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輓歌皺眉：“你自稱屬下，那麼就是當我是你的主上，既然是這樣，我叫你不要喚我聖女，叫我輓歌或者雲輓歌，實在不習慣，就叫我皇后，不可以嗎？”

非要聖女聖女的，跟剩女諧音聽著好彆扭啊！

“聖女......”無月啞然。

雲輓歌一聽到“剩女”就頭疼，轉身走向前一步，逼到無月退無可退：“這是命令，嗯？叫一遍。”

無月被驚得猛地擡頭，張了張口，終於叫出兩個字。

“皇后......”

雲輓歌常常嘆了口氣，真是的，改變個稱呼怎麼就這麼難。

不多說其他，雲輓歌卻徑直往寨子裡走去。

無月卻攔住了雲輓歌的步子。

“無月，你這是？”雲輓歌不解。

無月頓了頓，看著雲輓歌，道：“皇后娘娘，我記得你昨天跟我提過一下，你身上的寒冰蠱是白素九給你下的，可是我又聽說，這白素九已經死了，是您殺的？”無月有些憂心的看著雲輓歌。

雲輓歌疑惑：“是啊，是我殺的，她該死。”簡單的幾個字，雲輓歌並沒有做多的解釋，並沒有說出白素九對她都做了些什麼。

一句“她該死”已經說完了她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那娘娘，你可知道這白素九是誰的女兒？”無月再道。

“誰的女兒，不就是苗疆那個使臣的女兒麼？”雲輓歌不解。

無月皺皺眉，看來雲輓歌並不知道白素九的真實身份。

“娘娘有所不知，白素九是族長過繼給使臣大人的，實際上，白素九和白素心並不是親生姐妹，只是都在同一個寨子裡，白素九又過繼到了白使臣家，她和白素心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感情要比別家過繼的姐妹要親的多，可以說，比很多親姐妹都還要親。”無月娓娓道來。

雲輓歌微微瞇了瞇眼，這點她倒是深有體會，不然白素心會爲了白素九能成爲墨子軒的女人，還跑來給她下跪求情，後又放五步蛇蠱陣害她？

如果兩姐妹的感情不好，恐怕白素心也不會替白素九做這麼多事情。

只可惜，兩姐妹都死在了雲輓歌的飛雪匕下。

“那又怎樣？”

可是這和她來找解藥有什麼關係。

“皇后娘娘糊塗啊，屬下的意思就是白素九是族長的親生女兒，使者大人的養女，情蠱丹的解藥誰人有，誰會有？只有通過族長的口我們才知道。”無月說著，族長樓式是一個蠱術超羣的老女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死在雲輓歌的手中，恐怕......

雲輓歌看出了無月的擔心，緩緩道：“這沒有道理，若是她知道情蠱丹的解藥在哪裡，爲什麼不給她的女兒解了，非要等到十年毒發，這不是搬著石頭砸自己女兒的腳麼？”

雲輓歌越想越覺得沒有道理。

“這個皇后娘娘你就不知道了吧？情蠱丹，最好最毒的，不是那粒藥丸，情蠱丹需要人用情養，它是一種蠱術，蠱術需要什麼，蠱術需要的是宿主，白素九甘願當這個宿主，我聽說她多年前中意了當今皇上墨子軒，多年前墨子軒還是王爺的時候，來過苗疆參加祭天大典，軒王爺的母妃是當年的族長女兒，巫蠱之術也是練習的很不錯，是那一代巫女之中的翹楚，即使當了皇妃，也每年都會回一趟苗疆小住的，那時候軒王爺每年都跟著她的母妃回到苗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