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的魔杖看著滿地的血,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這不會是嫂子的血吧?我去,我感覺老大會殺了我們,在我們的面前,嫂子受傷了?”
烤雞也一下子嚇傻了,三個人面面相覷,“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嫂子滿臉的血。老大的臉色也是格外的嚇人。”
“我們快點收拾,然後去醫院裡面負荊請罪吧。”
陸悵寧抱著安希上了車,剛上車,手機就響了,一看是秦少亞,沒有心思接,但是還是接了,冷漠的開口,“我現在有事情,不說了。”
“悵寧,是發生了什麼嗎?要我來看看嘛?”秦少亞來到了酒吧的外面,深吸了一口氣,隱約的感覺到了不安心,但是臉上的微笑還是沒有改變的,“是不是你的朋友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亞姐,沒事了。”陸悵寧冷靜的回答,“我現在有事情,不說了。”說完就掛掉了,沒有一點的猶豫,轉頭看著已經閉上眼睛的安希,心疼的不行。於是一腳油門就下去了。
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抱著安希就衝進去了,早就已經是打好了招呼,一進去就會有人上來,將安希放在了病牀.上,推走了。
“傷口有點深,需要縫合。”醫生看了一眼,冷靜的回答,“額頭的傷口,很容易留疤的。這個男孩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陸悵寧冷靜的站在一邊,握著安希的手,上面全都是血,但是一點都不在意,看著醫生,“要縫幾針?”
“三針。”醫生開始清洗傷口,酒精就這麼赤.裸裸的倒下去了,傷口處立馬就是一大堆的白色泡泡,安希疼的掙扎起來,但是手被陸悵寧死死地按住了,於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有一點委屈的開口,“我疼。”
陸悵寧被這兩個字弄的心疼的不得了,“沒事了,很快就好了。”
安希閉著眼睛感受著酒精在傷口裡面不斷的滾動著,疼痛順著血液一個勁的在自己的腦袋裡面轉悠,一時間,沒有眼淚,沒有尖叫,只有漫無邊際的疼痛和累。
打了麻藥之後,安希的掙扎也就是不那麼的厲害了,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著了,縫合完畢之後,安希已經是睡著了,陸悵寧守在一邊掛鹽水,看著鹽水安靜的一滴一滴的滴落,原本跳動的心也是一點一點的回到了平衡的點。
“老大!”烤雞衝進來了,一看安希已經睡著了,聲音立馬就壓低了,“我們不知道這兩個酒鬼會來,所以……”
“處理了嗎?”陸悵寧淡淡的詢問,手輕輕的在安希的臉頰上來回,“怎麼處理的?報警?”
“嗯,揍了一頓。”魔杖立馬認真的回答。
“不過,出來之後,給我找出來,這兩個人的公司在哪裡。”陸悵寧淡淡的回答,眼睛裡面全都是冷漠,“喝酒誤事,這個道理需要他們切身體會。”
一邊的烤雞立馬就吞了吞口水,點了點頭,“我們知道了。老大,嫂子沒事嗎?”
“沒事了,傷口已經是處理好了。”陸悵寧的眼睛看了看安希,眼神就溫和下來了,心疼的不行,“幫我查一下有沒有好一點的祛傷疤的醫生。”
“好。”大王立馬點了點頭,“老大,你明天還要上班,我們來守夜吧?”
陸悵寧起身,看著三個人無奈的勾了勾嘴巴,“你們嫂子等一下就會出院的。你們還怕什麼?害怕我收拾你們?”
烤雞笑嘻嘻的搖了搖頭,“不是,不是,只是……畢竟你把嫂子放在員工宿舍,我們也有照顧的責任。嫂子出了事情,我們這不是也需要承擔責任嗎?”
陸悵寧點了點頭,“是的,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別拿了。”
“唉?老大!你這個是不是太狠心了!”立馬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始哀嚎了。
安希是被吵醒的,看著陸悵寧背對著自己和三個人說話,不知道爲什麼,心就安靜了,腦袋還是疼疼的,剛纔上去的時候,兩個酒鬼在大家,自己想要躲開,沒想到瓶子就直接飛過來了,真的是人運氣不好的時候,走路都被砸。
“嫂子,你醒了啊!”大王立馬湊過去,笑了一下,“疼不疼啊?”
“滾滾滾!”烤雞將大王拉開了,“人家老大都還沒有說話,你說什麼?”
安希笑了一下,“你們都來了啊?其實我沒有什麼事情的。”
“還疼嗎?”輕輕的摸了摸傷口,陸悵寧溫柔的詢問,眼神裡面的霧氣很濃,帶著一點的心疼,“早知道我應該陪你上去的。”
“沒事了,就是我的運氣不好。”安希無奈的笑了一下,“那兩個人打架,我還故意的躲遠了一點,還是被酒瓶子砸到了。”
陸悵寧沒有說話,但是手機再一次的震動了,皺著眉頭接起來,“少亞姐。”
安希的心一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少亞姐一開始的就和他的在電話,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一點的不舒服,這是在吃醋嗎?
“你在哪裡啊?”秦少亞笑著,“我買了點水果來看你。”
“我在醫院。”冷靜的回答,陸悵寧的眉頭皺起來了,“不用來看了,我不在家,你回去吧。”
“你身體不好嗎?”秦少亞楞了一下。
“不是的,是我老婆身體不好。”陸悵寧說的順溜,但是一邊的安希一瞬間的臉頰都紅了,特別是對上旁邊三個人的眼神,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你老婆?”秦少亞的微笑掛不住了,手上的水果也掉在了地上,“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這都有老婆了?”
“沒結婚,但是快了。”陸悵寧看著安希害羞的樣子,不厚道的笑了,“下次介紹你們認識。”
“好呀。”秦少亞掛斷了電話,狠狠的將水果踩碎了,憤怒的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最後還是不甘心的離開了。
“哎喲,我老婆!”烤雞陰陽怪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