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好不容易纔止住葉子的洪水攻勢,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鬆開了她,面帶溫柔,心中卻是暗暗不捨啊他現在只想說:“好香好軟好舒服”
“你好,我叫項禹帝”項禹帝面帶微笑著重新來到三金子面前,伸出手友善道。
“你好,我叫高鑫”高鑫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眼中閃爍著淚光,“兄弟”
“好兄弟”項禹帝給高鑫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用力的拍著對方的後背。
十年了,十年可以改變很多,可是這幾個童年的玩伴在再一次匯聚在一起的時刻,除了時間和模樣,所有的一切全都沒有發生改變。
“人妖”項禹帝過來想擁抱住那個風sāo美女。
“別過來男女授受不親的”那風sāo美女躲閃道。
“你還真當自己是女的了啊”項禹帝搖頭苦笑。
“呵你終於回來了”風sāo美女卻突然給了項禹帝一個擁抱。“也只有你敢叫我人妖”
人妖,本名鄭志鵬,是男性兒時貪玩,在大冬天跳河游泳,卻將下半身的功能給凍壞了,從此性情大變,簡直比女人還女人就差去泰國做個手術了而他的父親爲政界一高官,鄭志鵬說的並沒錯,除了項禹帝以外,如果誰叫他“人妖”,那麼傾家dàng產,讓其在京無立足之地也並非沒有可能。
“項哥回京,恐怕會京又會風起雲涌了吧”高鑫玩笑道。
“呵呵,大夥別叫我項哥了,跟著仕晃叫我項少吧,這樣才附合京的風格。我最開始已經說了,我是來作皇帝的”前幾天關志海連續兩天的幾番話,讓項禹帝感覺到了挫折感,感覺自己像是一條狗,雖然是一條會咬人的狗,可狗畢竟是狗。
“那項少準備怎麼做”高鑫也借桿往上趴,稱呼項禹帝爲“項少”了。
項禹帝笑而不語,眼神直直的看著高鑫,直到把高鑫看得渾身不自在,才道:“做我父親沒有完成的事吧”
一句話掀起千層làng,四人眼睛齊刷刷的看著項禹帝,項禹帝不在乎其他人的眼神,自顧自的點燃一根菸,把玩著那個zippo限量版的打火機。
“項哥哦不,項少,”王仕晃見項禹帝看著他,明白的改變了稱呼,“我們四人現在在京雖然都很低調,但是起碼也算是一流的公子哥,一個人說話的分量或許還不夠,可是四人加在一起,那京也會震上一陣子的。所以,項少您有什麼吩咐就直說,我們可是穿一條ku子長大的”
項禹帝猛的吸口煙,悠悠道:“先拿關志海一家開刀吧”
“關志海是誰”
項禹帝五人下半夜才慢慢悠悠的走出人間天堂,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只不過看著這羣人臉上yinyin的笑容,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
“項少,我送你吧”王仕晃微笑道。項禹帝一看都已經這個時間,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與衆人道別後,項禹帝上了王仕晃的車,在車開出老遠後,才道:“幫我注意點高鑫。”
“高鑫怎麼了”王仕晃的語氣有些怪,好像是在疑huo,也好像是在生氣。
“你說呢”
“我不知道,項少,我們都是兄弟,我除了你、三金子、葉子和人妖外,並沒有一個兄弟我把你們看作親兄弟看待項少,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們的兄弟嗎”
“仕晃,你以爲我想懷疑他嗎我對三金子的感情不比你少,雖然十年未見,卻還是那樣的親切”
“那你爲什麼”
“三金子這個名字並不是因爲一個鑫字吧”
“他愛錢,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是的,就算他再愛錢,也不至於因爲錢而放棄手足情誼。可是他卻哭了”項禹帝看著路邊疾馳而過的風景,心中卻沒有半點心思評價,懷疑自己穿一條ku子長大的兄弟,項禹帝的心裡並不好受。
“哭了又有什麼葉子不也哭了嗎”
“他們不一樣你懂的”
“”
“我是第一個去見你的,你哭了嗎”
“”王仕晃搖了搖頭,突然感覺自己當時沒哭是一件很後悔的事情。
“人妖現在比娘們還娘們,可是他哭了嗎”
“”
“可是他哭了”項禹帝嚴肅道。輕輕嘆了口氣,彈飛就吸了一口的香菸,坐在車上閉目養神了
王仕晃以爲項禹帝已經睡著了,所以並沒有打擾,直接將項禹帝送到了大學院裡,可是京大太大了,王仕晃繞了好幾圈還是沒找到寢室的位置。
“別找了,繞的我頭都暈了我就在這下車吧”
“”
項禹帝並沒有告別,下車後看也不看王仕晃一眼,就徑直朝著寢室方向走去
“項少”王仕晃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喊道。
“怎麼”項禹帝回過頭,無精打采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滄桑好一個憂鬱的小處男啊
“我相信三金子”
“呵,憑你這句話,我也相信他”項禹帝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肩緩緩下垂,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呵呵,我們四人幫聽項少的”
“謝謝”
王仕晃搖了搖頭,“大小兒,項少就是孩子王,我和三金子家裡從商,人妖從政,葉子從軍,雖然各人所在的院子不一樣,可卻在你的帶領下,結下如此深厚的情誼,說實在的,我王仕晃服你我想他們也都一樣”
“她呵,她現在還好嗎”
“她很好表面上看起來確實如此”王仕晃中間頓了頓,補充著說道。
“我真希望她過的不好”
“”王仕晃不知道怎麼接過話茬,砸吧砸吧嘴,沒有說話。
“我走了”項禹帝一改以前冷幽默的悶sāo性格,蕭瑟道。
“嗯”
“仕晃”
“什麼”
“你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