓他開始懷疑龍邪和棟春蓉的身份來:“你們,你們難道不是警察嗎?”
“我們什麼時(shí)候說了是?”龍邪挑眉,好笑反問。
於世斌兩眼一番,嚇得口吐白沫直接暈了過去,遇上兩個厲害得不像人的傢伙不說,這兩人還嘟囔什麼仙崇門,一聽就覺得不對勁。
“天,就這麼暈了?這人的膽子得多小?”棟春蓉上去踢了一腳,這於世斌也沒反應(yīng)。
龍邪將於世斌手裡的畫拿回來,讓棟春蓉拿好,然後扛起於世斌就上山了,兩人回到棟家,棟家一家人卡件龍邪扛著個大漢都覺得奇怪,連忙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棟春蓉只是將手裡的畫交給棟永昌。
“唐小兄弟,現(xiàn)在是……”棟永昌看看手裡的肖像畫,再看看龍邪扔到地上的大漢。
“這人是我下山的時(shí)候抓到的,你們仔細(xì)看看,不覺得他眼熟?”龍邪踢踢腳邊的於世斌,於世斌就翻了個身,露出整張臉來。
棟家爺孫三人仔細(xì)看了看,頓時(shí)想起那張販藥給仙崇門兩個弟子的犯人的肖像畫,分明和這個大漢長得像極了,只是爺孫都覺得不可思議,這纔多久?竟然抓到了?他們派出去的人搜索至今都沒有一點(diǎn)消息。
“這個,真的是販藥給仙崇門弟子的人?”棟永鋒覺得不可思議,心裡對龍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小兄弟哪裡是天才,根
本就是鬼才!
“我問過,他確實(shí)承認(rèn)了,而且我還問到了其他消息。”龍邪看了看棟永昌手裡的肖像畫。
棟永昌和其他人這纔想起這張肖像畫,連忙問龍邪。
“這張畫是?”
“根據(jù)這個男人所說,他並不是專業(yè)賣藥的,只是這個人找上他,讓他把藥賣給仙崇門的那兩個弟子,畫裡的人正是根據(jù)這個男人所畫。”
棟家的人面面相覷,這畫活靈活現(xiàn),和之前於世斌的肖像畫相比不知道鮮活多少,龍邪下山?jīng)]有帶人,肯定是自己畫的,另一方面,根絕龍邪說的話,他們心裡也明白了什麼,恐怕仙崇門弟子出事是有所預(yù)謀,找這個於世斌賣給仙崇門的弟子,不就是早就瞄準(zhǔn)了這兩個仙崇門的弟子嗎?
“這個男人就先關(guān)在地牢裡吧,其他的我們讓仙崇門的章浦老兒來了再說。”棟永昌讓老三把人抓去地牢,至於手裡的肖像畫,好好讓梁氏收起來。
梁氏收畫的時(shí)候順便把棟春蓉帶走了,母女倆上了樓,梁氏猜著樓下的人聽不見了才問棟春蓉:“春蓉,你和唐小兄弟一起下山了吧?”雖然棟家爺孫三人沒發(fā)現(xiàn),以爲(wèi)棟春蓉又去等龍邪纔會和龍邪一起回來,但是梁氏作爲(wèi)母親,自然心細(xì)。
“嘿嘿,我就知道瞞不過娘你。”棟春蓉?fù)项^笑笑。
棟春蓉之前問過怎麼綁住一個男人,梁氏說過生米煮成熟飯這種話,想到這裡,梁氏就掩嘴而笑:“你這丫頭,是不是沒有發(fā)生這事,你今晚就不準(zhǔn)備回來了。”
棟春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也沒有辯解,默認(rèn)了。
樓下,棟家爺孫三人將龍邪送出門,回到客廳,便一個比一個臉色凝重。
“我看章浦,應(yīng)該認(rèn)識畫裡的人,仙崇門的掌門似乎不行了,手下的徒弟都不能撐起大局,而且這仙崇門的規(guī)矩是資質(zhì)老的更有資格登上掌門之位。”棟永河也算了解章浦老兒的性格,知道他肯定有競爭掌門
之位的心思。
棟永昌頷首:“我看也是如此,明天章浦來了看見這張肖像畫,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fā)展,希望事情不要鬧得太嚴(yán)重,影響我們通天峰。”
第二天,章浦老兒就收到通天峰傳來的消息,又帶著兩個氣喘吁吁的徒弟來到了棟家。
“永昌兄,你說有消息了?快告訴我!”章浦老兒有些激動,敖瑞通和鍾合志作爲(wèi)徒弟心裡很是複雜,知道章浦老兒爲(wèi)了他們也是操碎了心,現(xiàn)在他們也只能努力修煉回報(bào)章浦老兒,只是他們都這把年紀(jì)了,比仙崇門其他弟子落後了大一截,覺得非常對不起章浦老兒。
棟永昌和棟永河相視一眼,帶他們?nèi)チ送ㄌ旆宓牡乩危埿耙苍趫觯耸驱埿白プ〉模缃褚姺溉耍匀簧俨涣怂趫觯嘈耪缕掷蟽阂灿泻芏嗍乱獑査?
地牢裡的於世斌一看見龍邪就嚇得躲到角落,昨天他莫名其妙就暈了,醒來看見自己竟然在地牢裡,都快嚇?biāo)懒耍F(xiàn)在這世界竟然還有這種地牢存在,根本不科學(xué)啊,這也讓他明白自己要完蛋了。
棟永昌小聲在章浦老兒耳邊說了什麼,章浦老兒怒目圓瞪,將兩個徒弟按到地牢的鐵欄前,怒道:“快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賣藥給你們的那個混賬!”
敖瑞通和鍾合志的臉擠在鐵欄上,定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看清角落裡嚇得像只慫狗的於世斌,那張臉可不就是那天在酒館裡喝得高興的時(shí)候,跑過來問他們要不要嘗試一下可以讓他們更嗨的東西的人,這下連他們都覺得火冒三丈了,恨不得衝進(jìn)去把人個暴打一頓:“師父,就是他!就是這個混賬給我們賣那種不對勁的藥,害我們釀成大錯,還變成這個鬼樣!”
敖瑞通和鍾合志拼命扯著鐵欄,以前這種鐵欄根本就是小意思,隨便一拉就能弄彎,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他們是廢材,比普通人還廢,怎麼拉這鐵欄都紋絲不動,頓時(shí)失望極了,只能用恨不得殺了於世斌的眼神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