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飛的瓦片往人羣中猛烈砸來!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羣看見飛來的瓦片後紛紛躲避,一時間場面大亂,瓦片還沒有砸下來,人羣已經(jīng)互相踩踏致傷,驚叫聲,哀叫聲混作一團。
張?zhí)爝b不便動用法力,用扇子護著雙兒,心裡暗暗琢磨,如此大的場面肯定是有其他修真者所爲(wèi),準(zhǔn)備待時出手,將飛來的瓦片扇走就離開此地,不想多事。
這也是剎那間的事情,張?zhí)爝b體內(nèi)真元流動,扇子上隱隱流露出一層真元,就在瓦片即將砸下來時,扇子一揮,真元正要打出之時,那被打斷的城樓裡突然飛出一人,瞬間將漫天的瓦片吸了回去,瓦片在空中一頓,化作粉末,飄散在空中。
來者突然出現(xiàn),張?zhí)爝b及收手,趕忙徹底隱藏著氣息,同時提醒雙兒與小白。
那人懸在空中,手持一把修長的刀,泛著白光,長相頗爲(wèi)英俊,一身天藍色鎧甲一看就是靈器鎧甲,不時閃爍一陣藍光。
下面的人羣看見來者之後竟然紛紛跪了下來,不停的跪拜,口中唸唸有詞,喊著上仙。
“這人怎敢如此囂張的出現(xiàn)在凡俗世界裡!”
張?zhí)爝b心裡暗道,看街上的人羣似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見這位修真者,便問旁邊一位老人家:
“這天上的人是誰啊?”
老人家正合著手掌,口中不停的唸叨著,聽到張?zhí)爝b的回答,說:
“你一定不是大唐城本地人吧,上個月天上飛來幾個仙人,他也是仙人!還不快拜!”
這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跪了下來,就剩下張?zhí)爝b和雙兒還站在中間,尤爲(wèi)顯眼。
這時候天上的那位修真者傲慢地看著下面的人羣,自然看見了張?zhí)爝b兩人還站著,雙兒小聲問:
“我們怎麼辦?”
張?zhí)爝b搖著扇子,冷笑一下,說:
“這人如此囂張,真當(dāng)自己是仙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先躲起來。”
說著,把雙兒一拉,閃入旁邊的一間酒樓之中。天上那人看見兩人躲進了酒樓裡,並沒有在意,只當(dāng)是他們害怕了。
正當(dāng)張?zhí)爝b準(zhǔn)備帶著雙兒從小路離開時,皇城中又飛出來一人,竟然身著龍袍,只見他大喝道:
“你天堤星不要欺人太甚!”
接著對著下面跪拜的人羣怒喝:
“都給我起來!竟然向邪魔外道下跪!”
下面的人羣這纔看清,這人竟然是當(dāng)今皇帝!個個都呆立在當(dāng)場,皇帝怎麼也是上仙?不過所有人都漸漸站了起來,可見皇帝在他們心中的威信還是非常之高的。
‘天堤星’三個字說出口的一剎那,張?zhí)爝b一下停住腳步,靜待事情發(fā)展。這囂張的修真者竟然是天堤星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
手裡的拳頭越握越緊,張?zhí)爝b冷靜的注視著天上兩人。
“哼哼哼哼哼!”
身著藍色鎧甲的那人冷笑一聲,聲音竟然如同女人一樣妖豔,接著說:
“還是把你天冥派的長老喊出來吧,否則,三個月後,乖乖地將東西準(zhǔn)備好我來拿!”
藍光一閃,不待這皇帝說話,那
人已經(jīng)瞬移離開了。
張?zhí)爝b聽懂了兩人話,想必是天堤星是來搶奪什麼寶物的,竟然如此霸道!難道天堤星的勢力已經(jīng)擴散到修真界這麼遠的地方?
心裡暗暗琢磨一會,對雙兒說了心裡的想法,雙兒知道張?zhí)爝b與天堤星的仇恨,點點頭跟著他向皇城走去。
皇城的守衛(wèi)看見張?zhí)爝b扇扇子間扇出一朵朵火花,立刻明白來者身份,慌慌張張跑進去通報去了。
半柱香後,張?zhí)爝b已經(jīng)與雙兒坐在皇城大殿之中。
這皇帝名叫徐離,是天冥星上天冥派宗主,天冥星本來就是修真界修真者罕至之地,天冥派乃是一位仙人路徑此地留下道統(tǒng),流傳至今,天冥星也只有天冥派獨坐,便建立了天冥國統(tǒng)治全星,其中最重要的是那位仙人留下了一柄仙器坐鎮(zhèn),名叫琉璃燈。
此時此刻,徐離毫無皇帝之氣,癱坐在龍椅之上。
張?zhí)爝b笑著說:
“陛下怎麼如此哀聲嘆氣,對方僅僅三人罷了。”
徐離皺著眉,說:
“什麼陛下不陛下的,這只是一個人間虛名罷了,這次天堤派派人遠遠趕到這裡,就是爲(wèi)了我天冥星的仙器,他們是勢在必得!”
“怎麼如此說?”
張?zhí)爝b好奇的問。
徐離搖搖頭,答道:
“修真界都知道天堤星有一個仙人坐鎮(zhèn),聽說最近那個仙人好像得到什麼寶物了,正在修真界收集仙器,想要破開壁障飛昇,他們來了三個合體期高手,也帶了一件仙器,我是毫無勝算啊,他們懼怕我天冥星還有閉關(guān)的長老,所以才遲遲不敢動手!可惜我天冥星上代長老全部都飛昇失敗,灰飛煙滅!”
