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添衣一邊嘴上做著動作，一邊和王意閒聊，她果然聰明絕頂，竟然絲毫沒有影響王意的快樂，王意也樂得和她玩笑，竟然生出了興趣來。

添衣說道：“我是您的貼身丫環啊，貼身丫環，就要有陪房的責任。您現在沒有長輩，這些事都不知道，我可是打聽的清楚的很。將來您要是娶了夫人，新婚的時候，您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出了差錯，讓婦人不開心，那豈不是笑話？所以奴婢陪您，讓您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了，到時候就能把少夫人弄得開心了。或者您經驗少，弄疼了少夫人，這都是不好的。”

王意瞠目結舌，“小丫頭懂得還挺多啊？”

添衣忙著嘴裡的活計，嘟囔道：“那是當然了，爺您年紀也大了，以後要娶親了，自然這些我不能不知道啊，要提前想到這些。”

王意一邊玩著她的髮髻，一邊笑道：“不錯，你想的周到。不過你可別以爲爺是普通人，告訴你，爺的經驗可豐富著呢！雖然沒有真的銷魂，但是這種事，爺可是看過不少的。嘿嘿，要說天下間別的我不敢說第一，這方面我肯定會是第一，我可是各種各樣的情況，都見識過遍的。”

添衣頓時呆了，“您，您這是說真的？”

王意看她表情似乎有些嫌棄的樣子，忙道：“你可別想歪了，爺可是純潔的，除了你，沒有別人接觸到這東西了。”反正騙這小丫頭也沒有心裡負擔，至於趙黛兒，宮如霜等女，就自動忽略不計了。

添衣聽了果然開心起來，頓時親了親那個肉忽忽的傢伙，露出可愛的嬌容，“嗯，這傢伙是我的，真是可愛，奴家才讓洗個澡。”眼睛一眨一眨的，嘴上動著，別提多麼可愛了。

一會兒，終於結束了這場遊戲，添衣戀戀不捨地把一切收拾乾淨，忽然想起方纔的事，“爺，您到底答不答應奴家啊！”

王意哈哈笑道：“這個可難說的緊。到時候誰知道你在不在我身邊啊，要是我修成了勁仙，你遠隔萬里，我可就說不準，被別人給勾引走了。”

“那好，那我就時刻陪在爺的身邊。”添衣頓時眼睛一亮，就打起了這個主意。

王意連忙制止，“我答應就是了，剛纔我是和你開玩笑的。要是我修成了勁仙，第一個就來找你。”大手伸了出去，“我可還沒嚐到你這裡的滋味呢！當年你打我板子，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的會是什麼滋味了，我怎麼可能忘記這麼大的事情呢！”

添衣俏面害羞，低下頭去，心裡暗暗歡喜，雖然不能做主人的妻子，可是第一個和他洞房，這是她最大的心願了。

“對了，爺，您到底會娶誰做婦人啊？”

添衣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原本她以爲岱羽兒沒有任何疑問了，可是聽說了楚飄渺的事情，便好奇地問了起來。

王意內心深處，其實最想要的新娘是意環佩，想著在盛大的婚禮上，裝著新娘服飾的意環佩，揭起她的蓋頭，要是那樣，那該多麼幸福啊？

添衣看他陷入了沉思，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爲難，楚姐姐那麼漂亮，我看你也心動了。以前還怕和她差距大，現在連寧仙子都給您做媒，難怪您不知道選誰好了。”

王意回過味來，豪氣地笑道：“這有什麼難的，羽兒和她老子一起娶了，這不就結了？嘿嘿，要不要隨便把你也一起拜個堂，成個親。”

添衣倒從來沒有這種奢望，笑道：“爺您真愛說笑，天底下夫人只有一個，豈會有兩個夫人呢？要是那樣，以後內宅裡誰當家啊？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有兩個婦人就會大亂，這誰說的？我家將來就是這樣，我看會不會亂。”

添衣睜大眼睛道：“當然會亂了啊，到時候添衣有兩個夫人管著，最後聽誰的呢？”

王意道：“都聽唄!”

