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傢伙,果然沒那麼好威脅,嘿嘿……”第二天下午,紐約某國際機場,坐在候機室翻看著一份份報紙,趙軒看來看去也沒看到什麼想要的消息,頓時一咧嘴,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威脅並沒有奏效。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其實在靈光一現(xiàn)想到要以喬納森去威脅對方交出小鎖空石,趙軒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馬上辦成,那畢竟是第一大國,哪是隨便威脅一下就成功的,人家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或許只有趙軒以後不厭其煩的多去騷擾幾次,把那邊逼得沒辦法了,那邊纔可能就範(fàn)。
不過可以肯定現(xiàn)在的他們肯定是雞飛狗跳,趙軒這一把,也真玩的不小。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趙軒根本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定義爲(wèi)全世界新一代恐怖大亨了,這還是被官方政府定義的,而不是民間私自謠傳的封號,以第一大國政府的定義去看,他也基本可以榮升爲(wèi)全球類型的恐怖大亨了。
不過他卻已經(jīng)先回去了,其實就算米國那邊真的在今天報紙上報道出某些惡趣味的消息,比如某部長吃飯時不小心吃了塊石頭什麼的,趙軒還未必相信那是對方真的就犯呢,說不定是挖了個更大的坑在等著他跳。
所以就算今天的報紙真的刊登了他想看到的東西,他也不會輕易過去試探的。
因爲(wèi)這裡面有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趙軒身上的丹藥不多了,他一週的籌備本來就是過來探探風(fēng),再怎麼籌備。準(zhǔn)備的各種丹藥也有限,畢竟那個時候他更多還是在煉製提升類丹藥。
雖然丹藥沒了。只要能在米國買到材料他就可以自主煉製,不過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買東西也是麻煩,他一個個跑著去買,人生地不熟,的確很不容易的。
還是等一陣最好,這幾天內(nèi),至少是十來天內(nèi)那邊肯定是戒備森嚴(yán),肯定在集中所有力量等著對付他,但怎麼說呢。這種力量肯定無法持久。無法一直保持最警戒的狀態(tài),這陣子他們肯定是戒備森嚴(yán),繃緊了神經(jīng)線。
那就讓他們多繃一陣子吧,等他們怎麼等也等不到,繃不下去的時候趙軒再去騷擾綁架什麼的纔會更輕鬆。
他也是想以這種形式告訴對方。這件事的主動權(quán)完全掌握在他手裡,他想什麼時候去搞,就什麼時候搞,就算是你五角大樓,也只能被動承受。
而因爲(wèi)要等一陣子再動手,也要籌集更多的丹藥,所以趙軒纔買了機票準(zhǔn)備趕回國內(nèi),畢竟他可不想一直一個人孤零零在米國呆著,那也太沒意思了。更沒意思的是在這裡語言不是很通暢,也不認(rèn)識什麼人,反正坐飛機回去也就十來個小時時間。
搖搖頭放下手中的報紙,趙軒擡起手腕看了下表才起身走向入口處,也是差不多該登機了,這一次他依舊是買到的下午的機票。十多個小時後到國內(nèi),那時候這裡應(yīng)該是黎明前夕,不過國內(nèi)應(yīng)該還只是下午。
看來還得再在京城呆一夜了。
……………
十多個小時後,京城國際機場,踏步走出出站口,趙軒就是一身簡單的休閒裝扮,揹著一個空空的旅行袋,笑著走向機場附近的酒店,這一帶的確有不少供轉(zhuǎn)機的乘客休息的地方,距離很近,步行就可以輕鬆抵達。
他說起來是在京城過夜,不過事實上機場附近應(yīng)該距離京城還有不短的距離呢,嚴(yán)格來說,趙軒其實也沒真的踏入過京城,不過這些都是小事。
行走中笑著打開手機,又過了半個小時趙軒纔在附近一家酒店住下,不過也是剛叫了些吃的準(zhǔn)備隨便對付下,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就從房間裡響起。
等趙軒抓起手機一看才微微詫異了一下,丁初然?
來電顯示的號碼卻是丁初然的。
看到這個名字趙軒都有些恍惚,和丁初然有好久沒聯(lián)繫了吧,一個月左右了,自從上一次和林城以及丁初然一起在省城某飯店發(fā)生過一次尷尬的遭遇後,他的確不短時間內(nèi)都沒和那邊聯(lián)繫,主要是小趙有些不好意思。
至於那邊也基本沒和他打過電話,估計那邊一樣不太好意思吧。
怔了一下趙軒還是接通了號碼,等把手機放在耳邊後,趙軒卻詫異的發(fā)現(xiàn)那邊一陣沉默“呵,怎麼了?”
感覺對面的小妹子呼吸有些不怎麼平靜,趙軒才輕笑一聲,或許那時候他的確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面對丁初然,不過事情過了這麼久,加上最近趙軒可真幹了不少大事,心境都也有了不同的變化,以前那絲不好意思,卻也真的沒怎麼在意了。
“沒什麼,我還以爲(wèi)你不用這個號了呢,就是隨便打打?!?
