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了,杜潛對於昨天秦歡兒和小蝶的話,只是稍有疑惑,到也沒多大的懷疑。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杜潛甚至都已經(jīng)將那天所發(fā)生的事遺忘了。
杜潛敢說,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有老婆,有孩子的陪伴,時不時在調(diào)戲上兩個合歡宗弟子,到也樂得自在。
但,杜潛知道,這裡始終不是自己的家。也許,秦歡兒不會在乎自己在這裡呆多久,可杜潛會在意。
首先,杜潛和秦歡兒之間雖說曖昧了一點(diǎn),卻也沒發(fā)生什麼。第二,杜潛真正說起來,與合歡宗是一點(diǎn)關(guān)係一沒有。
就算別人不說閒話,杜潛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
“柔兒,不如我去外面看套房子,我們一家,搬到外面去住吧?”
杜潛拉著慕容肉兒的手柔聲道。
慕容柔兒看著懷裡的杜紫嫣,微微一笑:“全憑夫君做主。”
看見慕容柔兒滿臉洋溢著的幸福,杜潛不禁想,這幸福到底還能維持多久?
杜潛點(diǎn)點(diǎn)頭,捏了一下小紫嫣的臉蛋。
“嘿嘿,小寶貝,你老爹我要去買房子了。給你買個大玩具,喜歡嗎?”
小紫嫣並不會說話,但不代表她不懂得錶帶自己的開心之情。
小手不停的在杜潛臉上摸來摸去,不停的“咯咯”直笑。
……
鄭州的街上,熱鬧依舊。
“老闆,你這房子怎麼賣?”
“這位公子,小老兒因爲(wèi)是要去遠(yuǎn)方,以後不會在回來,所以,這套房子就便宜賣給您。”
說著,比出三個手指頭:“就三千兩吧。”
一路走來,杜潛手中所牽的肥羊,那裡還止三千兩。
只是,杜潛不想被人訛而已。
只觀杜潛眉頭一挑:“三千兩,還真是好便宜啊。”
老闆笑道:“當(dāng)然,我也在鄭州住了幾十年,楊偉我的人品,街坊們,還是知道的。”
楊偉?杜潛嘴角抽搐了一下,到也不多說。
杜潛點(diǎn)點(diǎn)頭:“楊老闆的人品,在下也相信,只是,在下沒那麼多錢,看來在下還是另尋別處。”
“告辭。”
話畢,轉(zhuǎn)身,向後走去。
“等等,公子。”
“楊老闆還有什麼事嗎?”
杜潛笑問道。
楊偉笑了笑:“若是公子沒那麼多錢,也沒關(guān)係,在下便宜點(diǎn)就是。”
“哦?便宜點(diǎn)?這樣做,不是讓楊老闆吃虧?”
楊偉搖頭:“沒關(guān)係,反正也要走了,就最後做一件好事算了。”
“不知楊老闆這次準(zhǔn)備多少賣給在下?”
楊偉想了想:“不如,就兩千兩?”
杜潛搖頭:“在下的錢,還是不夠。”
楊偉眉頭一鄒:“不知公子能出多少?”
杜潛五指一伸:“五百兩。”
“什麼!五百兩!”
楊偉怪叫一聲。
杜潛故作無奈的道:“沒辦法,在下本來就沒打算買多好的房子。
突然,楊偉雙目仿若毒蛇一般,盯著杜潛,久久不見移動:“小子,你在玩我?”所謂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杜潛眼裡的那戲謔,本就沒有任何掩飾的從眼裡射出。楊偉能夠知道,杜潛到也不驚奇。
杜潛哈哈一笑:“玩你?就算是如此,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今天老子讓你斷上一隻腿!”
杜潛饒有興趣的看著老闆:“斷我一支腿?老闆好魄力,既然如此,那老闆就來吧,在下的腿擺在這兒呢。”
“全部給我都出來!”
“老爺,有何吩咐?”
杜潛撇了迎來的二十幾個家丁一眼,這些家丁,一眼看去,居然有一股威嚴(yán)不凡的氣勢,杜潛心中明瞭,除開當(dāng)過軍人的,誰還能有這樣的氣勢。
“都給我上!把這小子打殘!”
“是,老爺。”
杜潛傲然轉(zhuǎn)身,要他一個修真者,自降身份,去和幾個凡人打,杜潛還真做不出來。
開光後期的氣勢,微微放出:“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走吧。”
衆(zhòng)家丁臉色一駭,杜潛剛纔身上雖然只是稍稍放出了些許,可,對於這些凡人來說,那可猶如浩瀚的星海,完全的琢磨不透!心裡知道了杜潛的身份。
都退道了老闆的身邊,句話不發(fā)。
老闆心中也是一駭。剛纔他站在遠(yuǎn)處,並未感覺到杜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可怕氣勢。
“怎麼了!都是怎麼了!都給我上啊!愣著幹什麼!”
可惜,衆(zhòng)家丁面對老闆的呵斥,若聞無聲,不做任何反應(yīng)。
終於,一個家丁站了出來。
“老闆,是,是,是仙師。”
老闆當(dāng)下一愣:“仙師?”
