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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鬱家休養(yǎng)的日子,是很愜意,很輕鬆的日子。
此地的環(huán)境和景色,不是最好最美,可這種遠(yuǎn)離喧囂和紛爭的滋味,很是令人放鬆。
這一天,吃過早飯。李舟龍抹嘴,丟下碗筷,興沖沖道:“未然老弟,我們走。”
談未然孜孜不倦的啃著鬱母親自做的馬蹄糕,問道:“幹什麼”
“游水啊。”李舟龍激動道:“我發(fā)誓,今天一定要教會你,我就不信教不會?!?
談未然警惕的往後半步:“我不信你會這麼好心,取笑我就有你的份,教我就沒你的事。”
“好好好?!崩钪埤垵M臉無奈:“我就知道你這小子精明,看不上我這種大老爺們,想要美人兒教你是不是,沒問題。朱顏,就交給你了。”
鬱朱顏吹彈可破的臉容上,浮現(xiàn)一縷清淺羞暈,好生羞怯動人。
美色當(dāng)前,談未然和李舟龍貪婪的看了幾眼,談未然差點連馬蹄糕都忘了,一把塞入口中,塞在喉嚨中,氣都喘不過來。
正要給自己一下,就見鬱朱顏頗爲(wèi)緊張的一掌打在他後腦勺,把馬蹄糕打出來。見談未然臉色漲紅的大口喘息。這姑娘責(zé)備中透著關(guān)切道:“從沒見過吃東西吃得那麼急切的人呢?!?
等談未然舒坦一點,李舟龍興沖沖的拖著他:“走,走。”
一道來到河邊,談未然警惕的看著他:“那我真的下水了?!?
“當(dāng)然。”李舟龍拍胸脯:“一定教會你。”
當(dāng)談未然跳下水。在水中繼續(xù)好比稱砣一樣尷尬而難堪的撲騰之時。李舟龍興高采烈的蹲在一旁,摸出一塊馬蹄糕,興奮的啃起來:“哎,別亂動啊?!?
“我說,朱顏,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坐下欣賞啊?!?
李舟龍興奮捧腹大笑:“看,抱真強者。居然連游水都不會,居然在不用真氣的情況下,在水裡如此狼狽,堪稱一代奇觀。不看就可惜了?!?
見談未然真是狼狽不堪。好像和人生死搏殺的模樣。
強作鎮(zhèn)定的鬱朱顏,終於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李舟龍沒錯,這一幕絕對是奇觀。
從小生活在山區(qū),不會水的武者很多??梢坏┻_(dá)到御氣境,真氣能外放了。就能輕而易舉的學(xué)會。唯有一直表現(xiàn)老練的談未然,不知爲(wèi)何,在此事上死活無法開竅。
一旦入水,就自動變身稱砣。死活學(xué)不會。
看著談未然在河流的淺水地方,大概只有兩尺水深的地方。咬牙切齒的緊張的和水流搏鬥,就彷彿隨時快要被水給淹沒。就彷彿是在無邊無際的怒海之中。和萬丈巨浪搏鬥的吃力模樣。
可你知道,談未然所在的地方,只有兩尺水深,膝蓋撐起來,就有半截身子能出水面。
於是,就能明白,這一幕的喜感有多麼的強烈了。
李舟龍盤坐岸邊的一塊十多丈小峭壁上,歎爲(wèi)觀止:“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未然老弟那天晚上和明揚王交手,都顯得從容不迫,都不曾這麼吃力這麼緊張?!?
鬱朱顏掩口而笑,笑的絕美容顏上佈滿紅潤,她發(fā)現(xiàn)李舟龍說得對,那晚交戰(zhàn),談未然始終從容不迫,和現(xiàn)在形成鮮明對比。
李舟龍吃了一口馬蹄糕,讚道:“你娘做的糕點真好吃。我就想不通了,未然老弟多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連游水都學(xué)不會,這事兒應(yīng)該很簡單吧”
鬱朱顏同樣奇怪:“是啊,我三歲就會了呢?!?
“我之前啊,還很羨慕他,紫府神通,金府秘術(shù)。這小子隱藏得夠深,連神照境都能殺,也夠強大?!崩钪埤堈f道。
這時,見談未然緊張的哎哎大叫著沉入水中,就剩下一隻手冒出水面。李舟龍和鬱朱顏再也忍不住了,垂首下來狂笑不已。
老弟,那裡好像只有兩尺水深,這都能沉入水中不見蹤影,哎哎大叫求救。這得是何等奇葩啊,也是一種獨門神通了。
李舟龍噗嗤噗嗤笑道:“現(xiàn)在我不羨慕了,一點都不羨慕,這實在太丟人了。我在想,如果他達(dá)到神照境,甚至渡厄境,都學(xué)不會的話”
“那臉,就丟大了?!?
他就顧著欣賞這一幕奇觀,忘了身邊的鬱朱顏。
鬱朱顏單手支住下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在水裡哀號救命的那個人兒,眼中有一縷揮之不去的笑意和溫柔。
談未然這時正在水裡憤怒的咆哮,灌了一肚子水,雙手雙腳拼命的撲騰撲騰,水花打得轟轟響。卻又以驚人的速度飛速沉下去,可恥又可悲的一邊被灌水,一邊哀呼:“救命啊救命啊。”
他笨拙得真可愛
鬱朱顏嫣然一笑,這個念頭悄然的貫穿了思緒。
“未然老弟”
“滾蛋?!?
“老弟,我錯了,上次是我錯了,我給你賠罪?!?
