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趕快稱這個機會讓神器認主才行,郝仁想道這,就狠狠的朝自己的指尖咬去,看著指尖冒出的鮮血,郝仁興奮的朝令狐仙兒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
帶著鮮血的手指第一時間點在了血玉龍王杯上。(
“器之魂,以吾......”郝仁纔剛剛開口唸出咒語,令狐仙兒的簫聲嘎然而止,郝仁眼睜睜的看著原本還全身包裹著通透藍光在空中歡快旋轉的血玉龍王杯瞬間變回原樣,‘砰、砰——’兩聲掉落在地,咕嚕嚕的滾了起來......
最後,兩隻酒杯萬分有默契的全部滾到了令狐仙兒的腳邊。(
郝仁一臉茫然的擡頭看向令狐仙兒。
爲什麼不繼續(xù)吹了?
令狐仙兒似笑非笑的看著郝仁,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簫聲對那兩隻精美酒杯的影響,可是,她又不能收掉那對酒杯,她爲什麼要耗費自己的精神力給他當免費勞力呢?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個男人對她可是頗有微詞,都敢打她的東西的主意呢!
“郝公子!琴少島主已經(jīng)無大礙了!”令狐仙兒看著郝仁,笑得如沐春風。(
可是看在郝仁眼裡,他就覺得眼前的女子笑得好像一隻狡猾的狐貍。(
郝仁此時依然保持著要跟血玉龍王杯結契的樣子,他此時覺得自己心頭的熱血都要直接噴出來了,剛剛這對血玉龍王杯的器魂已經(jīng)覺醒,是最好認主的時刻,只要讓他把咒語唸完,他說不定就成了這對神器的主人了啊!
令狐仙兒相當幸災樂禍的看著郝仁,他們越不爽,她就越爽!哼!敢惹女人,就要等著付出代價。
“郝公子!別忘了你開始說的,不論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直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也認了!”
郝仁楚楚可憐的看著令狐仙兒:“大姐!求你繼續(xù)吹行不行?只要你肯繼續(xù)吹,不論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哪怕你就是要我以身相許我也認了!”
郝仁只顧著擺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平時言語自戀慣了的他,完全忘了面前的女子不是他從前接觸的那些胭脂俗粉,而且就算令狐仙兒無所謂,她身邊可是還有一個隨時會暴走的琴少。
令狐仙兒聽了郝仁的話,只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望著郝仁,她都已經(jīng)感覺到她面前那個剛剛平靜下來的男子現(xiàn)在又是滿身煞氣了,這個郝公子可真是個不怕死的主。
郝仁也察覺到了琴韻氣質的變化,小心肝頓時嚇得‘砰砰’直跳:“琴少!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是令狐大小姐只要肯繼續(xù)吹奏一曲,我甘願做牛做馬報答她啊!”
琴韻什麼話都沒有,只是陰沉著臉,狠狠的瞪向郝仁。
郝仁慌忙將自己的身體站直,他現(xiàn)在內力還在空缺中,他可不想保持著剛纔的姿勢,讓琴少一記煞氣就掀翻在地。
冷心這傢伙,爲什麼處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郝仁在心中痛哭,冷心回來了,好歹多個人給他噹噹擋箭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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