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雙手負(fù)在身後,看著安然說道:“這人幫你送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好好說話了吧!”
“我不是一直和你好好說話呢麼!”還想讓‘他’怎麼說話,那不成像是宮裡面的侍衛(wèi)似的,單膝跪地,然後再一臉虔誠的像瞻仰大神似的看著他?光是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德古拉一挑眉,徑自坐在了房間裡的椅子上,“現(xiàn)在我們好好聊聊!”
“聊什麼?”‘他’就不知道他和‘他’能有什麼可以聊的!又不熟!
“聊一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德古拉的聲音很好聽,好似奏響的大提琴,低沉而又優(yōu)雅。
“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和你之間唯一的事情就是你現(xiàn)在住在我的落霞居,莫非你終於發(fā)現(xiàn)你打擾到我了,所以來告訴我你準(zhǔn)備搬出去了!”
“你很想我搬出去?”
“那是當(dāng)然!”搬進(jìn)來第一天就惹來安婷婷向‘他’示威,多住幾天的話,還不一定惹出什麼事情來呢!
“鑑於你這句話,我決定再多住幾天!”德古拉笑著看向安然。心裡卻很認(rèn)真的想了一遍,他到底哪裡得罪了安然,這個小傢伙兒一開始似乎就對他不夠友好,或者說,明顯的排外。
其實(shí),德古拉純粹屬於躺著中槍的那種,安然不是單單針對德古拉,而是對於所有的外國人都抱著敬而遠(yuǎn)之的態(tài)度,在‘他’看來,雖然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但是,到底是和人家隔著一個國籍,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是不一樣的,各國的文化也是不同的,所以,保持基本的禮貌就可以了,而且這個德古拉還是個王子,那麼深交就不必了,表面上過得去就可以了。
德古拉只以爲(wèi)安然是在鬧彆扭,卻不知道,在安然的心裡,德古拉早已經(jīng)被分好類放在劃分好的犄角旮旯了,用安然的話來說,差別對待才更有辦事效率。
安然怎麼想的,德古拉不知道,可是德古拉是清楚自己想法的。他看著安然,毫不猶豫的問道:“你們?nèi)俗迦⒂H,一般送多少彩禮合適?”
“???你說彩禮?”安然立刻聯(lián)想到了安婷婷,“你看上安婷婷了?不過,這個彩禮你應(yīng)該跟我父親去商量!哦!對了,你還得叫上媒婆!大概是三媒六聘吧!”貌似以前看的電視劇裡有這麼回事兒。
“我沒有看上安婷婷?!蓖耆侨氩涣搜鄣臇|西,他怎麼可能看上她!
“那你看上哪家千金啦!你看上誰家的千金,就找誰爹去問唄!我又沒有女兒,又沒有成過親,我怎麼知道!”
“我是想問問你,如果是你成親的話,會要多少彩禮?!?
“我成親?那可是很遙遠(yuǎn)的問題呢!”不過,‘他’怎麼覺得德古拉這句話有問題嘞!什麼叫做如果‘他’成親的話,會要多少聘禮?‘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是女孩子,怎麼可能要彩禮,不是應(yīng)該給別人送彩禮麼!
哎呀!不對!‘他’怎麼就被繞進(jìn)去了呢!‘他’這輩子纔不會成親呢!一想到成親神馬的,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