“滾蛋。”
談未然怒目而視:“沒見過你這種專門哄騙朋友出醜,然後取樂的傢伙。”
前日的游水事件,隨著李舟龍的狂笑愈來愈肆無忌憚,到底還是被談未然發(fā)現(xiàn)這傢伙看他出醜取樂的險惡用心了。
“我保證,以後絕不了?!崩钪埤堎r笑道:“放我一馬吧。”
“你說呢?!闭勎慈粩E起手來,轟隆一招龍爪手。掌心順勢激射雙生金梭,將李舟龍打得倒飛出去。
李舟龍大聲哀嚎,反正哀嚎得愈大聲,就愈令談未然解氣。一幅柔弱嬌喘模樣:“別打了,我快被你打死了?!?
說笑一會,李舟龍被追殺一會,才道:“你什麼時候走,我要走了?!?
說起正事,談未然才悻悻的收起拳頭:“我打算明天走,走之前,還要去一下明揚王的地盤。”
一旁觀看的鬱朱顏神色一怔。道:“不能多玩幾天”
“不了?!崩钪埤堈溃骸拔掖藖?,是來給我父親送信,順便歷練的。”
談未然插嘴道:“索性是歷練,不如去小不周山走一走看一看。”
鬱朱顏露出一縷喜色。自己毫不察覺的隱蔽的看了談未然一眼:“我?guī)煾敢沧屛胰バ〔恢苌侥??!?
談未然輕點頭:“如果沒意外,我也會去。”
看看兩位新交的好友,李舟龍哈哈大笑道:“放心,我也想?yún)⒓舆@一次的鬥武,順便掂量自己在年輕一輩的實力。如果我有時間。一定去。不過,如果去不了,也不要怪我?!?
“本來嘛,我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希望排在前列的。”李舟龍用力的給了談未然一拳。憤憤道:“撞見你之後,我就覺得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
談未然揉揉肚子苦笑:“關(guān)我什麼事。據(jù)我所知,今次參加小不周山鬥武的年輕強者不少。我未必能排上前三十。”
李舟龍怒視:“告訴你,過度的謙遜,就是自大?!鞭D(zhuǎn)臉對鬱朱顏道:“我覺得,這小子今次沒準(zhǔn)能摘下第一。”
二人都以爲(wèi)談未然在說笑,其實不是。
新時代的年輕天才,已經(jīng)嶄露頭角了。今次,真的不同以往。不是隨便一個年輕天才,就能在其中成名的。
今次的小不周山鬥武,就是風(fēng)吹雪等絕世天才釋放光芒的舞臺。
說好就走,談未然將馮家兩個儲物袋中所得,以及搜刮明揚王等人儲物袋得來的戰(zhàn)利品,一分爲(wèi)三,各取了一份。
一隻稚嫩菜鳥,一隻初出茅廬的小菜鳥,都異口同聲拒絕了。
談未然拍拍他們道:“不必拒絕,我知你們都有出身。不過,家族給的師長給的是一碼,你們也需要修煉資源,靈石這東西好比私房錢,沒人會嫌多。”
“莫要爭論了,魂晶和煉神丹這些好東西,我都給自己留著的呢,你們想要,我還就不給?!?
一番說辭後,談未然擺事實講道理,以老辣的方式說服了二人。
也許是猜到談未然要修煉五行混元功,二人提都沒提這事。
第二天,鬱朱顏戀戀不捨的就送談未然和李舟龍走了十里,才各自充滿愁緒的就此啓程而去。
“荒界太大了,這一走,就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再見面了?!?
李舟龍傷感道,回頭見鬱朱顏攀在山巔,俯瞰二人,向二人揮別。
上次船上的告別,三人不過萍水相逢的同船交情。今次,經(jīng)過生死一線的並肩夜戰(zhàn),經(jīng)過這幾日放鬆身心的相處,已互相視彼此爲(wèi)好友了。
談未然不以爲(wèi)意,轉(zhuǎn)身和鬱朱顏揮手告別:“無礙,荒界雖大,總有相見之日。再說,等你我三人修爲(wèi)高了,就更容易相見了?!狈凑疃喟肽?,就能在小不周山見到鬱朱顏了。
終於,鬱朱顏的身影消失了。
李舟龍怏怏不樂:“可惜,我們連一個聯(lián)絡(luò)的辦法都沒有。這一別,那真的是不知何年何月了?!?
雖然有些聯(lián)絡(luò)的辦法,比如雙生玉牌等等,不過,要麼需要修爲(wèi),要麼需要特殊寶物。這兩種,他們?nèi)硕紱]有。
短暫的失去聯(lián)絡(luò),幾是必然。
難怪都說這傢伙很重情,很熱情。談未然想不通,這李舟龍怎麼會和朋友反目,至少這時看不出來:“我還是那句話,修爲(wèi)高了,距離就問題不大了。”
“你倒是信心十足?!崩钪埤埑泽@不已。
談未然失笑:“只要有信念,有明確目標(biāo),沿著這條道路拼殺就是了。”
“人人都有資格,都有權(quán)力嚮往,追求並踏上長生武道之路。關(guān)鍵,只在於,你有沒有這樣去做,你有沒有爲(wèi)此拼搏,你有沒有信念去堅持。”
“這會是一條很艱難很崎嶇坎坷的道路,但,至少,它是公平的。農(nóng)家姑娘能蛻變爲(wèi)仙子,下人小廝能成爲(wèi)高高在上的渡厄境強者?!?
談未然昂首道:“我想。然後,我就去做。”
平凡平淡的一句話,令李舟龍心靈震動,竟有三分醍醐灌頂之感。
良久,李舟龍用力握拳,問道:“接下來,你去哪裡”
談未然冷峻道:“走之前,怎麼都要去拜訪一下我們明揚王的勢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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