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軒面色平常的從遠處走來的時候，慕念煙的目光很快看了過去。
有些緊張的踩著及膝長靴走到白軒身旁，問道：“拍好了嗎？”
白軒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拍了幾張，然後錄了段視頻。先回車上吧。”
哎。
白軒在心底嘆了口氣。
偵探這種偏向於灰色的職業，蒐集證據的手段也不是多正常。
但他倒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去拍小電影......
慕念煙跟在白軒身旁，很快坐回了車內。
“給我看看。”有幾分期待的看了眼白軒的手機。
白軒只能無奈的把手機塞到她手上。
慕念煙直接點開白軒的相冊......
一秒後。
瞬間退了出去。
白軒就這樣看著慕念煙的雙眸在看到照片的時候瞬間睜大，然後又故作輕鬆的把照片退了出去，面色平淡的關掉手機，側過頭，對上了白軒有幾分莫名的視線。
“好看嗎？”白軒似笑非笑的問道。
慕念煙瞪了他一眼，嗔道：“我哪知道一點進去就是那種照片。”
白軒目光更加古怪的看著她，問道：“可你不是就得要這種照片嗎？”
慕念煙：“——”
“接下來去哪？”白軒無奈的問道：“要把這些給你的僱主嗎？還是你回去以後直接用賬號發過去？”
慕念煙想了想，說道：“回去再說吧，證據到手就行了，去金灣廣場吧，我要買衣服。”
白軒點了點頭，直接拿手機開始導航。
不過幾分鐘後，身旁的女子突然語氣莫名的問道：“你怎麼拍的？”
“波導開窗，然後把手機送進去。調角度。”白軒語氣平淡。
慕念煙目光中有了幾分異色，問道：“我感覺你好像很熟練哎？”
白軒目光看了過去，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他發誓，要是慕念煙敢問他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他就把她頭打歪。
然而慕念煙眼珠轉了一下，問道：“我就想問......那個女的好看嗎？”
白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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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一家咖啡館內，一道倩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中拿著一本小說。
女子容顏如畫，氣質出塵，雖然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卻有不少目光時不時的打量。
“等很久了吧？”
穿著西裝的羅鳴玉從不遠處走來，坐到女子面前的位置上。
牧菁涵擡起頭，輕輕一笑，語氣溫婉的說道：“沒有，纔剛坐下沒多久。”
羅鳴玉也是笑了笑，先給自己點了杯摩卡，才問道：“最近有什麼打算，學校不去了嗎？”
牧菁涵笑了笑，說道：“張校長替我安排了一個劍橋大學訓練師學院的交流，不過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去。”
“劍橋大學啊。”羅鳴玉想了想，說道：“世界一流的學府，去一下也挺好的，你不是想多出去走走嗎？”
“我只是想和我家先生一起出去走走，自己一個人就算了。”牧菁涵笑著說道。
羅鳴玉聞言啞然失笑，有幾分無奈的說道：“你們這些小年輕，還你家先生......真是......都還沒結婚呢，再說上次我也沒找到你說的訓練師。”
當然找不到了。
牧菁涵抿著脣，輕輕一笑。
羅鳴玉擺了擺手，問道：“我是沒那個情調了，倒是昨天的對戰賽，你後來有看嗎？”
“沒有。”牧菁涵搖了搖頭。
羅鳴玉看著面前的少女，笑道：“有一個天賦不比你差的學弟哦，就是上次在周總家見到的。”
“白軒嗎？”牧菁涵問道。
因爲羅鳴玉經常掛在嘴邊，她自然也清楚。
“對。”羅鳴玉應了一聲，有幾分神秘的問道：“你猜他的兩隻寶可夢是什麼？”
看著羅鳴玉這幅表情，牧菁涵有些好笑，但還是想了想，問道：“不會是準神吧？”
“你怎麼知道的？”羅鳴玉有些意外。
牧菁涵一愣，反問道：“還真是？”
“——”
羅鳴玉搖了搖頭，拿出了平板電腦，說道：“對，兩隻準傳說寶可夢，今天已經上熱搜了，你看。”
牧菁涵接過平板電腦，目光看向羅鳴玉說的那個有準傳說寶可夢出現的圖片。
那裡，眼神冰冷的幼基拉斯在沙暴中若隱若現。
那裡，恐怖猙獰的三首惡龍在高空中出現了虛影。
“咔——”
纔剛剛喝了口咖啡的羅鳴玉一口咖啡差點沒嚥下去。
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的少女，以及，少女手中掰成兩半的平板電腦......
同樣目光呆滯的，還有之前咖啡館各處時不時偷瞄著少女的幾個男子。
看著死於非命的平板電腦，不少人感覺嘴裡的咖啡都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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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一座豪華酒店內。
有著一頭淺綠色長髮的少女看了眼心情非常美好的訓練師，口吻平淡的說道：“你想好怎麼去見他了嗎？”
薛萱唯側過頭，笑道：“他不是開了家訓練所嗎？我去那裡看看不就好了。”
聽到她的話，少女擡起眸子，淡淡道：“你想過你的身份嗎？帝都薛家的家主，去見一個有兩隻準傳說寶可夢的訓練師，你是想讓帝都那些人把注意力全放到他身上嗎？”
聽到少女的話，薛萱唯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
很快變成了一副漠然的表情，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我知道了。”
少女看著此時的女人，眼中有了一絲笑意。
這纔是她熟悉的薛萱唯的樣子。
理智，從容，將一切埋藏於心底。
“夜先生對我有救命之恩，對你也有師生之實，但是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是不要給他帶去麻煩。”少女說道：“至少，你還沒到S級。”
薛萱唯靠在沙發上，眼神清冷，俏臉含霜。
“我查過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夜先生是在一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的，不過他的出現沒有太多疑點，所以不用擔心。”薛萱唯語氣稍微輕緩了一些，說道：“這一次的準傳說寶可夢暴露也不用擔心，有周家，唐家，李家的關係，他手上的寶可夢，其他人應該不敢強搶。而且，還有人沒有表面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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