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之前自己位置上留下了帶著吸力的漩渦,又看到準(zhǔn)提眼中一閃而過的呆滯,沈寒頓時心中明悟,冷笑著道:“你這老禿驢,還想陷害我,我就跟你耗著,你不動我,我不動你,咱們看看到最後到底是誰先慌?!?
他說著,便將三首蛟龍戟收回了系統(tǒng)空間,一臉譏誚的看著準(zhǔn)提。
準(zhǔn)提有些尷尬,但還是一臉的悲苦,同時在心中思索著解局之法。
忽然,定光歡喜佛出聲道:“教主,我歡喜天還有些事情,我處理不了不知您可有時間幫我?”
“你說什麼?”準(zhǔn)提出聲問道。
他當(dāng)然知道定光歡喜佛在說什麼,心中無比的欣喜,這定光歡喜佛竟然如此聰慧,居然想出了破局之法,難怪能被通天委以重任。只是,他這聲音有些太小了,不能讓百公里以外的修士聽見,這怎麼可以?
“若是他們聽不見,只是見到我離開了,一定會覺得我是怕了這人,或者是覺得我在欺瞞他們,這是絕不可能的。”
準(zhǔn)提暗自想到。
他沒有在意定光歡喜佛是否能夠理解他的意思,因爲(wèi)他知道,以定光歡喜佛的聰慧,一定能夠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東西。
果然,定光歡喜佛沒有讓他失望,聲音雖然平緩,但是他在裡面加註了佛力,雖然只有十分之一,但是以準(zhǔn)聖境界的佛力,十分之一的佛力,做到讓所有人都聽得見他所說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苦也,沒想到以你的實力還有處理不好的事情,那我便隨你走上一遭吧?!睖?zhǔn)提虛影故作嘆息的出聲道。
“多謝教主?!倍ü鈿g喜佛對著他行了一禮,道。
準(zhǔn)提虛影心中讚歎,他已下定決心,下次要是還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將這定光歡喜佛帶上,這定光歡喜佛實在是太懂事了。
“哦?因爲(wèi)要被揭露謊言,而後想要逃跑麼?果然,佛門都是一羣烏合之衆(zhòng),不僅無恥,還不敢承認事實,簡直虛僞至極?!鄙蚝?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意圖,冷笑了一聲,譏諷道。
“阿彌陀佛,居士此言差異,我歡喜天的弟子已被居士消滅殆盡,此時正是用人之際,各種事情都要我親力親爲(wèi),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若不是如此,我又何必要讓教主幫助。”
“苦也,世人皆不理解我佛教度世之心,惡意揣測、中傷我佛教弟子,不過我佛教弟子慈悲爲(wèi)懷,從來無愧於心,居士若是覺得如此,那便就是如此吧?!?
定光歡喜佛和準(zhǔn)提接連出聲道。
“他竟然殺害過歡喜天的弟子?”
“這也太……”
“收聲,人家實力強盛?!?
…
衆(zhòng)人說著,看向沈寒的目光便開始有了變化。
準(zhǔn)提、定光歡喜佛兩人一唱一和,讓不少人都覺得佛教實在是太可憐了。
直播間中的觀衆(zhòng)們也是如此。
“善哉,我佛慈悲,教主心胸豁達,令我之汗顏?!倍ü鈿g喜佛對著準(zhǔn)提行了一禮,感嘆道。
“苦也,世間太多的悲哀、仇恨、痛苦……皆是因爲(wèi)人們的惡意揣測所致,若是人人都能看透,遁入空門,就算是讓我立刻死去,我也絕無二話?!睖?zhǔn)提虛影免死十分的悲苦,道。
“善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教主之心,天道在兩位教主立教時期早已鑑明,‘讓衆(zhòng)人擺脫疾苦,衆(zhòng)心向善。’這是何等的大魄力才能做到?還請教主受我一拜。”定光歡喜佛話音落下,便直接凌空而跪。
準(zhǔn)提心中大喜,“這定光歡喜佛竟如此懂事,是得大道之人。”
但臉上還是一臉的悲苦,連忙跑到他的面前,將他的雙手扶住,眼中流露出了些痛苦,道:“不過是區(qū)區(qū)宏願罷了,你何必如此?畢竟你也是我佛教弟子。”
但定光歡喜佛卻掙脫開了,硬是對著準(zhǔn)提虛影行了一個大禮,叩首道:“教主之心天道可鑑,我爲(wèi)這一跪不是爲(wèi)我自己而跪教主,而是爲(wèi)天地衆(zhòng)生而跪!我爲(wèi)衆(zhòng)生有教主這般的人感到欣喜!”
衆(zhòng)人皆是動容,他們甚至也有了跪一跪準(zhǔn)提的想法。
直播間中彈幕紛飛。
【看到了麼,這就是我們佛教教主,許下了大宏願的人,一舉一動都記掛衆(zhòng)生,你們說,這難道不比沈寒強?】
【就是,這何止是比沈寒強,沈寒他連拍馬都趕不上,天道鑑明,你們懂天道鑑明麼?我也不懂,但這一定是一個相當(dāng)強大的東西?!?
【樓上你們說尼瑪呢?尼瑪是炸了麼??。刻斐@個樣子你們那破教主給你們做了什麼?全都是寒爹給的,還能夠說出來這種話?要點臉吧?!?
【瑪?shù)?,說寒爹不好的全都是司馬仔、孤兒、狗東西,不然怎麼能夠說出來這種話,國家安全局呢?趕緊把這些侮辱我天朝英雄的狗東西驅(qū)逐出境!】
…
直播間裡吵吵鬧鬧,地穴直接之中。
準(zhǔn)提心中滿是舒適。
這定光歡喜佛實在是太懂事了,說話說的如此有水準(zhǔn),是個做大事的人。
在一旁看戲的沈寒臉上滿是譏誚,“呵呵”一聲冷笑,將衆(zhòng)人的目光吸引過來,而後冷笑的道:“準(zhǔn)聖能夠掙脫聖人的攙扶,簡直是讓我開了眼了。”
“你……”
歡喜佛正想說些什麼,沈寒便出聲打斷了他,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維持準(zhǔn)提虛影佛力已經(jīng)不夠了,你們覺得你們還有多少的時間在我這裡演戲?”
他話音落下,定光歡喜佛的眼中便就閃爍出了的驚恐之色,但很快又消失不見,他對著準(zhǔn)提虛影行了一禮,道:
“教主,我們還是先走罷,歡喜天的那些東西再不處理,恐怕世人將會有危險?!?
準(zhǔn)提虛影一臉悲苦的道:“蒼生苦也,我們這就行動吧。”
“可笑,歡喜天中的東西會讓世人有危險?你是指那些衣不蔽體的女人還是那些被你們搶走的女人?你告訴我,她們有什麼危險?”
沈寒冷笑著出聲道。
他已做好了決定,一定要讓佛教虛僞的面具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