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靜靜的看著亞蒂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衆(zhòng)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忽然心中一緊。
他們感受到了沈寒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古怪的事情。
“你是說,亞特蘭斯收到了路西法的消息,說是有著一堆比遠(yuǎn)古神還要古老的存在或許是對我有了些什麼陰謀?”沈寒看著亞蒂斯問道。
“是這樣沒錯,他特意說了,“羊、雞”還有您的名字,應(yīng)該是在預(yù)謀些什麼,但不一定是陰謀。”亞蒂斯道。
沈寒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他從來不管是不是陰謀還是其他,他只知道,要是有人想要打他的主意,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羊?!”
“比遠(yuǎn)古神還要古老的存在?!”
李七葉和宸南頓時抓住了他們最在意的兩件事情,驚呼了一聲,道。
“怎麼?你們倆想要去看看?”蕭焰看著兩人,輕笑一聲,問道。
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腦袋已轉(zhuǎn)到了沈寒的方向,眼中亮起了濃郁的光芒。
——他們當(dāng)然想要去看看。
一個是想要找到自己的羊,一個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而這件事情正好和他們都有關(guān)係,他們怎麼能夠放棄。
他們之所以沒有回答,是因爲(wèi)所有的決定權(quán)都在沈寒的身上,只要沈寒沒有多說什麼,他們也就不會多做什麼。
蕭焰也將目光投在了沈寒的身上。
他當(dāng)然也知道,這件事只有沈寒才能夠決定的。
他剛剛的話看似是在問兩人,其實(shí)真正的目的只是在問沈寒要不要去。
沈寒笑著道:“這種事情,不去看看都算是一種痛苦,你們有誰願意痛苦?”
“痛苦?我從來都不願意讓我痛苦的。”
“沒人願意痛苦!”
“誰要是想痛苦,那才真的是有問題。”
李七葉、宸南、蕭焰紛紛出聲道。
“不錯,想痛苦的人都有問題,我們都是沒有問題的人,所以我們都不會去想要痛苦。”沈寒輕輕的一笑,而後轉(zhuǎn)頭看向亞蒂斯,道:“問問亞特蘭斯,看看他們的位置到底在哪裡?我們要過去研究一下他們的消息。”
“是,沈寒大人。”亞蒂斯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給亞特蘭斯發(fā)了一條消息,可不一會,整張臉就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他轉(zhuǎn)頭看向沈寒,道:“沈寒大人,路西法,路西法他手中的水晶球已經(jīng)碎了。”
“已經(jīng)碎了?”沈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水晶球竟然說碎就碎了,這讓沈寒心中頓時有了幾分不適。
“一定是那些更加古老的存在掌握了一些獨(dú)特的技法,給那個水晶球設(shè)置了什麼限制。”宸南出聲道。
“不錯,在太古時期,的確是有著一些能夠識別敵我的傳訊手段,不過看來那些傢伙掌握的手段並不高明,不然那個路西法也不會得到這些消息。”被沈寒放在筋斗雲(yún)上,此時正挽著他手臂的柳仙兒輕聲補(bǔ)充道。
“看來我們即將對上的一夥多少有點(diǎn)意思的生靈。”沈寒輕笑著道。
“看來是這樣子沒錯。”
“我忽然有些興奮了。”
“我也是,據(jù)說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修爲(wèi)就會得到增長,我感覺我已經(jīng)離修仙階段不遠(yuǎn)了。”
宸南、蕭焰,李七葉接連出聲道。
蕭焰忽然一笑,道:“那是你以爲(wèi),自以爲(wèi)是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不過我是真的裡修仙階段不遠(yuǎn)了,因爲(wèi)就在剛剛我的修爲(wèi)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渡劫境。”
他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朵了。
“哼,區(qū)區(qū)一個渡劫罷了,早晚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的,我們等著瞧吧。”李七葉哼了一聲,道。
“你先到了大乘巔峰在說吧。”蕭焰絲毫沒有掩飾語氣中的嘲諷,道。
李七葉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沈寒微微一笑,忽然,他的眼中亮出了一道光芒,接著他便消失不見,等他再次出現(xiàn)時,手中便提著一個長著對翅膀的天使。
他提著天使的翅膀,好像是提著只雞一般。
小石頭看著那天使,眼中頓時亮起了光芒,驚呼一聲,道:“師父,這隻雞是抓來吃的麼?”
“不過這隻雞看起來怎麼像是一個人啊,它會不會不太好吃?”
他看著那天使出聲問道。
天使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很想給這小石頭一拳,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使的憤怒,但他此時的生命被沈寒掌握在手裡,他不敢保證,要是他有些多餘的動作會被沈寒真的當(dāng)成雞吃了。
沈寒對著小石頭輕笑了一聲,道:“這傢伙並不是什麼雞,而是天使,就像是你卡蒂妮姐姐一樣,身後的翅膀是用來飛的,只不過我們通常都把他叫做鳥人。”
“可是,卡蒂妮姐姐身後的翅膀並不是長成他這個樣子啊,而且,這個東西長得也太醜了吧,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人樣。”小石頭出聲道。
他見過卡蒂妮伸出翅膀的樣子,簡直美呆了,而眼前的這位鳥人,臉上不僅是有著大量的皺紋,就連嘴都是歪的,好像是被誰給打了一巴掌一樣。
醜到離譜。
小石頭雖然不算是一個顏控,但也無法接受這麼醜的生物,他感覺這生物就好像是蚯蚓和大鳥結(jié)合後所產(chǎn)生的物種。
古怪且令人厭惡。
蕭焰和李七葉聽到這話都不禁笑了起來,就連一向都十分冷靜的宸南此時都有些忍俊不禁。
這個小傢伙的嘴實(shí)在是太能說了。
天使的臉已像是鍋底般黑,但是他只能忍著。
他除了忍已沒有任何的選擇。
沈寒提著他的翅膀臉色冷漠,聲音極冷,道:“你是要去幹什麼?”
天使頓時一驚,道:“我,我只是幫我所效忠的神去做任務(wù)。”
“什麼神?”沈寒冷冷的問道。
大部分神都已讓他殺了個乾淨(jìng),怎麼還會有神?
所以他絕不會是去爲(wèi)了所謂的神做任務(wù)。
“是,是……”天使的目光有些躲閃,是了半天也沒有是出來什麼東西。
沈寒冷笑一聲,看來,這天使是要受點(diǎn)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