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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jié)高數(shù)課下後是課間休息時間,韓風(fēng)一下課就跑了出,還瞪了楚凡一眼,估計是搞些什麼小動作去了,楚凡卻是不以爲(wèi)然,對於韓風(fēng)這樣的學(xué)生他自然是不放在心上。
下課後二小姐起身朝外面走去,楚凡見狀後也跟著,二小姐回頭極其曖昧的看著楚凡,嫣然一笑,說道:“小呆呆,我要去廁所,你是不是也要跟著去啊?”
“啊?”楚凡撓了撓頭,說道:“我、我去外面透透氣!”
“讓開,讓開,給本公子讓開!”楚凡與紀纖雲(yún)剛走出教室門口就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楚凡擡眼一看,赫然是那個在搖曳酒吧裡被他虐得哭爹喊孃的陳俊生——局長的兒子!
這時陳俊生也看到了紀纖雲(yún),他笑著說道:“二小姐,幾天不見了想死我了,今天中午下課了我請你去美滋味吃東西,好吧?”
楚凡看著陳俊生那囂張的樣子,不由在心底暗歎了聲,這世界上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瞧瞧陳俊生那德性,似乎還未從上次在搖曳酒吧的教訓(xùn)中清醒過來。
紀纖雲(yún)看見是陳俊生後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了楚凡一眼,大有深意的說道:“喲,陳俊生,上次在搖曳酒吧的事你忘了?是不是還想再上演一次啊?”
陳俊生聞言後臉色一怔,上次在搖曳酒吧被揍的事簡直就是他畢生的恥辱,自那事件之後他調(diào)動了各方面的力量想要調(diào)查出那個戴著鬼臉面具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究竟是誰,可是經(jīng)過數(shù)番調(diào)查後依然無果,那個神秘人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然後又像是水蒸氣一般消失不見。此後陳俊生的腦海裡總會時不時的浮現(xiàn)出那個神秘人刀鋒一般的目光,冷血殘忍的手段,每每想到這他都忍不住打一個寒戰(zhàn),那個神秘人已經(jīng)像是一片烏雲(yún)般籠罩在他的心頭!
如果說那個神秘人不是戴著鬼面面具,而是以本來面目衝著他來的話他不怕,就算是當(dāng)時被那個人暴揍一頓他也忍了,因爲(wèi)事後他會出動他的全部力量,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僱傭黑道上的人來追殺那個人,不過可惜的是那個人當(dāng)時臉上帶著鬼面面具,而且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所以他就算是想報仇也沒有絲毫的頭緒!
所以,只要一天查找不出那個神秘人的真實身份,他就一天沒得安寧!
因此,紀纖雲(yún)說起那天在搖曳酒吧的事後觸碰到了陳俊生心中的傷疤,他不由一呆,臉色逐漸陰沉冰冷起來。
二小姐紀纖雲(yún)看著陳俊生變得煞白的臉色後冷哼一聲,朝女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陳俊生看著紀纖雲(yún)的背影,他知道,如果他心中籠罩著的那片陰影一日不除那麼他在紀纖雲(yún)的面前就擡不起頭來!
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楚凡,他的上下打量了楚凡兩眼,隨即認出了楚凡就是那日在搖曳酒吧裡據(jù)說是紀纖雲(yún)的私人保鏢,陳俊生看著楚凡,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暗想,那天在搖曳酒吧的事這小子也在場,不過他好像是暈過去被刀疤扔出外面,隨後那個神秘人進來救走了紀纖雲(yún)跟沈夢琳,難不成那個神秘人就是這個小子?
陳俊生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楚凡一番,立馬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就是:不是這小子,絕對不是他,打死我也不相信是他,他要是那麼厲害早就當(dāng)場發(fā)飆了,還用故意裝暈然後再殺回來?再說了,如果那個神秘人真是這個小子,那麼紀纖雲(yún)應(yīng)該認出來纔是,可是那日紀纖雲(yún)根本不認識那個神秘人,由此推斷那個神秘人不會是這個呆小子!不過那天那個神秘人救走了紀纖雲(yún)跟沈夢琳,也應(yīng)該把這呆小子救走吧?說不定從他的口中得知那個神秘人的一些信息呢。
想到這後陳俊生朝楚凡走去,口裡說道:“小子,還記得我嗎?”
楚凡看著陳俊生,暗想:“這廝口氣還是那麼狂,還真是至死也不知悔改啊!”
“嗯,記得記得,那天在那個叫什麼什麼酒吧裡面見過你。”楚凡故作沉思,說道。
“那就好,你過來,我問你些話。”陳俊生說著便招呼了他旁邊的四個打手,這四個打手已經(jīng)不是那天在搖曳酒吧裡的刀疤漢四人,那天在搖曳酒吧裡的刀疤漢四人已經(jīng)被楚凡廢得差不多了!
