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打了秦小鴿耳光?!”安東幾乎是緊挨著王濤走到前臺,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王濤說道。
王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打人耳光有什麼稀奇的。他覺得自己的兄弟來了好酒好肉招待,豺狼來了迎接他們的是刺刀和耳光。
兩個人一走上舞臺便引爆全場。別的參賽選手都是一前一後,等到主持人念道名字的時候走上舞臺向觀衆致意問好。
而王濤這一組不同。因爲後臺的門口比較狹窄的緣故,安東追趕王濤走的又急,兩人險些成‘偎依’的姿態。甚至走上舞臺後安東還是一隻手挽著王濤的手臂。甩都甩不掉。
“放手!”王濤低聲喝道。
“不嘛,人家好緊張好怕怕——”安東‘嬌媚’的說道。說完還給王濤丟了個媚眼。
噁心的王濤直想嘔吐。如果不是介於在舞臺上,他早就狠狠的一拳打過去了。
饒是吳雅莉見多識廣,當看到面前這一對極品組合的時候,也是一陣頭大。這——這——兩個男人家家的腫麼能這樣呀?
“再不放手我把你丟下臺。”王濤恐嚇道。
安東在王濤兇惡的眼神中終於鬆開了‘纖細的小手’。身邊的這跟男人連秦小鴿都敢打,還有什麼他做不出來的?
看到兩個大男人終於分開,吳雅莉摸了一把冷汗,說道:“感謝兩位的閃亮登場。下面我來說一下比賽規矩——”
“停——停——”安東忽然叫停。還有手伸出對著鏡頭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怎麼了?安東醫生,有什麼不對嗎?”吳雅莉納悶的問道。
安東雙手做心狀放在前胸,一臉媚笑道:“我棄權——呃——不。我倒戈。我不比賽了。我是王濤醫生的粉絲。能夠和我的偶像同時站在一個舞臺上我就很滿足了。我終於圓了我的一個夢。做人,尤其是做男人——要知足常樂。”
對著攝像鏡頭,安東笑得要多娘有多娘。還偏偏標榜自己爲‘知足常樂的男人’。
觀衆席上很多男士實在是不堪受辱。憤憤不平。
“滾你媽的蛋!不比賽就下來。在上面磨嘰啥?還男人?你配嗎?”
“正大光明在舞臺上搞基?這也太極品了吧?”
“安東姐姐,給大家唱一段貴妃醉酒。”
轟——觀衆席上笑開了。
很多人笑彎了腰。有的人更是笑出了眼淚。
陸無雙捂著酥胸笑道:“笑死我了,這個安東實在是太極品了。連我都懷疑他和王濤那個死豬頭有斷背嫌疑。”
韓雪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暗自爲王濤捏了一把冷汗的第三輪比賽,沒想到會是一場這樣的鬧劇。
“胡鬧!簡直是胡鬧!”黑校長惱羞成怒的吼道。“這裡是莊嚴肅穆的鬥醫大會賽場,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酒吧?娛樂場?我建議馬上取消這兩個人的參賽資格!”
說完,黑校長環視左右,可並沒有人表態。
陳可馨坐在那裡,如同一朵雍容典雅的華貴牡丹,髮髻高聳,粉嫩的耳垂上帶著一副亮晶晶的耳環,紅色江南煙雨圖案的開衩旗袍包裹住玲瓏有致的嬌軀。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戴著一條色澤古樸的項鍊。
整個人看上去雍容華貴,高貴典雅。
她很少這麼打扮。
士爲知己者死,女爲知己者容。王濤走上前臺就看到身穿旗袍的陳可馨。心中如同有一個小手在裡面撓啊撓。
爲了可馨的這身打扮,自己也要贏下這個冠軍。哪怕精盡人亡!
“我認爲王濤醫生本局勝出。”陳可馨櫻脣微啓。聲音宛若天籟。“有了秦小鴿醫生的前車之鑑,我們爲什麼不能接受一個粉絲對偶像的鐘愛?”
這是陳可馨在本屆鬥醫大會上的第一表態。很多人都關注著她。曾有人言:作爲鬥醫大會的評委,陳可馨無疑是最上鏡的女人。她在網上的好評如潮,甚至超過了美女主持人吳雅莉。
很多人稱她是女神,也有人稱她是花瓶。
可是今天他們口中的女神、花瓶開口了。而且是如此的體貼**。怎能不贏得人們的擁護?
“對!陳可馨評委說得對。爲什麼鬥醫大會允許秦小鴿對手的棄權,不能接受王濤的粉絲擁戴?”
“支持王濤!力挺王濤!”
“爲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們堅決抗議!”
華穎廣場大屏幕前,千家萬戶的電視機屏幕上,現場直播的鬥醫大會賽場場面幾乎失控。人們都紛紛放下手頭的工作,密切關注著鬥醫大會的賽程。
組委會會長陳大春和副會長楊雲鬆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楊雲鬆笑道:“不要擔心,我來處理。”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楊雲鬆大聲對著話筒說道。
雖然聲音還是嘈雜,可是聲音明顯比剛纔小了許多。
“朋友們,我明白你們此刻的心情。我也年輕過——”楊雲鬆自嘲的笑道。“我也曾經是個追星族。所以我十分明白你們此刻的心情。鬥醫大會鬥得是醫品、醫德、醫術。我們是想借助媒體給年青人提供一個充分展現自我的舞臺。”
“當然了,有舞臺就會有粉絲。對於任何粉絲的過激行爲,我們都應該給與理解,給予包容。”
“所以,我們組委會和評委團達成一致,同意王濤醫生晉級。進入十強。”
譁——會場裡想起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王濤深吸一口氣,對著臺下深深鞠了一躬。掌聲更加熱烈。
雲海洞天商業街。
俏玫瑰美容美髮沙龍。
“咿呀!萍萍姐,不好了不好了,乾弟弟被人潛規則了——”藍兒火急火燎的從樓下跑了上來,嬌喘道。
“急什麼急?”俏玫瑰正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黃瓜片。沒好氣的說道:“咪咪被驢提了?看你跑的——小心別用高跟鞋弄壞我名貴的地毯。”
“呃——差點忘了。”藍兒邁進屋兩步又退了回去,脫掉腳上的細高跟鞋,露出趾甲上塗滿油彩的小腳丫,踩在毛絨絨的地毯上,邁步走到俏玫瑰身邊,急聲道:“不好了,萍萍姐。咱們的乾弟弟被人潛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