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小瓷見她們都沒有說話,爲了博取溫母的信任,她繼續(xù)說了起來,“我和溫婉雖然說不上一起出生入死,不過我們也有過一次非常愉悅的合作,那次……”
“媽,我今晚不在家裡吃飯,我們有節(jié)目,先走了,BYE?!?
砰然一聲,房門被關(guān)上,溫婉揪著唐小瓷那小細胳膊小細腿直直地衝了出去。
“不能跟我媽提起那次的事!”溫婉兇巴巴地警告道。
唐小瓷像是過去經(jīng)常受到威脅習慣了一樣,她臉上沒有半點受嚇唬的驚慌,反而好奇地問了一大堆爲什麼。
最後溫婉實在受不了她,自己因爲司徒聿的事煩得要死,突然朝唐小瓷奇怪地看了一眼,淡淡地問,“你會喝酒麼?”
“喝過,不過我酒量不太好,喝完之後就會想睡覺?!?
溫婉看著她,果斷說了一句,“那我們就去酒吧?!?
瘋狂的DJ音樂充滿了節(jié)奏感在昏暗的舞池中,帶動著在場的人肆意搖擺著腰肢,這是年青男女最愛來的發(fā)泄壓力的地方。
此時在吧檯的角落正坐著兩個女人,一個是身段婀娜,眉目如畫的大美女,另一個則看起來像是未成年少女,雖然身板瘦瘦小小,不過臉蛋水嫩而青澀,透著一份純粹的天真。
“溫婉,我覺得我好像有點醉了?!碧菩〈芍徊贿^是喝了半杯雞尾酒,便立即大聲嚷嚷著,那聲音就像是她病入膏肓了。
“哎,喝酒會影響大腦智商,俺不知道灰不灰變蠢了,溫婉,要是BOSS嫌棄我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呀?!碧菩〈舌洁炝藥拙?,竟然真的趴在吧檯,直接睡過去了。
溫婉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竟然酒量真的這麼差勁,這倒是個誠實的娃。
“你這智商,就算是繼續(xù)下跌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都已經(jīng)低到谷底了……”溫婉看著她睡得如此寬心,無力地吐槽她一句。
身旁這嘰嘰喳喳的人終於安靜下來了,溫婉徑自鬱悶的喝酒,她倒是有些想成爲唐小瓷這樣的人,好像不會有事讓能她煩心似的,那張笑容燦爛的臉一直都是這樣無憂無慮。
“小姐,自己一個人喝悶酒?!蓖蝗灰粋€男人走了過去跟溫婉搭訕。
溫婉擡頭看了
他一眼,低頭繼續(xù)喝酒,不想理會他。
男人主動坐在她的身旁,朝吧檯的服務(wù)員喊了一聲,“這位小姐免單?!?
他一臉微笑的湊近她,用那炫耀的語氣說,“生活難免總會有不如意的時候。我陪你喝怎麼樣?我是這酒吧的總經(jīng)理?!?
“沒興趣?!彼淅涞芈曇艟芙^了對方。
男人不悅地皺起眉,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不會有女人拒絕他。就算是一些假裝清高的,在他誘哄威逼之下也只能妥協(xié)。
“真看不出原來是個小辣椒。”他依舊笑著,拿過她的酒杯放在脣邊慢慢的喝下,溫婉看著他臉上的自以爲是,他的脣還噙著她用過的杯子,這讓她頓時覺得非常噁心。
“滾開!”溫婉立即火大。
周圍的人都紛紛朝他們看來,男人一時面子掛不住,他怒吼著,“帶她下去?!辈灰粫?,酒吧的兩名保安立即跑過來。
“臭男人!”她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溫婉之前就喝了不少酒,心底一直爲司徒聿的事而壓抑著,此時她有種不想再忍受的感覺,憑什麼這些人都可以爲所欲爲。
她一邊快速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子猛地敲在吧檯邊緣,砰然一聲玻璃碎裂。
“是你們非得要來招惹我的,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憑什麼一次次朝我發(fā)脾氣!”她臉色黑沉,怒極了的樣子,酒精讓她此時只想好好地打架宣泄心底的不滿。
兩名保安見溫婉右手握著半碎的玻璃瓶子,看她身手利落,有些猶豫的後退了一步。
“給我上!”但是酒吧的老闆則看得更加的憤怒,他怎麼可以被一個女人嚇唬呢?
其中一名保安從溫婉的身後撲了過去,想要制服她,可溫婉一個轉(zhuǎn)身凌空一腳直直將他踢飛。
溫婉緊攥著右手的碎瓶子,一副怒意地看著另一位保安,“有種你就過來。”她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由紛紛鼓掌,他們本來就是因爲生活枯燥纔會來酒吧消遣,現(xiàn)在美女表演當然不能錯過。
酒吧的總經(jīng)理也很意外,他怎麼會想到自己今晚看上的獵物居然有這樣的本事,但是周圍的人給了他壓力,他感覺若讓這女人輕鬆離開
自己以後的臉子沒法掛。
他掏出了電話,將他店裡所有保安都喊了過來。就算你的身手再好,也只是一個女人。
“都給我住手!”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
那些保安立即認出了對方,便恭敬地喊了他一聲,“大少爺。”
酒吧的總經(jīng)理見到來人,一臉討好向前,“靳柏,你今天怎麼會過來了?”
可迴應(yīng)他的卻是一記重拳,安靳柏怒不可遏瞪著已經(jīng)跌坐在地板上的男人,“她是我女朋友!”
那位酒吧經(jīng)理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他早就聽安總裁說過,大公子有一位感情非常好的女朋友,可他沒想到卻是眼前這位。
“對不起,我不知道……”
溫婉感覺大腦有些昏沉,她只覺得四周安靜了下來,那些找茬的人也都紛紛離開了,隨即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清俊的臉龐。
“你又喝酒了?”安靳柏一把扯過她手中的碎玻璃瓶子,扔到一旁,聲音帶著些無奈。
她每次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想喝酒,喝完酒之後,若是遇到有人挑釁她,那就別指望她能像平時一樣忍受著,她肯定會二話不說揍了對方再算。
“安靳柏?”溫婉看了他好久,才慢慢地吐出這三個字。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去美國了嗎?”她的臉蛋上有些紅暈,眼睛迷糊地看著他,眼底只有好奇打量,卻再也尋不到過去那份對他的愛慕,這讓安靳柏的心猛地抽痛。
他想起了那天接電話的男人,他知道那個男人,是司徒聿,他的聲音總是讓人難以忘記。
溫婉跟司徒聿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
是因爲他去了美國,所以她跟司徒聿……
安靳柏不想去想那些,他在美國呆了半年,也足夠冷靜了,他甚至在想,就算她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他也願意去將就,他要她,他們是真心相愛的,溫婉也依舊還愛著他。
“安靳柏,我還要喝酒,你帶我去哪裡,我不要走,我要繼續(xù)喝,你不陪我喝,我就不理你。”溫婉抱著酒杯死活不肯放手。
安靳柏誘哄道,“我?guī)闳チ硪粋€安靜的地方,那裡有很多酒,你愛怎麼喝都行,而且溫母她一定不會發(fā)現(xià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