“那要是一件事，兩個人的想法不一樣呢？”

王意愣住了，苦笑道：“果然最後還得分出一個上下級來。對了，你覺得爺應該娶誰？”

添衣嘻嘻而笑，目光閃躲，卻不在回話。

王意奇道：“你這小丫頭，怎麼這次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爺問你話呢！羽兒和楚師姐你都認識，你覺得誰更好？”

添衣撅嘴道：“爺，您這是難爲人呢，是您娶夫人，還是奴婢娶夫人啊？”

“那好，這兩位，要是你的話，你娶誰啊？”

添衣笑道：“那您這話可白問了，奴婢和您可不一樣，要是奴婢的話，奴婢自然娶羽兒小姐了。”

王意問她原因。

添衣支著香腮道：“因爲奴婢勁道低微啊，羽兒小姐和我差不多哦，所以門當戶對，自然要娶她了？要是娶楚姐姐，我還不得天天跪著侍候啊！”

“哈哈，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這個門當戶對，按照你的想法，你家主子應該去楚姐姐，我們就般配了？”

添衣笑道：“我可沒這麼說。”

王意搖了搖頭，“你這小丫頭啊，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楚師姐勁道高深，爲人雖然冷傲，但是不屑於管理俗事，要是她做夫人，一定把內宅之事下放給別人，到時候你是第一個最有權勢的了，是不是？”

添衣頓時臉色大變，撲通跪下，“爺饒命，奴婢不敢，奴婢沒有這個心思。”

王意給她的舉動弄得嚇了一跳，看她如此害怕，哭笑不得，把她扶了起來，看她的確是真的害怕了，身子還在顫抖，臉色蒼白如紙，便把她摟在懷裡，安慰道：“傻丫頭，我們這是討論人性，彼此猜度一下別人的心思，這有什麼好怕的？”

添衣仍舊臉色十分難看，勉強笑了笑，可是心裡看來仍舊沒有釋懷。

看來古代人和現代人的想法真的不同，王意可不想把這個小丫環給嚇壞了，笑道：“傻丫頭，你的*是你家主子，就是娶了任何人，都是老子說的算。只要你家老爺對你好，誰敢欺負你啊？你那點小心思，爺只是隨便開玩笑猜的，對不對的，也沒什麼打緊，你害什麼怕？”

添衣小聲道：“奴也是爲了爺好。”

王意笑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就算以後我娶了夫人，你就做我的貼身丫環，誰也欺負不了你，到時候夫人也會巴結你，這樣好不會？”

添衣這才知道王意的確是心裡有她，不過這些說起來都爲時過早，到時候娶了新夫人，被新夫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會不會忘記她這個小丫頭，那可說不定了，添衣年紀雖小，可是聰明的很，這些事情早就聽一些老婆子們說過，因此真心希望王意還是娶楚飄渺好了。

楚飄渺最喜歡修煉，俗事不喜歡沾惹，再說她的志向很大，可不像岱羽兒，勁道修爲一般，而且岱羽兒最擅長的也是打點生意，管理內宅，她要是做了夫人，對於添衣可沒什麼好處。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王意看到添衣雖然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可是內心還是有陰影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做別人的下人，還是太辛苦了，以後娶了妻子，的確內宅裡會不得安寧，地位底下的丫環，的確會收到欺負。

王意沉吟了一會兒，對添衣道：“丫頭，你知道爺的志向是什麼嗎？那就是讓天下人，無論男女，都平等地互相對待，誰也不能決定誰的命運，誰也不比誰身份高。能決定別人生死的，只能是法律，而不是地位和權勢。”

添衣茫然地望著王意。

王意便耐心地給她上起了現代教育課，把添衣給弄得越來越是迷惑，望著王意，更加的崇拜和羨慕，“主子，您懂的可實在太多了。添衣能一輩子跟著您，做您的奴婢，真是太幸福了。”

王意頓時無語，本來是教她怎麼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不要做人家的奴隸，結果倒好，白費了。

添衣聰明，急忙道：“爺，我就做您一個人的奴隸，其他人，我就平等地對待，人人平等嘛，這個我懂。”

王意眼珠一轉，“嗯，不錯，就做爺一個人的奴隸，這個就算是現代社會，你情我願，這是兩口子的事情，也沒人能管得著啊！哈哈。”他頓時高興起來。

添衣看到他高興，也跟著開心。

“不錯，既然你是聽話的小奴隸，那麼爺讓做啥，就得做啥。”

添衣連忙點頭，王意哈哈大笑，頓時，一副旖旎的畫面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