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已A籤,望各位多收藏推薦
“我一定來,笑哥不但要來,還要騎著白馬過來!”笑哥雙眼發(fā)亮,蕙丫頭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詩書達禮,卻不知道還有這麼剛強的一面,逃婚居然都敢做出來,有個性我喜歡。
徐蕙面頰嫣紅嬌羞無限,低著螓首細語地道:“我等著笑哥騎著白馬過來——”說著又擡起頭來溫柔地道,“你這回傷重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病根,這一段時日我不在身邊,你自個兒要好好休息!白馬寺我的房間枕下還有幾十兩碎銀子……”
這話說得笑哥一臉的尷尬,感覺自己好像成了後世的二世主、吃軟飯、陽萎、靠女人養(yǎng)活的小白臉。
徐蕙聰穎見他臉有異色,便緊緊地握住笑哥的雙手,急著道:“我知道我的笑哥是做大事的人,不會拘泥於這麼些小節(jié),只是這段日子你受了傷——”
笑哥感動的眼淚鼻涕嘩嘩譁又下來了,丫丫的今晚是啥地被兩個美女賺足了眼淚,平時都是我賺蕙丫頭的,看來老和尚說得也沒錯,欠得東西是要還的,還得這麼幹淨。這不還倒貼了一把鼻涕,***。等這回傷好了老子勵精圖志、臥薪嚐膽混出個樣子來,別像後世一樣還被人稱爲二流子。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來送我——”徐蕙不顧眼前的衆(zhòng)人在笑哥的嘴脣上親了一口,然後含著淚轉身往法明寺跑去。
陳堅嘆了嘆口氣右手一揮分出一小隊人馬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笑哥擡起頭朝她模糊的背景大聲喊道:“蕙丫頭,你等著我會騎著白馬去的——”
陳堅雙眼發(fā)亮,爽朗地笑道:“好!楊笑,有膽色,但我告訴你想娶我們家的小蕙,恐怕是任重道遠——”
笑哥神情落莫地躺了來,恥笑道:“任重道遠?嗤——無非權利二字。”
“好一個權利二字,你倒看得開,你知道蕙妹妹的所嫁之人是誰嗎?”
“我不屑知道!”笑哥淡淡地道。
陳堅見他那付得性,苦笑了兩下道:“看在這麼幾個月蕙妹妹開心的份上,我便告訴你,他就是吏部尚書的孫子元霄”
“吏部尚書又怎樣,只要蕙妹不願意,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強求!”
“楊笑啊楊笑,看你挺聰明的又甚合我味口,卻怎得說出這種話來!蕙妹是至純至孝之人,我岳父——這官場上的事你也不明白,你好自爲之吧——”陳堅搖了搖頭轉身欲去,卻又停了下來從懷中拿出一封信箋遞了過來,“來的時候見到了了凡大師,他給你留了張紙條。”說完帶著兵馬往法明寺去。
楊笑打開信箋只見上面寫著:
“楊笑,那刺客是老衲師弟柳無影、本是俠義中人不會傷及無辜,擄了小刀只是起了愛才之心,爲恐有變老衲便追去看看,再作計較,好好照顧自己安心養(yǎng)傷。——了凡”
楊笑呆呆地看著那信箋思緒萬千,這麼半日發(fā)生的事兒,給他的衝擊太大了。蕙丫頭走了,小刀被人抓了,自己也受了傷。蕙丫頭說得沒錯,論文論武自已樣樣不行,難道還像後世一樣做個二流子耍點小聰明,磨磨嘴皮子,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宋嫂讓我偷雞,冒老鴇讓我太鬧望江樓他們不是懼我,而是看在老和尚的面子上。沒有老和尚這半年來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多少回,三月初七我憑什麼去迎娶蕙丫頭,養(yǎng)傷期間還得去花蕙丫頭的私房錢!
楊笑沉默了,陡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一無事處,來到大隋自己身無技能不學無術,連小刀大牛他們都不如,他們還知道爲家裡添柴加米,而自己呢只會偷雞摸狗。難道自己就這麼懵懵懂懂地過一輩子?依靠老和尚?蕙丫頭?不,絕不!楊笑內心狂喊著!我是重生者、我有金手指。連天下一等仙師的秘密我都知道,我就不能創(chuàng)造奇蹟嗎?
衆(zhòng)人默默地擡著楊笑往法明寺去了,恍然不知道此時楊笑的心頭已發(fā)生了鉅變,此刻的他已經得到真正意義的重生了。待衆(zhòng)人來到法明寺的時候,陳堅早已率著兵馬離開了。
楊笑睡了,這一夜睡得特別的香長,他不知道琴小小、大刀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竿,今天的他精神容光煥發(fā),雙眼炯炯有神,如若不是他胸口還包紮著白紗,別人定是以爲他昨日受傷是假的。
清兒姑娘端藥進來的時候,就已看出了他的變化,她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楊笑,道:“花和尚,你沒事吧,是不是返光回照!”
楊笑笑了笑道:“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啊!這麼咒我!”
一說起那事兒,清兒姑娘就柳眉微豎,重重地把藥放在桌上,冷笑道:“花和尚,你那般辱我,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
楊笑無耐地搖了搖頭道:“清兒妹妹,那我正式給你道歉。”說著爬了起來朝她深深一躬,這一躬扯著他傷口又是一陣疼痛,額頭冷汗直冒。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她正好看清了眼前一幕,急得她驚呼一聲躍了過來扶著楊笑道:
“楊笑,你怎麼啦!快躺下!”說著轉頭朝清兒姑娘厲喝道,“清兒,你這是幹什麼?”
清兒姑娘一愣,張口欲語:“師——父——我——我——”
“還不出去——”
楊笑忍著痛躺了下來道:“道長,不關清兒妹妹的事——”
“花和尚,不用你替我說好話”清兒姑娘含著淚滿臉怨恨瞪著他道:“我恨死你了——”說著跺著腳,哭著跑了出去。
楊笑暗自喟嘆,最近氣運怎得這麼背,道歉都道出這個樣子來,得了順其自然吧。
“對了,道長你什麼來了?豬老伯好嗎?”
青雲(yún)道長扶著他躺了下去,滿眼慈愛地看著他道:“你豬老伯那邊我已送他回去了,沒什麼大礙。只是——還有些事情可能要花些時間。”
“沒事,我自個兒會照顧自己!”開玩笑人家是夫妻,憑什麼無怨無故地照顧自己。
青雲(yún)道長點了點頭笑道:“這不我開了藥方趕回來,這一段時間就讓清兒照顧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個兒會照顧自己,煎藥嘛三碗煎一碗,我會的!”楊笑連忙擺手,心中直叫虛,叫清兒姑娘照顧自己,現(xiàn)在的她是恨不得趴了自己的皮。
青雲(yún)道長聽他這麼一說,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孩子,你從小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
楊笑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笑道:“沒——沒——”
“孩子,你跟我說說,你小時候在哪裡長大的?”
“孤兒院!”
“孤兒院?是個什麼地方”青雲(yún)道長不解地問道。
“哦——就是專門收養(yǎng)孤兒的地方!”
“孩子!那地方好嗎?”
楊笑彷彿被她勾回了童年,他雙眼茫然地望著門外,臉上微微抽搐地道:“好,有什麼好,都是些被人遺棄的孩子——”
青雲(yún)道長聽得心如刀絞,恨不得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