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和薛菲一起到了浴室裡,薛菲的短裙、胸罩和三角褲都飛離了她的身體,雖然這是一個讓高羽很氣憤的騷-貨,但她的皮膚很柔嫩,線條也很美妙,有時候越是騷-貨越能激發(fā)男人的欲-望,再加上那一層憤懣,高羽簡直想把薛菲這個超級大騷-貨乾死在這個房間裡。
水簾之中,高羽撫摸著薛菲的胴體,薛菲親吻著高羽身上的肌肉,薛菲很忘情,和李大狗在一起時還從沒有如此的興奮過。
洗乾淨(jìng)之後,高羽抱起了薛菲白皙的身體,咬了一口她的胸,朝鬆軟的大牀走去,雖然活塞運(yùn)動還沒有開始,但薛菲的喘息聲卻已經(jīng)急促了起來,提前進(jìn)入了狀態(tài)。
“高羽,你上我可以,因爲(wèi)我以前讓你很生氣,但你上了我以後不能四處宣揚(yáng),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其是李大狗。”薛菲低聲說。
“薛菲,你多慮了,我上了你,我對你的憤恨也就消失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就當(dāng)我們兩個從沒有打過任何交道,你試想一下,我如果對李大狗說,大狗同學(xué),我草過你女朋友,他會相信嗎?”
“你不能對他說。”
“瞧你的膽子,我就是逗逗你,你就成這個小樣子了,看得出,你心裡對李大狗還是有那麼一點(diǎn)在乎的,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上再也難找到一個比李大狗更像狗的人?”
高羽一邊說著,大半個身體已經(jīng)壓到了薛菲的身上,使勁握住了她的胸,毫不留情的闖進(jìn)了她的身體。
高羽的動作太劇烈,薛菲幾乎是慘叫了起來。
薛菲的身體適應(yīng)性是很強(qiáng)的,慘叫之中也流露出了笑意,拼命迎合著高羽的動作,讓鬆軟的大牀不停的震顫,薛菲很舒服,那是一種能把她帶到瘋狂境地的舒服,她在舒服中不停地慘叫著。
高羽也沒想到,薛菲是個名器,她的胸還有她的神秘地方都讓人爽意連連,所以高羽的動作更強(qiáng)烈了一些。
薛菲已經(jīng)有了三次快感,但高羽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薛菲感覺自己要死在高羽的胯下了。
最終,高羽把薛菲從鬆軟的大牀上弄到了地上,薛菲的頭撞擊到了地板,起了一個大包,而兩條修長的腿還搭在牀邊上,一臉的快意與惘然,頭髮凌亂,很是悲慘。
高羽的快感是隨著薛菲的頭與地板撞擊的瞬間來臨的,很強(qiáng)烈,很狂野……
高羽坐在沙發(fā)上抽菸,薛菲也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坐到了高羽身邊。
“得罪你真不是鬧著玩的,你差點(diǎn)在這個房間裡用你的身體殺了我。”薛菲輕嘆說。
“難道你不舒服?”
“很舒服,十分舒服,特別舒服,我一輩子都會記住這一次的,你經(jīng)常用這種方式報(bào)復(fù)女人嗎?”
“不是的,你是第一個。”
薛菲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爲(wèi)高羽在和自己上牀時是處男,因爲(wèi)他的功夫很嫺熟,薛菲更在意的是,自己是高羽通過這種方式報(bào)復(fù)的第一個女人,是幸運(yùn)還是悲哀?
薛菲的目光呆滯,神情恍惚。
“我想我們該走了。”高羽說。
“你要保密。”薛菲忐忑說。
“OK!”高羽輕笑說。
難道這個騷-貨真的很在意名譽(yù)?真的還是假的?爽過之後,高羽對薛菲的憤恨也就變得天高雲(yún)淡了。
高羽先回了學(xué)校,而薛菲逛街去了,她沒有勇氣與高羽同時在校園裡出現(xiàn),說來也巧,高羽剛走進(jìn)西津大學(xué)就看到了李大狗。
李大狗看到高羽的瞬間就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掉頭想跑卻隨著高羽的一聲咳嗽站住了,慢慢的回頭朝高羽看去,陪著笑臉朝高羽走來:“去哪裡玩了?”