等趙軒話語落地,那邊的丁初然才幽幽的開口,語氣多少有點酸。
趙軒一頓,難道她以前打過自己的電話,卻沒打通?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吧,不過真要是那樣估計也只能說不巧了。
趙軒這陣子可真是跑了好幾趟國外,而在國外的時候手機都是關(guān)機,加上坐飛機時間,一關(guān)機兩三天是很正常的。
“嘿,最近有時候有點忙,手機會關(guān)機,對了,你吃飯沒,現(xiàn)在怎麼樣?新環(huán)境熟悉了吧?!痹俅涡χ_口,趙軒多少解釋了下。
等說完這話丁初然才噗嗤一笑“這麼快就轉(zhuǎn)移話題?喂,我可不止是一次打你電話沒打通吧,不會是去哪裡禍害誰家小姑娘,怕被我打擾你的好事吧。”
“這個真沒有,我就算去禍害人,也絕對不是小姑娘?!壁w軒怎麼覺得那邊的話有點怪怪的?不過想起他之前和丁初然在一起。本就有些小曖昧的幾次過往,卻也有種奇妙的感覺在心裡流淌。
再然後趙軒卻是大爲(wèi)喊冤。他這幾次關(guān)機時間雖然加起來有五六天,但哪一次也不是去禍害什麼小姑娘啊,都是禍害的超級角色,次次都是第一大國的“良民”或者軍隊遭殃。
“呵,真的假的?誰信啊,不過次次都是我打你電話打不通,害我還以爲(wèi)你出了什麼意外,你怎麼也該補償一下吧?”丁初然再次嫣然一笑,話語裡一片輕快。
“行啊,就是把我這一百來斤賣給你都可以。你說怎麼補償?!甭犇沁呏v的歡快。趙軒卻也一樂,隨口調(diào)侃了下。
“呸,你還沒豬肉值錢呢?!倍〕跞粎s嬌嗔一聲,而後道“你那破身子我可不要。這樣吧,請我吃飯就行了?!?
“沒問題,明天我就去你那邊請你?!壁w軒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明天回去的時候正好要經(jīng)過省城,中午一頓飯的事。
卻沒想到聽了這話丁初然卻古怪的一笑“你確定是明天來我這請我?”
“怎麼?”趙軒也微顯詫異,這笑聲有些小不對啊“你明天有事?”
“我沒事,你要是特意來我這裡請客我肯定去。就是問你確定是明天?”丁初然再次地笑著開口,話語裡依舊有種怪怪的味道。
“恩?!壁w軒不確定的答了一聲,回答之後那邊卻哈的一聲嬌笑“這是你說的,我在京城呢,哎。要你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就爲(wèi)了請我吃一頓飯,真不好意思啊?!?
“……”趙軒頓時無語,原來是在這裡挖了坑?不過他卻有些疑惑的道“你在京城?”
“是啊,在這裡讀書,我也沒想到畢業(yè)一年了,竟然又能進校園,就是感覺有點格格不入……”丁初然卻低笑一聲,話語中多出了一絲奇怪的感慨,感慨之後才又是銀鈴般的笑聲揚起“算了,不開你玩笑了,你記住欠我一頓飯就行,等我什麼時候回省裡了,你再請我。”
“你去上學(xué)了?我怎麼不知道?!壁w軒卻也詫異的低呼一聲,眼神有些怪異,丁初然年紀(jì)不大,今年剛剛二十歲,不過她和王蓓不一樣,王蓓是初中畢業(yè)後就上的護校,上學(xué)稍微早一點,14歲初中畢業(yè),五年制護校,護校畢業(yè)後就開始在善城市第一醫(yī)院實習(xí)。
趙軒遇到她的時候,那邊也是剛開始實習(xí)。
而丁初然卻是上學(xué)稍微晚了一點,高一那年已經(jīng)16了,後來高中畢業(yè)就沒繼續(xù)讀書了,倒不是她學(xué)習(xí)差,而是養(yǎng)父養(yǎng)母早早過世,剩下一個哥哥還是賭鬼,趙軒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就是一羣高利貸追她那個哥哥的債,對方丟下孩子跑路,把丁初然扔在善城被追債。
這位是根本沒人供她上大學(xué),高中畢業(yè)後就在善城租房子找工作,自己養(yǎng)自己。
不過在略顯詫異的低呼後趙軒才又猛的醒悟。
說的也是……以前是沒人供她讀書,丁初然只能自己照顧自己,現(xiàn)在找到了親生父親,生父生母還都不是一般人,那邊在把她帶回省城後,會重新讓只是因爲(wèi)高中畢業(yè)無人供給就無緣讀書的她進入校園也不值得意外。
而就算這中間丁初然已經(jīng)斷了一年的學(xué)習(xí)生涯,甚至今年也沒重新參加什麼高考,但若是某位大佬想要把她塞進什麼學(xué)校,也並不會太困難。
還有就是二十歲的大一新生,也不算大不是?
恍悟之後趙軒才突然笑著道“你在什麼學(xué)校?原來在京城啊,就這就以爲(wèi)我沒法請你吃飯了?別說是明天,就是現(xiàn)在我跑過去請你也是小問題?!?
那邊一開始只是開玩笑麼,或許是的,兩人一段時間沒聯(lián)繫,的確需要一些輕鬆的話題緩衝,不過那邊以爲(wèi)挖了個京城的坑就能坑住他?
這可就大錯特錯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