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沐封道了別就回到給我分的宿舍了,我和那個逗比左蛛在一起住,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住,一般我們都是在萬豐住的,晚上沒事就會回到宿舍裡。
我看見左蛛這個逗比在宿舍正倒立呢,邊倒立還邊拿手機給自己拍照,我很是理解不了他這個思想與行爲,他天天就是個逗比,只有在辦事的時候纔會收起他的那副逗比樣。
“左蛛哥,你這是幹嘛呢!這是鍛鍊身體?還是咋?”
“啊,那啥,他們說這樣照出來的照片是最帥的,而且他們還說這樣可以練我的帥氣氣勢!!”
我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我覺得和他說話會拉低我的智商,我一腳就踹了過去,他躲得也到快,直接扔了手機跑了一邊。
“你大爺浪崽,要是不我躲得快就讓你給踹那了,C.大爺的!你特麼的!!”
“左蛛,你他大爺,別叫我浪崽,叫我浪浪哥,你他大爺的,不服是吧,不服來一組!!”
“你以爲我怕你呀,來來來!咱找個寬敞的地來場武林風,C大爺的,讓你知道你左蛛哥的厲害。”
我過去一把抓住他按到牀上就是一頓打,他大爺的,我就說我和他在一起會拉低我的智商的,這麼簡單粗暴又好使的方法居然一開始沒想到,以後要記住就這個方法對他,看著躺在牀上一邊喊著疼一邊還罵著我的左蛛,我想到了小闊,他和左蛛是一個類型的,皮爛嘴不爛的那種。
想到小闊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韓騰去當兵了也不知道他過的怎麼樣,我估計他不會太舒服,當兵嘛,就是被挨訓嘛,天天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的日子,這我是明白的。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點也不算晚,就給小闊打了過去了,那邊直接就接了,我聽見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阿拉法啥的。
“喂,闊哥,幹嘛呢,最近在那裡過得好嗎?怎麼樣初三的日子還自在吧。”
“哈哈,那是,初三了老師們管的也就鬆了,就是少了你,少了些歡樂,沒有你和我們在一起玩耍了,現在六芒星也挺好的,挺安穩的,不過初二的紫孑和張琳這幾天動作比較大,他們兩個開始擴展他們的勢力,新來的初一的這羣新生都是非富即貴的,要麼就是他家裡人是當官的。反正初一的這羣新生裡混的比較多,學習的不算多。”
“他們現在初一有一個比較大的社團,叫做火佑,他現在和紫孑他們鬧的比較熱火,看紫孑的意思是想從初一開始收,他第一個敵人就是遇見了火佑,火佑社團的老大有四個,他們三個男的一個女的,而且這個女的在社團比較有地位。”
“對了,闊哥,那啥初二現在除了紫孑和張琳這個社團外,其他的呢?”