“在外邊逛了。”
“是嗎?哈哈……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泡妞。”
“我剛纔就泡了一個妞。”
“還是你牛,功夫高,泡妞也有一手。”
高羽不屑一笑就錯身走掉了,李大狗相信高羽剛纔真的泡了一個妞,但到死都不會想到,高羽差點(diǎn)把他的女朋友薛菲乾死在酒店的大牀上。
幾天之後。
吃過午飯後,高羽和夏真去附近的商業(yè)街逛了逛,夏真給高羽買了一條短褲,高羽給夏真買了一些頭飾,當(dāng)高羽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三點(diǎn)多,朱曉東像是剛從廁所裡走出來,兩隻手都是溼的。
高羽瞟了一眼朱曉東舒暢的樣子就知道他剛纔在廁所裡自我解決了,數(shù)億個子孫被水刷的一下子沖走了。
“去哪裡了?”朱曉東說。
“和夏真一起出去玩了。”高羽坐到椅子上習(xí)慣性的打開了電腦,每次面對電腦時高羽都覺得這個宿舍的空間變大了,他能看到草原能看到河流還能看到大海和荒漠,如果想看到美妞也不難,但若是想靠電腦把美妞幹翻就不容易了,因爲(wèi)還沒達(dá)到超級模擬的地步。
有人說我們都是高級計(jì)算機(jī)超級模擬的產(chǎn)物,我們吃飯,我們排泄,我們做愛,我們跑步都是有人在點(diǎn)動鼠標(biāo),也許是真的,可也不能幹死那個人,如果幹死了那個人就乾死了這個世上所有的人,連花草樹木都枯萎了,球也不是蛋了。
正聽著崔健的歌,高羽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紅日迪廳的趙大河。
“趙老闆,是你啊,最近生意怎麼樣?”
“生意挺好的,不過又有事了,曹思紅那個狗孃養(yǎng)的不知道從哪裡又物色了一個高手,他今天晚上要和我對賭,點(diǎn)名讓你上,所以晚上的事只能拜託你了。”
“我會過去的,趙老闆放心。”
“夠意思!夠朋友,你這個朋友我算是沒白交,只要你贏了曹思紅帶過來的拳手,30萬的賭注都?xì)w你。”
“趙老闆客氣了。”
“應(yīng)該的。”
站在旁邊的朱曉東微張著嘴,又是吃驚又是興奮。
“看你的表情,怪聰明的人怎麼跟個白癡似的?”高羽笑著說。
“有時候我就是挺白癡的,雖然我也知道自己很聰明,哈哈……晚上你要去紅日迪廳,帶上我?”朱曉東說。
“你終於決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婊子了?”
“決定了,就給婊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好,帶上你!”
壓在身子下的就是媳婦,走到哪裡,哪裡就是家,人一生往往有很多媳婦,有很多家。
婊子怎麼了?打一炮!
晚上九點(diǎn)多,高羽和朱曉東一起去了紅日迪廳,夏真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回家去了。
趙大河和幾個手下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霓虹的映襯下,趙大河叼著一根菸,很是不可一世,他經(jīng)常仰起頭來看這個世界,覺得很爽。
“高羽,你來了,這個是……”
“哦,趙老闆,這個是我的舍友朱曉東,知道我要過來,他非要跟著一起來。”
“好啊,好啊,大男孩子有時候就是需要放鬆的。”趙大河當(dāng)然知道這個叫朱曉東的男孩過來是想做什麼了,嗨陪沒商量的。
幾人一起走到了趙大河的房間裡。
在朱曉東的眼裡,這個房間已經(jīng)豪華的一塌糊塗,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就不會相信,一個房間可以設(shè)計(jì)成這個樣子,太讓人享受了。
方纔朱曉東就看到了幾個暴露的大美妞,雖然騷了點(diǎn),但的確是大美妞,那臉蛋,那身?xiàng)l都不是蓋的。
其實(shí)也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相貌差的女人是很難靠色相吃飯的,嬌美的女人更容易墮落,你幹我來我賺錢,妙不可言呀妙不可言,每個婊子都有出賣自己身體的理由,藉口不同卻如出一轍。
“趙老闆,你也不清楚這次曹思紅要帶來的拳手大概是什麼實(shí)力?”
“不清楚,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怎麼會向我透漏?但實(shí)力一定不會小,所以你要全力應(yīng)對。”
“我也不是萬能的,西津不知道有多少人比我能打,如果我被打趴下了,趙老闆可要好好的照顧我。”
趙大河愣了愣神馬上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高羽,直覺告訴我,你是不會輸?shù)摹!?
“可有時候人的直覺會欺騙自己。”
“如果你受傷了,我會向伺候大爺那樣伺候你!”
對於自己從心裡佩服的人,趙大河向來都是很慷慨的,也是很夠朋友的,所以說一個人是不是講義氣那是相對的,要看他是不是真的把這個人當(dāng)成了朋友,有些人辜負(fù)了十個人而只對得起一個人,其實(shí)他也是很講義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