“問、問什麼話?”楚凡詫聲問道。
“就問你些事,你那麼磨嘰幹嘛?識相的趕緊走過來,我可不崇拜暴力,別逼我啊!”陳俊生冷冷的呵斥著,恐怕打死他也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呵斥著的對象就是那天在搖曳酒吧裡把他虐得跪地求饒的神秘人,這還真是夠諷刺的!
“哦!”楚凡說著便跟著陳俊生朝樓梯拐角處走去,楚凡這時候早已經(jīng)猜到陳俊生拉他過來問的應(yīng)該是那日在搖曳酒吧裡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神秘人的事,因爲(wèi)當(dāng)二小姐跟陳俊生提了提搖曳酒吧的事時候,陳俊生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下來了,顯然陳俊生還籠罩在那個神秘人的陰影之下!
楚凡隨著陳俊生走到了樓梯拐角處的角落裡,然後沉聲問道:“那天在搖曳酒吧裡你好像暈過去了,對不對?”
“嗯,是啊。”楚凡說道。
“那你是怎麼回去的?”陳俊生繼續(xù)問道。
“哦,那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坐在二小姐的車裡面了,呃,當(dāng)時車裡除了我跟二小姐外還有一男一女。”楚凡說道。
“還有一男一女?”陳俊生眉頭一皺,很快他就想通了,那個女的無疑就是沈夢琳,而那個男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神秘人無疑。
“那個男的長什麼模樣?”陳俊生忍不住激動問道。
“那個男的臉上帶著面具,我也看不清他張什麼模樣。”楚凡如實說道。
陳俊生一聽,心中暗自激動不已,真是千辛萬苦,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他查找已久的那個神秘人的消息總算是有了,於是他問道:“那個神秘人叫什麼名字?紀纖雲(yún)是不是認識他?”
“你說二小姐啊,不認識,二小姐不認識那個男的,那個男的也不認識二小姐。聽那個男的說,他是被一個公子哥僱傭來對付你的。”楚凡說道。
“什麼?哪個公子哥想要對付我?而且還僱了人來對付我?”陳俊生目光一冷,沉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公子哥是誰,不過聽那個男的說那個公子哥因爲(wèi)看不慣你跟他爭奪二小姐,所以他纔會僱那個臉上戴面具的人來對付你。”楚凡說道。
“一個公子哥?看不貫我跟他爭奪紀纖雲(yún)?”陳俊生目光一沉,喃喃自語:“難道是他?***,好你個林飛逸,居然敢暗中陰老子,他孃的,等著看老子怎麼對付你!”
“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那個公子哥是誰了?”楚凡故作問道。
陳俊生瞪了楚凡一眼,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去去去,別在這煩老子,他孃的!”
楚凡聞言後轉(zhuǎn)身走了,轉(zhuǎn)身之後他的嘴角邊揚起了一絲笑意,這一切果然跟他所料沒錯,只要他輕輕一點撥,那麼陳俊生就會上當(dāng),把嫌疑放在追求紀纖雲(yún)的幾個佼佼者身上。
原因很簡單,像紀纖雲(yún)這樣的校花級別的美女,追求者肯定很多,而且敢於明目張膽追求的人他的身份一定不低於陳俊生,家庭權(quán)勢也不低於陳俊生家裡的勢力,那麼就會有幾個人跟陳俊生一樣明著追求紀纖雲(yún),這麼一來陳俊生自然跟那幾個人就是情敵,也是對手。
所以當(dāng)楚凡謊稱那個神秘人就是明著追求紀纖雲(yún)的一個公子哥僱傭過來對付陳俊生的,陳俊生聽了之後肯定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敢於跟他叫勁的幾個情敵身上,而陳俊生口中的那個林飛逸無疑是他最強大的對手,所以陳俊生纔會一口要咬定是他!
接下來可想而知,陳俊生一定會想盡辦法去對付那個林飛逸,而楚凡則只需隔岸觀火,看一出狗咬狗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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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上第二節(jié)高數(shù)課了,楚凡走回座位上坐的時候二小姐忍不住問道:“喂,你去哪裡了?怎麼那麼久?”
“陳俊生拉我去問了些話。”
“他?哼,那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拉你去問了些什麼話?”
“問了一些他想知道的話!”
“你、你這不是廢話嗎?”
“明知道是廢話你還問!”
“好,我不問,那麼陳俊生問你的話你都回答了?”
“說了些該說的話!”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等著看戲!”
“看戲?你什麼意思?”二小姐看著楚凡,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錯,接下來會有一場精彩的戲份要上演!”楚凡意味深長的一笑,淡然說道。
二小姐聞言後一雙大大的眼睛瞪著楚凡看,這一刻她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覺得楚凡有點高深莫測,她怎麼看也看不透楚凡,楚凡究竟是傻呆呢還是深藏不露?就連她都開始糊塗起來了!
不過二小姐可以肯定的是,跟著楚凡在一塊,她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這是爲(wèi)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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