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彆扭了一會兒,轉(zhuǎn)過頭看著鍾離歌。
“你回來幹嘛的。”
“陪你。”
“油嘴滑舌,沒想到一年不到,你就變化這麼大。說吧,你到底是回來做什麼的?”
雖然她表面上什麼都不做,可是她還是會時不時關(guān)注他們的那些事的。
鍾離歌看向她,笑了笑,然後就說道。
“確實是回來陪你,不過明日就要離開。”
紫衣一聽他這話,無精打采,她就知道他是這樣的,還不如不回來。
“呵呵,丫頭,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
“沒什麼,你這次離開又什麼時候回來?”
鍾離歌沉默了,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機會回來。不過他不能讓她看出來,不能讓他擔(dān)憂。
“丫頭,很快就會回來,你就等著我來娶你吧!”他是寵溺的笑著說道。
“哦.”
這一晚,兩人都沒有睡,紫衣就一直坐在他的身上,他就一直抱著她,怎麼也抱不夠,生怕下一刻就抱不了她。
一直到了天際露出一線白,他們才戀戀不捨的分開。離開之際,紫衣還意外的給了鍾離歌一個吻,雖然只是親了一下臉頰,可是對於鍾離歌來說,是一種信念,他一定會平安回來,一定不能讓她傷心,等待。
自鍾離歌那日離別後,紫衣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五年。
在這五年裡,一開始是時不時想起鍾離歌,想他的笑容,可是漸漸的,她等得麻木了,等得心有些涼了,等著都快不記得他是什麼樣子的了。
在這五年裡,她做了跟多事,她利用空間裡的書籍,訓(xùn)練除了一批屬於她的死士,這些死士都是經(jīng)過死的人。在他們眼裡,已經(jīng)不怕死了,只聽命於她。而寶兒和志遠就是他們的頭。如今的寶兒和志遠不再是無害的孩子。
在這五年裡,她的商業(yè)已經(jīng)成了一個大大的網(wǎng),四國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她的產(chǎn)業(yè)。不過最近突然冒出一個思紫。實力相當,不過這思紫似乎沒有要對她動手的意思,反而會時不時的幫她。她派人去調(diào)查過,最終一無所獲。
在這五年裡,除了東國沒有動盪外,其它三國動盪不止,內(nèi)部亂得很。
同時,在這五年裡,她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沒有收到關(guān)於他的信息。就是從那時離開不就後沒有了消息。
她一直等,可是等來的是寂寥。
馬上要到中秋了,如今的紫衣已經(jīng)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且還是一前凸後翹的大美女。走在大街上絕對回頭率高。
一天,紫衣?lián)d著一個包袱準備出府。
正好遇到孃親和爹爹,他們見紫衣?lián)d著一個包袱,好奇的詢問道。
“紫衣,你這是去哪裡?”
“爹孃,我打算出去闖闖,順便去找鍾離歌。”
“行,出去走走也好,記得給家中捎信。”
這幾年,他們把紫衣看在眼裡,表面上女兒過得很好,其實他們知道,女兒如果不是爲了他們,和這個家,早就去找鍾離歌了。
紫衣對他們點了一下頭,便走了。
紫衣騎著馬兒,走出了鎮(zhèn),一路往南走,她首先要去找的是舒玉軒。
她一路上沒有停歇的趕路,終於在七天後來到南城。
“王爺,外面有個姑娘說是您的師妹。”
舒玉軒剛用完早膳,管家就來報。
師妹?難道是.
“快帶她進來。”一想有可能是她,便急了,催著管家去帶人進來。
王府門口的紫衣擡頭望著王府的大門。看起來不錯,這個大師兄還挺會享受的。
“姑娘,我們王爺有請。”
正在紫衣打量得出神的時候,管家出來喚她。
紫衣跟著他一同進去,來到會客廳,管家把她帶到就退下。
舒玉軒一看見她,便朝她奔上去,張開手就要給久違的小師妹來一個擁抱。
“小師妹,你來之前怎麼不通知我一聲,讓我好準備準備。”
紫衣伸出手阻止他的擁抱,白了他一眼,繞過他直接找個位子坐下。
舒玉軒轉(zhuǎn)過身來到她的面前,坐在旁邊的位子。
“小師妹,你這是來做什麼?”
“怎麼?我不能來?”
“哪能啊,你怎麼會不能來,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這裡隨時歡迎你。”
舒玉軒就像討好主人似的語氣對她說道。
紫衣看著他這樣,覺得很痛,因爲他這樣的表現(xiàn)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似的,他以爲她還不知道鍾離歌的事。
呵呵,紫衣諷刺的笑了笑。
“舒玉軒,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很二,你覺得你還能瞞住我嗎?”
舒玉軒一聽她這話,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後他還死撐著,想在裝裝糊塗,或許這個丫頭是在整他也說不定。
“呵呵,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瞞你的。”
“呵呵。”紫衣輕笑一聲,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舒玉軒,你知道嗎?你這人一緊張,一說謊就會很二,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直說,他是不是在幾年前就失蹤的。”
聽到這話,舒玉軒知道她什麼都知道了,也就沒有必要再瞞著。
“是的。”他點頭,接著又說:“那次我們找到那裡的時候,看見的全是屍體,我們找了很久,在懸崖邊上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猜想他應(yīng)該是掉下去了,那懸崖下面深不見底,這幾年我想盡了辦法下去尋,可是發(fā)現(xiàn),下面好像被高人設(shè)置過,有陣法,我的人根本進不去。”
紫衣沉思了,良久她理清楚了,擡起頭看向他。
“也就是說他也有可能活著對嗎?”
“嗯。”舒玉軒重重的點頭。
“那好,你帶我去那個懸崖看看。”
紫衣拉著他就又要走。
舒玉軒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她這一路上上怎麼過的。拉住她就說:
“不急,我看你需要休息,要不你休息一天,我明日帶你去。”
累嗎?她似乎不感覺得累了,對著舒玉軒搖搖頭道。
“不了,我很好,我”
紫衣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頭昏眼花,她晃了晃腦袋,經(jīng)接著華麗麗的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