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不等皇上說話,馬上皺眉道:“想要陷害丞相的人?不過就是丞相自己臆想出來的,哪裡真有這樣的人?”
“臆想?那什麼唯一的嫌疑人,難道不是張將軍臆想出來的?憑什麼你能臆想,我就不能臆想?!”孟蕭咄咄逼人。
張震開始還覺著自己證據(jù)確鑿,被他三兩下胡攪蠻纏的,此時(shí)竟有些想要脫罪的意思!而皇上本身就向著孟蕭!
張震皺緊了眉頭,強(qiáng)忍著怒氣。
孟蕭也很惱火,這件事非要扯到自己頭上,他當(dāng)然很生氣。
在皇上面前還不敢發(fā)火,兩人都忍著,不過全都沉著臉,看那樣子也是很明顯。兩邊的人又開始吵起來。
封勁也不出聲,就聽著兩邊的人爭吵,只要不是張震和孟蕭本人在朝,他倒想聽聽他們吵架,主要是想弄明白,兩邊的人分別都是什麼理由。
“證據(jù)確鑿,休想抵賴!”
“所謂的確鑿證據(jù),不過就是憑空想象!”
兩邊人爭得面紅耳赤的。
“皇上!”同時(shí)喊。
封勁也頭疼起來,這些人吵架,不亞於那些後宮的女人,逼迫起人來,不亞於皇太后
!他擺手:“別吵了別吵了。”
他看著張震道:“張將軍,丞相說的有理,若是有人殺了這些刺客的家人,陷害丞相,卻有這個(gè)可能啊!”
張震馬上就問道:“什麼人會這樣做?”
“想要陷害丞相的人……先陷害丞相夫人,在陷害丞相。”
“爲(wèi)什麼要費(fèi)這麼大的勁?爲(wèi)什麼要拐到丞相夫人身上?依照丞相所言,應(yīng)該是朝堂上和丞相政見不和的人,那麼朝堂上的手腳動起來,豈不是比拐這麼一個(gè)大彎簡單多了?!”
封勁瞠目。
孟蕭馬上道:“朝堂上我有什麼把柄?我一心一意都是爲(wèi)了我大熙朝的江山社稷,全心全意輔佐皇上,我有什麼把柄?朝臣們之間政見不和多了去了!哪一件也不至於要了命!可這件事不同,牽連上內(nèi)子,就是牽連上我,這是行刺皇上皇后,謀逆的大罪!”
“哈哈哈!原來丞相也知道這是謀逆大罪!那些封辰影衛(wèi),爲(wèi)何要行刺皇上?封辰已死。行刺了皇上,他們還有什麼好處?!”
“報(bào)仇而已!張將軍的意思,難不成行刺了皇上,與我有好處?!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兩人又吵開了。
封勁頭疼的看著這些人。
熱熱鬧鬧吵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終於吵累了,也沒吵出結(jié)果來,皇上好言好語的把兩人送了出去,衆(zhòng)臣散去。
皇上匆匆的回坤寧宮。
孟青鸞正在院子溜達(dá),鴻雁攙扶著她。院裡靜悄悄的,別的人都不在周圍,只有屋檐下掛的鳥籠子裡,一隻喜鵲嘰嘰喳喳的叫著。
看到他回來,孟青鸞笑著迎了上來:“下朝了?”
封勁忙笑著過來親手扶住了她:“是啊,才下朝,怎麼樣?今天過得如何?踢你了?”說著伸手去摸。
孟青鸞笑著搖頭:“這會兒沒踢了,晚上踢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