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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死荊老闆也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有才,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無聊的要求來。
“你真的是我偶像,自從我從流浪到我們這裡的"吟"遊詩人聽到你的英雄事蹟之後,簡直就佩服得五體投地,荊大哥,不不不,荊老闆,我沒有那個資格稱呼您爲大哥,這一場仗我本不想打,蘭若·巴圖亞也不是我想娶的,相信我,這都不是出於我的本心,冒犯您更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請您看在我這麼崇拜您的份兒上,一定要給我籤個名兒,我們族內(nèi)有不少小夥子大姑娘都很崇拜您呢,希望你滿足我的這個要求……”
巴巴羅切眼光極其熱切而又崇拜地望著荊老闆,小聲地說道——他也不敢大聲說,怕自己家老頭聽到了上來將他的屁股踢開花。
“這個,這個,簽名兒倒沒啥問題哈,只不過,我的名字竟然能傳到鳳凰族的耳朵裡嗎?”
荊老闆咧著嘴,頗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他有些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忽悠他,以便於在一會兒的戰(zhàn)鬥中陰他一記。不過,看這小子熱誠的眼神,可絕對不像是做假,充滿了年輕人的那種狂熱——他眼神他太熟悉不過了,跟格爾瑪上見到他的那些子民們的眼神是一樣的,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不攙半點假。
“咋不能?鳳凰族有很多"吟"遊詩人的,他們都把您的事蹟編成了故事來傳唱,像八百勇士大破異族強盜,格爾瑪血戰(zhàn),落日大沼澤除魔,還有最近的跟教皇聖保羅的巔峰之戰(zhàn)……我們真是聽一百遍都不夠呢。”
巴巴羅切認真地說道。雖然這小子在年紀上跟他的孿生哥哥差不了多少,可是在心智上倒是沒有他哥哥成熟了——起碼他哥哥還有點王子的樣子,而巴巴羅切整個兒就是一狂熱的追星族,換句話說,都有些不務(wù)正業(yè)了。不過,這種不務(wù)正業(yè)卻是荊老闆最喜歡的——誰能拒絕自己的崇拜者呢?!
“哈哈,好好好,小兄弟,我喜歡你,更喜歡你的"性"格。沒啥說的,戰(zhàn)後肯定給你簽名兒。不過,小兄弟,待會兒的戰(zhàn)鬥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同時你也要使盡全力,否則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嘍。”
荊老闆哈哈大笑著說道。
而遠,紅鸞族的族長安利看著兩個人正在那裡一見如故的嘀嘀咕咕,氣不打
一處來,“這該死的小子,跟他的敵人在說什麼狗屁的東東?”
不過,現(xiàn)在他可沒功夫理會這倆人,轉(zhuǎn)身向著阿爾法搭額施了一禮,道,“阿爾法城主,對於荊老闆提出的挑戰(zhàn),我沒有半點意見,不過,我這裡倒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阿爾法城主準允。”
安利已經(jīng)逐漸恢復(fù)了平靜,很是鄭重地向阿爾法說道。
“這老傢伙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妖蛾子?”
荊老闆在那邊一撇嘴。他現(xiàn)在和巴巴羅切已經(jīng)按照儀式行過了挑戰(zhàn)禮,正各自往回走,邊走就聽到那邊的安利在大聲地跟阿爾法城主說著些什麼。
“嗯,安利族長請講。”
阿爾法城主面帶和藹的笑容地望向安利說道,眼神裡卻閃著一絲狡黠,反正現(xiàn)在事情跟他可沒什麼干係了,聽聽安利想耍出什麼妖蛾子也不錯。
“荊老闆可是成名已久的極道強者,無論怎樣,這是我們都必須承認的現(xiàn)實。而荊老闆來鳳城搶婚,就算他符合身份資格可以搶親,要向我的兒子羅薩發(fā)起挑戰(zhàn),但話說回來,無論如何,這都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我想,就算荊老闆本人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吧?”
安利在那裡侃侃而談,出奇地,竟然先拍了荊老闆一個小馬屁,聽得那邊的荊老闆有些樂不可支。不過,阿爾法城主卻肚子裡好笑,他分明已經(jīng)感覺到了安利這頭老狐貍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嗯,安利族長,你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了,我這裡聽著就是。”
阿爾法城主笑笑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這場挑戰(zhàn),從本質(zhì)上來說是不公平的,我兒子羅薩一個小輩,就算再厲害,又麼是能執(zhí)掌讓龍城俯首甚至與七彩城都可以並駕齊驅(qū)的黑風寨的荊老闆的對手呢?但我們紅鸞一族說白也不甘心被人落了這個面子,縱然實力卑微,也不會對這場婚事輕易放手,但這樣的失敗,我們不能接受,因爲這不公平。
所以,我有這樣一個提議,希望這場挑戰(zhàn)三場定勝負,無論誰輸誰贏,看最後的結(jié)果!如果在這樣公平的競爭之下,我們紅鸞一族還是輸了,那我們紅鸞一族輸?shù)闷渌鳎暑娡顺鲞@場婚事,永不再提。”
安利話說到這裡,終於把自己的真實
目的端出來了。說白了就是不甘心失敗,因爲自己的兒子有幾斤幾兩他是知道的,就算再怎樣強大,能跟荊老闆這樣成名已久的巔峰強者相比嗎?他現(xiàn)在是在盡著最後的努力爲紅鸞族博一博,如果博到了,那就賺了。如果博不到,那也只能證明,自己運氣太衰,而荊老闆太強大了。
“呵呵,對於這個,我並沒有意見,說起來,以荊老闆的身份,僅以一場來定勝負,確定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了。”
得,阿爾法城主在這裡打上太平棍了,就跟籃球場上吹哨的裁判似的,看著這邊剛纔吹得過嚴了,現(xiàn)在又在這邊找回來一個。
“我沒問題,別說三場,就是十場我也接著。”
那邊的荊老闆哈哈大笑,根本沒當一回事兒。而他身後的小弟們則早就從天空中落了下來,一個個眼珠子賊亮賊亮的,開始在後面一個勁地捅咕荊老闆,都低聲哀求要上場,弄得荊老闆煩死他們都快。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紅鸞一族出三人,你黑風寨出三人,勝者,有迎婚的資格,敗者,就只能做爲觀禮的佳賓了。”
那邊的安利眼睛瞇了起來,望著荊老闆平靜地說道,骨子裡卻是憋了一口氣,“就算你荊老闆力量通天,手下英才無數(shù),難道我紅鸞族就沒有高端力量了?小樣兒吧,你能贏了巴巴羅切我並不奇怪,但接下來的兩場,恐怕你不會贏得那麼輕鬆的。”
安利在心裡發(fā)著狠。
“行,沒問題。今天是我挑戰(zhàn),客隨主便。所以,你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
荊老闆叼著雪茄大大咧咧地說道。
“好,荊老闆痛快!那我也不廢話了。現(xiàn)在,我們就請阿爾法城主做裁判,請這現(xiàn)場所有的來賓做爲證人,戰(zhàn)三場,決高下!”
安利大笑說道,心說這小子倒也挺痛快,不過,一會兒你輸?shù)臅r候恐怕就不一定會這麼痛快了。
“行,現(xiàn)那在我們就定名單吧,場次寫清楚,名單交上去,一切就等著拳腳說話吧。”
荊老闆瀟灑地一揮手,臺下有不少像巴巴羅切那樣的熱血小夥子早就開始不自覺地模仿了。說來也怪,荊老闆就是對這些年輕人有著近乎魔力的吸引力,總能最大限度地勾起他們心中的熱血和衝動來,這可真是一件怪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