聽徐離這麼說,張?zhí)爝b也感覺到有些難做,不過下定決心要幫天冥星渡過這劫!既然是天堤星的人,就該死!
品一口茶,張?zhí)爝b將扇子一合,道:
“我與天堤星也有血海深仇,至於那個仙人,曾今被我打成重傷,這就是他的法寶!”
說著,將雷鉢亮了出來,雖然雷鉢被猴子完全給吸收了能量,但是其威力依舊可觀。
“仙器!”
徐離也是合體期的高手,一眼就看出這是一件仙器,驚訝的叫出聲來。張?zhí)爝b不怕暴露身份,要想將天堤星滅門,就一定要多拉攏人馬,眼前的徐離就是合適的人選。
將雷鉢一收,張?zhí)爝b道:
“當(dāng)然,能打傷天仙也靠運氣,不過我自然有自保的實力。”
“我哥哥可厲害了,那個天仙被打得連法寶都不要跑掉了!嘿嘿……”
雙兒在一旁附和道。
徐離一時被兩人說的暈暈乎乎,明明只有分神期怎麼可能打敗仙人?這不是開玩笑麼!
張?zhí)爝b正色道:
“實不相瞞,天堤派與我有滅門之仇,我不僅要幫你,我發(fā)血誓要滅了天堤派,還我修真界的清靜!只要徐大哥肯聽我安排,就算那仙人來了都討不找好!”
沒想到張?zhí)爝b當(dāng)真破指取血,將誓言印在元嬰之上,發(fā)了血誓!也就是說一旦違背誓言務(wù)必會遭心魔反噬!
“好!”
徐離
大拍龍椅,這已經(jīng)是不得不相信的時候了,道:
“我就全聽兄弟安排,倘若渡過此次難關(guān),我天冥星定當(dāng)幫助張兄滅了天堤派,還我修真界清靜!”
此時的張?zhí)爝b散發(fā)的殺氣讓人感到非常害怕,就像一個嗜血的魔頭一樣,只見他紅著眼,說:
“天堤星,必滅他滿門!”
說出這句話時,張?zhí)爝b散發(fā)的殺氣竟然讓在場的氣氛瞬間沉入了冰寒與仇恨之中,一時間沒有聲音。
“天遙哥?”
過了好大一會,雙兒扯著他的衣袖小聲道。
張?zhí)爝b聽見雙兒的溫柔細(xì)語,眼中血色一下消失,清醒過來,抱著扇子對徐離道:
“剛剛失禮了,還望見笑!”
徐離也被他剛剛的殺氣嚇到了,愣了一下,才道:
“無妨,無妨,血海深仇豈有不恨之理?我們這就來商討如何來對付那三個天堤星的惡賊吧!”
“那好!”
張?zhí)爝b答應(yīng)著,卻覺得自己元嬰中隱約有些不對勁,但是在絲毫之間就過去了,只當(dāng)做是剛剛情過激,並未在意,一旁的小白卻在剎那間雙兒一豎,盯著張?zhí)爝b,隨後又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懶洋洋的睡了。
經(jīng)過徐離的介紹,張?zhí)爝b很快就瞭解了天冥派的大致實力,果然是出於修真界邊界區(qū)域的修真地區(qū),一個星球唯一的修真門派,竟然只有十三位元嬰期,其餘的都是金丹期一下弟子,只有徐離本人是合體期。
“沒辦法,我們這裡的靈晶資源實在是太少了,靈氣又不足,很多弟子到元嬰期後都離開此地了,這是祖師留下的地方,我們一直不想放棄啊!”
徐離無奈的道。
修真界最寶貴的資源就是礦產(chǎn)了,沒有了靈晶的支持,一個門派就難以運轉(zhuǎn)下去,就算每個弟子天發(fā)一塊靈晶,一般的中等門派每天消耗的靈晶就數(shù)以千計!修真門派之間的摩擦大都是因爲(wèi)對靈晶礦產(chǎn)資源的爭奪。
將情況分析一遍後,張?zhí)爝b也不抱希望在自己身上,更不抱希望在徐離身上,秘密武器就是小白了。
小白已經(jīng)渡過兩次天劫,渡過十次天劫後就是修真界三界最強者,現(xiàn)在的實力早就不是一般修真者能夠比擬的,在張?zhí)爝b看來至少相當(dāng)於散仙實力!
不過依舊需要計劃,張?zhí)爝b和雙兒就在皇城中住了下來,皇宮裡並不像一般世俗裡的皇宮那樣鶯鶯燕燕,而是一個修真門派的氣息,每天都有弟子在其中修煉吐納,那十三個大臣就是十三位元嬰期高手,每天打理國中事物,處理的條條是道。
經(jīng)過幾天的計劃,張?zhí)爝b終於定下了計劃,從戒子裡的玉簡中找到一個困仙陣法,正需要十五位元嬰期以上人物來佈陣,一旦將三個合體期高手困住,再由小白出手,就差不多了。
將陣法告訴了徐離和十三位大臣後,衆(zhòng)人就每天練習(xí)著佈陣,就一個月的時間,非常之緊迫,這個困仙陣乃是一種需要配合極其默契的陣法,需要十五人在佈陣的千變?nèi)f化中找準(zhǔn)每次變陣時自己的位置,能將十五人的真元放大,變陣的次數(shù)越多,放大的倍數(shù)就越大,到達極限後連仙人都能夠困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