“不是呀,現在的初二紫孑和張琳合併了,叫做紫琳,那個晏雨的弟弟陳賢,至於十六班的袁成傑的鬼軒和周浩的玄武合併了,叫做鬼武,他們兩個合併的原因主要是袁成傑想吞了周浩的玄武,剛開始周浩和陳賢還拼了拼,最後周浩還是敗了,沒辦法他只好和袁成傑合併,現在初二可以說是三足鼎立的局面了。”
“呵呵,這紫孑胃口也是夠大的了,他這是要統一初一收初二的節奏吧。真有意思,讓他折騰吧。”
“猛子,你在那裡還行吧?要是不行就早點回來,不過我覺得以你的性格不會回來的,你在那裡要照顧好自己,那可不是鬧著玩,整不好就把命給丟了。”
“嗯,這些我都知道,我在這挺好的,我會慢慢習慣的,現在封哥做什麼事都帶著我讓我和他學習呢,你們不用擔心我。”
“嗯那成,不說了,快下課了,我和和尚一會去抽支菸去了,掛啦,自己多保重,我們等著你回來繼續揮霍青春。”
我和小闊掛斷電話,我一回頭嚇我一跳,特麼的,左蛛趴在我耳邊閉著眼正偷聽我們的對話呢,臥槽他大爺的,我看著他那逗比的表情很是不爽,拉過來又是一頓揍,反正他也打不過我,讓他偷聽我說話,讓他拿那種表情噁心我。
“臥槽!!浪崽你大爺,說好的不打臉的,你看看你這王八蛋,把我帥氣的臉都給弄的有瑕疵了,我告訴你你給我等著你會後悔的,我以後要讓你兒子認我做乾兒!!”左蛛一邊指著我一邊氣憤的說著。
我半天沒回過味來,我總覺得他說的話裡有不對的,我一想,我噗的一聲就樂了,特麼的他把以後讓我兒子做他乾兒說成了讓我兒子認他做乾兒,我也是醉了,我就在那裡哈哈的大笑,左蛛一時間也沒也沒回個味來。
和左蛛鬧了一陣,我便躺在牀上睡起覺來,左蛛還在那裡玩手機,我也沒管他自己就睡了起來。
邊虎站在我旁邊,“還我命來,都是你害的我,快點!!還我命來。”說著他七竅開始流血。
我“噌”的一下了就坐了起來,還好是個夢,我一模自己額頭已經出汗了,身上也出汗了,衣服都快溼了,我看了看左蛛這貨已經睡著了,手機拍在他的臉上。
我拿出一根菸來抽了起來,我知道做噩夢是必然的,沒辦法習慣就好了,以後就會習慣的。一支菸抽完我看了看手機才凌晨三點,離著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又躺在牀上,但是我的睡意全無,自己盯著房頂就這樣看著,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早上是左蛛把我拍起來的。
準確的說是左蛛這貨睡覺掉到了地上,然後他睡不著了把我折騰起來的。我很是簡單粗暴的抓住他揍了一頓。
爲了彌補他對我造成的損失,我讓他請我吃飯,這貨很是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帶我去了一個他嘴裡說的很奢侈的地方去吃飯。
我們兩個就去了一家飯店,他很是霸氣的要了兩碗豆腐腦,然後要了幾個包子,而且還和我說可勁吃不差錢.
我又有了想揍他的衝動了,但是還好被我剋制住了,算了包子就包子吧,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我們正吃著呢,左蛛這貨看見一個人坐在我們後面那張桌子那裡,那男的穿著一個襯衣,漏著自己的胸口,胸口處紋著一個圖騰,像那個花的藤蔓一樣。左蛛這貨過去和人家說起話來,不一會他有跑了過來。
“我了個艸,那是和誰呀?怎麼你還認識?看那紋的身,一定不是什麼善茬。”
“艸!!他,你也不認識呀,他叫骨藤,他就是斑馬手下的一把手,那天就是他把鬼婆砍了的,你忘啦!”
“我哪知道呀,那天我又沒看清,原來他是斑馬的人呀,我咋說呢你還認識。”
我和左蛛正聊這呢,一輛汽車向我們這邊行駛過來,我們也沒太在意,畢竟來著吃飯的人很多開著車來的也有,也就沒當回事。
就看見那輛汽車停在了斑馬那個手下的旁邊,車的窗戶被搖了下來,裡面的人伸出一隻手來,手機拿著一把手槍,對著骨藤腦袋“砰”的就是一槍,打完後直接開走了,旁邊的人直接亂了,嚇得都跑了。
我和左蛛直接愣在了那裡,汽車早就不見了,而骨藤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已經沒了生息,左蛛急忙跑過去看了看骨藤,衝我搖了搖頭,那意思很明顯了,已經死透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好好的一個人,上一秒還和左蛛聊著天,下一秒就死了。而且兇手還跑了。一切都太突然了,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這就是社會啊,這就是混社會的後果吧。這一秒你還高高興興的說著話,下一秒就有可能被人乾死了.
左蛛給沐封打了個電話,然後拉著我就去萬豐了,去萬豐的路上警車已經去了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