緩緩扭頭,直直的看著杜潛,露出一個很是難看的笑容:“仙師有禮,小人,小人剛纔。”
杜潛對於這種小人面孔的人,根本沒有絲毫興趣,還沒待老闆說完,人便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大街上。
杜潛卻不知道,在他走後不久,老闆的臉上,再次露出了一個陰毒的笑容。
“你們,都跟我來,我去請一個人。”
……
這次,杜潛沒在去找房子,而是坐在一個茶樓之中,緩緩飲茶,用杜潛的話來說,就是,好久都沒出來過了,不好好的玩上一玩,還真對不起自己。
杜潛已經(jīng)決定好了,起碼也要等到明天才回去。
“小二,在來一壺茶。”
杜潛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對著裡面吼著。
不得不說,這裡雖不如其他地方那麼的幽靜怡人,卻是別有著一翻風(fēng)味。
儘管吵鬧了一點(diǎn),到也不顯得有些乏味。聽著衆(zhòng)人訴說著各自的趣事,杜潛心裡也安靜了下來。
“散開,全部散開,吳道子,吳仙師來了!全部人都給我散開!”
杜潛明顯的發(fā)現(xiàn),衆(zhòng)人的眼裡,無不出現(xiàn)驚恐之色。
可想而知,這吳道子在衆(zhòng)人的心中,絕對不存在什麼崇高的地位,而是讓衆(zhòng)人害怕,完全的害怕。
想到這裡,杜潛不由得眉頭一鄒。
定要一看,圓潤的臉龐,細(xì)細(xì)的雙眼,乍一看起來,頓時讓杜潛想到了前世的兩個字:漢奸!
沒錯,這明明就是一副陰毒小人的漢奸之相。
吳道子看了看杜潛,又撇了旁邊的人一眼,好像是在詢問著什麼。
杜潛一看,這不正是剛纔那個準(zhǔn)備想要賣房子給自己,卻又被自己戲耍的那個老闆?而後面,正是他的那些家丁。
心裡暗道:果然是蛇鼠一窩。
什麼樣的人,就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
杜潛細(xì)細(xì)的打量了吳道子一翻,居然是一個旋照中期的修真者,看那一身道袍,極其像是劍雲(yún)派的人。
可想想也不對,劍雲(yún)派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弟子來這兒招搖過世呢?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騙子?”
吳道子淡淡的問道,彷彿對一切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
“是的,沒錯,他就是那個騙子。”
吳道子看著杜潛:“你是準(zhǔn)備自裁還是準(zhǔn)備讓我動手?”
杜潛剛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頓時吐了出來,緩了口氣,才道:“自裁?”
看著杜潛的摸樣,吳道子眉頭一鄒:“看來你是想讓我動手了?”
杜潛呵呵一笑:“想動手,就來吧。”
杜潛話中餘音未散,卻見吳道子臉上突然多出了五個手印。
在看杜潛,似乎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只是靜靜的坐在原地喝茶。
五道子能在世俗混跡那麼多年,當(dāng)然不是笨蛋,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要逃。
那想,自己全身居然動彈不得。
杜潛放下手裡的茶杯:“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個比我修爲(wèi)低,居然還敢再我杜潛面前囂張的人。”
吳道子臉色頓時大變:“杜,杜潛,你,你不是消失了嗎?不對,不對,你應(yīng)該去了玄霄派,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
“玄霄派?我爲(wèi)何要出現(xiàn)在玄霄派?”
杜潛眉頭鄒著問道。
“什麼,你居然都不知道?這件事在修真界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
“什麼事?”
杜潛隱約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妙。
“玄霄派的二師兄,陳志遠(yuǎn)和玄霄派的大師姐,柯莎莎,即將結(jié)爲(wèi)夫妻。”
“什麼!”
杜潛頓時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見回神。
“杜,杜大爺,那,那您還是放了我吧?”
杜潛回過神來:“是什麼時候舉行?”
“就在後天。”
杜潛拍了拍吳道子的背,放開了他。
至於那老闆,早就跑得不知蹤影。
杜潛也沒時間去管那些,如此說來,那麼,小蝶和秦歡兒爲(wèi)何臉色會這樣,那就完全可以解釋了。
其實(shí),其中的道理和陳秋原向要做什麼,杜潛完全知道。而且,杜潛還知道,自己的二師兄,除開是個情癡以外,絕對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一路疾飛,杜潛向著合歡宗趕了去。
雖然柯莎莎那邊事情和急,卻也不能怠慢了慕容柔兒。
畢竟慕容柔兒纔剛剛爲(wèi)杜潛他生下了一個孩子。
……
“歡兒姑娘也在啊?”
杜潛看著坐在旁邊,正在和慕容柔兒說笑的秦歡兒。
“既然杜公子回來了,那小妹就不在打擾了。”
說著,幽幽的看了杜潛一眼。
“不必,還請歡兒姑娘留步。”
“杜公子何時吩咐?”
這還是杜潛第一次叫秦歡兒留步,秦歡兒的心裡,自是疑惑。
“還請歡兒姑娘照顧好柔兒,在下可能有幾天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