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未能與她相見,但傳聞她稱得上豔壓天下,冠絕羣芳。”
“放心,會有機會的,等我們出四面大路歷練時,如果遇到的話,兄弟一定將她擒住獻給你。”
“光是擒她有什麼用,以我們的實力,要抓就將四面大陸的所有青年女子。”
“嗯,最近靈風學院的天門即將開啓,四面大陸的青年都紛紛趕來。說不定絕色就在此樓呢。”
幾名年輕人放蕩的大笑了起來,不斷向著幾個雅間挑眼。
很明顯這幾人一定是自由之城內那家勢力龐大的世家子弟,不然普通的大家族豈敢胯下這樣的海口。
“東大陸,君莫領教!”靠窗的那名青年氣不過幾人,伸手輕輕一揮,一道刀氣破空而去,斬向那幾名世家子弟。
“米粒之珠也放光芒。”說話間,一名世家子弟輕輕一揮手,一道鋒芒破空衝去,瞬間將刀氣吞沒,而後狠狠的向青年攻去。
沒有任何能量波動,平淡無奇。畢竟這裡是自由之城,就算他們的勢力在大也不敢太過放肆。只能將力量波動給壓下來。
青年手掌一擡迎了上去,接住那擊來的鋒芒。而後手掌一握,拿到鋒芒化成一點點,光芒灑落在地,而後消失。
“不錯,不錯。”那名世家子弟拍了拍手,冷笑。而後他不顧一切的舉起長刀,狠狠的朝青年劈了過去。十幾丈的刀芒,刮破長空。恐怕的氣息浩蕩起伏,九樓上的每一桌一椅都顫動了起來。
葉天非常吃驚,這個世家子弟還真的大膽,竟然敢不如不顧一切的出手。他手掌輕輕一按,顫抖的桌子平靜了下來。
其餘的幾個雅間都是一樣,那顫動的桌子都平靜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有高手再此。
十幾丈的恐怕刀芒狠狠朝青年劈了過去。剎那間將青年眼前,直接斬劈下去。
青年手掌輕輕拍了桌子,腳跟輕輕一蹬,整個人如同飛一般倒退了回去,直到了邊緣,他才跳到半空旋轉半圈才降落在地。
“轟隆隆!”
整座望天樓都在顫動,恐怖的能量波及向四面八方涌去,兩旁的一桌一椅,“碰……”全都破滅。一道長達十幾丈的刀芒將酒樓的地面劈開,可以清楚的看到第八樓。
看到青年輕易的就躲過了他的攻擊,那名世家子弟神色冷淡,再次逼了過來。眨眼衝到了青年的眼前,長刀橫劈而過,十幾丈的刀芒再次涌出。
同時另一名世家弟子似乎也耐不住了,也衝了過來。想要幫助那名世家子弟,儘快解決青年。
“西大陸,唐龍領教。”一處雅間傳來一聲冷哼聲,接著一名青年衝了出來,將那名插手的世家子弟給攔住了。
突如其來,那名絕世子弟沒有絲毫慌亂,手中的長刀扭轉方向朝衝來的青年擊了過去,同一時間,長刀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直射青年而來。
青年哼了一聲,手持向著長刀立在前,襲來的璀璨刀氣衝擊而去。
“轟隆隆……”
整座望天樓顫動,彷彿快要倒塌了一般,不停的搖晃。
青年手掌的長刀樸實自然,沒有能量波動,沒有萬鈞神力,但是卻讓那名世家子弟當場都變了色。在九樓上的任何一物都飛到半空,而後崩潰化成灰燼。
“小心,”另外的三名世家子弟,感覺不妙都紛紛出手,前來救援。
不過同時,幾處雅間也衝出了無名青年男子,將衝來的三名世家子弟攔住。
短短片刻,整個望天樓都沸騰了,到處都是“當、當、當……”兵器抹擦的聲音,一串串火花如同煙火般,照亮了整個望天樓的九樓。
葉天三人並沒有參與在其中,只顧著坐在一旁,躺在椅子上,搖晃著酒杯,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場亂戰,還真是悠閒,還紛紛的評論了起來。
“你們看,到底那會邊贏呢?”潛龍小口的飲了一小口酒,問道。
葉天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緩緩的開口道:“這個很難說,兩邊的實力相差不多,一時半會還難以分出高下。”
華飛宇道:“依我看,應該是青年男子那一邊會勝利,畢竟他們的人數比那無名世家弟子要多出兩人。”
潛龍道:“你知道什麼,這可不是人多就會勝的,而是要看各自的實力。我說那五名世家弟子會贏。”
“我說青年男子那一邊贏。”
“世家弟子那一邊贏。”
……
兩人開始鬥嘴了起來。
“你們兩個就別吵了,我說兩邊都不會贏。”葉天剛剛說完。
“都給老夫統統住手,”一位老人突然來到了九樓,冷大喝如炸雷一般響在所有人的耳際:“你是不是想把我的酒樓都給拆了。”
說著一股讓得在此所有人都發抖,浩蕩起伏的恐怖波空,令在場的所有人都變色,感覺身體重如泰山般的精神力量在整個望天樓的九樓浩蕩了起來。
幾人對視了一眼,都各隊一邊,他們都知道這場勝負難以在繼續下來了。
葉天心驚,他雖然感覺到了又高手到來,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高手居然是望天樓的老闆,這實在是讓他無比的震驚。
連一家酒樓的老闆都是一個勢力的恐怕高手,難以想象自由之城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所在。
老人狠狠的瞪了幾個世家子弟,冷聲道:“還不回去,還站在這裡敢什麼?還有你們最好儘快找人把這些東西都給我修好。不然我就親自到你族上,討個說法。”
那五名世家弟子,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而後才緩緩的離去。
“幾位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老人笑著對幾名青年道。“今日望天樓暫時不做生意了,幾位還是先回吧!”
此地已經鬧成了這裡,幾人也沒必要在留下了,轉身就離去。
而後葉天三人才漫步心驚的離去。
“免費看了一場大戰還真夠爽,可惜還沒有結束。”潛龍低估的道。
老人瞇縫著雙眼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二話不說,轉身馬上離開望天樓。剛纔他可是清楚的看到老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