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1月8日,星期四,天氣:晴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兆,我感覺我的世界末日就要到了,這種感覺所說以前也有,但是從未像今天這麼強烈。,不過沒關係,我的手上已經(jīng)沾了很多血了,遲早都是要還的,竟然這樣那就讓它來吧!我不怕,我什麼也不怕……
日記到此結束了,林浩合上了日記,淡淡地說:“看來他早就想到有這一天了。恆友才,你的末日到了。”
樑靜笑了,他的臉‘色’很蒼白笑得很難看,但黑暗幫他掩飾了這一幕。他說:“是啊,一切都該結束了,我哥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說完他突然大咳了起來,一股不名物體從胃裡涌上了喉嚨,甜甜的,他用擦了一下嘴角,雖然天很黑看什麼都是黑乎乎的,但他知道那是血。看來我的末日也到了。
林浩走到了樑靜的面前,一臉詫異地問:“你怎麼了?”
樑靜忙著把手藏了起來,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一副若無其事地說:“沒事,應該是著涼了。”
“是啊,這裡的確‘挺’冷的。”林浩說,“走,咱‘門’回宿舍去。”
回到宿舍,林浩纔打開‘門’,宿舍裡的燈就突然亮了起來了,王鴻森正坐在‘牀’上看著他們。
林浩跟樑靜站在‘門’外也看著他,彷彿還沒反應過來樣。良久才說:“你怎麼醒了?”
王鴻森沒有說話,依舊呆呆的看這他們,突然就雙膝跪到了地下,慟哭著說:“我對不住你們,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樑靜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是我害的。”
林浩給王鴻森這麼一跪,腦袋全‘亂’了,慌忙著上前來起了王鴻森,說:“你給我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不能跪下。”
王鴻森推開了林浩的手,說:“不管你們能不能原諒我,這一跪我都要跪,因爲我錯太多了。”
“沒關係的,我們根本就沒怪你,那都是恆友才卑鄙。再說了,樑靜他沒有瘋,他也原諒你了。”
聽到林浩的話,王鴻森一臉驚詫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樑靜,說:“你沒有瘋?”
樑靜點了點頭,說:“你也別太自責了,你之所以會這麼做那一定有你的苦衷,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
“真的嗎?”
樑靜笑了笑說:“真的,快起來吧。”
林浩將王鴻森扶坐到了‘牀’上,拿出了夾在腋窩下的日記本在他面前晃了晃,說:“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來的?”
林浩笑了笑說:“恆友才的日記。他的犯罪記錄都在裡面,有了它,恆友才就完蛋了。”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你們是怎麼‘弄’到的。”
林浩看了一下樑靜,本想說:“那都是樑靜的功勞。”但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樑靜的袖子上有一大灘血跡。改口說:“樑靜,你的袖子上怎麼那麼多血?你不是受傷了?”
樑靜意識的看了一下,慌忙的編了個謊:“哦,沒事,可能是天太黑刮到了。”其實那都是從他嘴裡嘔出來的血,他知道自己的時日已經(jīng)不多了,他不想別人爲他難過。
“啊?那肯定颳得很深,我給你包紮一下吧。”林浩說著朝他走了過去。
樑靜擺了擺手,連忙說:“不用,不用,我自己洗一下貼塊創(chuàng)口貼就好了,沒大礙。”
林浩對著樑靜反應怎麼大感到疑‘惑’:“你真的沒事?”
“沒事。”
“那你的臉‘色’爲什麼那麼蒼白?”
“不是說過了嗎?凍著了。我去沖涼,你們聊。”說完,樑靜匆匆的離開了林浩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