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追了出去,不過走到門口,剛好碰到一羣設(shè)計部的工作人員。
“魏副總好!”大家禮貌的跟魏然打招呼。
魏然朝他們笑了笑,快步的追上鄭思思。
不過鄭思思絲毫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往電梯口走去。
魏然一直跟著,到了地下停車場。
鄭思思突然頓住腳步,轉(zhuǎn)過頭看著魏然:“求你別跟我好嗎?”
“思思,我們一起吃飯,我跟你好好解釋!”魏然一邊說一邊伸手想拉鄭思思的手。
鄭思思直接避開了,隨後用哀求的語氣對魏然道:“魏然,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魏然看著生氣的鄭思思,這個時候若是自己繼續(xù)糾纏,她肯定要徹底生氣了。
於是,魏然點了點頭:“好,那我晚點再來找你!”
鄭思思沒有迴應(yīng),轉(zhuǎn)身離去。
魏然心裡悶疼的看著鄭思思走到她的座駕,利索的坐了進(jìn)去,開著車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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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聽到背後有腳步聲,緊接著聽到熟悉的聲音。
“魏然!”
魏然這才收起視線,緩緩轉(zhuǎn)過身,叫了一聲:“哥。”
賀嶼洲走到他的面前,見他的表情暗淡無比,不由問道:“跟思思吵架了!”
魏然收起表情:“你應(yīng)該能料到!”說這話的時候,魏然星眸低垂,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淡淡的陰影。
賀嶼洲的目光鎖住他的臉,隨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跟我一起吃飯!”
魏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好!”
於是,兩人一起去吃午飯。
凌天集團(tuán)附近的一家高級參觀。
賀嶼洲和魏然面對面的坐著。
“思思跟你說了什麼嗎?”賀嶼洲一邊切著牛肉一邊問道。
“沒有,不過很生氣!”魏然坦誠道。
“生氣應(yīng)該是正常的,畢竟鄭禮清是她的父親!”賀嶼洲表示理解。
“哥,你可能沒見過思思生氣的樣子,我也最怕她生氣!”魏然道。
“我雖沒見過思思生氣的樣子,不過我可見過你嫂子生氣的樣子,她要是生氣,我也是徹底沒招!”賀嶼洲回道。
“就是這個感覺啊,心裡慌慌的,怕她說出一些話!”魏然擔(dān)心道。
賀嶼洲看著魏然,情侶之間的事,外人不好插手,但是魏然的感情問題,多少跟他有關(guān),於是賀嶼洲開口道:“相信思思不會這麼不講道理!”
“講道理?哥,你是過來人,女人是能講道理的生物嗎?”魏然反問。
賀嶼洲聽後,不由失笑:“也是!”
“所以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就此消氣!”魏然道。
“給她時間冷靜一下吧!”賀嶼洲建議道。
“她也是這麼說的!”魏然失落道。
“對於這些,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你要是想喝酒,隨時可以叫我!”賀嶼洲道。
魏然嘴角擠著一抹苦笑:“那我肯定不會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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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賀嶼洲對魏然慰藉一番,不過魏然還是沒什麼胃口,吃完飯,回到辦公室,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完全就是愁眉不展的表情。
下午的時候,魏然時不時給鄭思思發(fā)條短信,但是她卻沒有回覆一條。
魏然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低沉。
一眨眼,窗外被暮色籠罩,大街上霓虹閃爍。
鄭思思的心情並不魏然好過多少,而且還要趕一份設(shè)計稿。
臨近下班的時候,眼睛疲憊的快不行了。
魏然下班時,再次來到她的辦公室。
不過鄭思思以設(shè)計稿還沒弄好,讓他先離開。
魏然見此,只好先隨她的意思了。
半個小時過去,偌大的辦公區(qū)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鄭思思不由放下手中的筆,癱軟的靠在椅子裡,今天的一天對她而言,太過漫長了。
上午整個心懸在董事會上,結(jié)果出來後,她也被各種目光包圍著。
魏然又來,她真的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然而,沒有地方可供她發(fā)泄,只好將這些情緒隱藏起來,積壓在心底。
中午她已經(jīng)安慰過鄭禮清,父親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坦然,還反過來安慰她。
可是越是如此,鄭思思越發(fā)的心疼。
鄭思思看了下時間,站起身將畫稿收了起來,放進(jìn)抽屜裡,順便鎖上。
隨後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提著一款小粉色的lv,離開辦公室。
此刻的設(shè)計部,一片安靜,走廊裡燈火通明,腳下的大理石透亮的可以當(dāng)鏡子照了。
鄭思思按了一下電梯鍵。
電梯從上往下,鄭思思的眼睛看著電梯的顯示燈。
數(shù)字減小,許會電梯在設(shè)計部的樓層禁止下來。
電梯門緩緩打開,正當(dāng)鄭思思要踏進(jìn)去的時候,卻見裡面還站著一個人。
是賀嶼洲!
鄭思思沒想到他這會還沒下班,眼前的他,穿著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頎長的身材顯得那麼挺拔,不過臉上似乎沉澱著一絲疲憊。
賀嶼洲的目光也看向她,不過一向高冷的他,還沒轉(zhuǎn)換過表情來,便聽到鄭思思輕聲的喊他:“賀總!”
賀總!而不是嶼洲哥!
看來鄭思思是真的生氣了。
鄭思思確實生氣了,從知道賀嶼洲選擇慕傾心之後,她便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見到賀嶼洲便想著靠近他,甚至狗腿般跑過來跟他打招呼。
嶼洲哥,這個稱呼,她叫喚了無數(shù)次,心裡很喜歡,每每叫著都有著甜蜜的感覺,可是至從那之後,便一律改成了硬邦邦的賀總。
在公司這樣碰面的機(jī)會不多,賀嶼洲也聽過幾次,但是那個時候,旁邊還有人。
賀嶼洲的心裡對鄭禮清有隔閡,但是對鄭思思沒有,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妹妹。
不過這個妹妹好像喜歡他。
賀嶼洲微微點頭:“剛下班!”
鄭思思一邊走進(jìn)去,一邊應(yīng)道:“嗯!”
“加班嗎!”賀嶼洲道。
“嗯!”鄭思思的口氣有些生疏的應(yīng)著,順手摁了一下關(guān)門鍵。
賀嶼洲聽後,面色如常:“辛苦了!”
“不辛苦!”鄭思思的聲音很輕,卻透著絲絲低落。
兩人聊完這幾句,便沒了話頭。
電梯徐徐下行,狹小的空間一片安靜,唯有空氣在悄聲流轉(zhuǎn)。
凌天集團(tuán)的女神,歷來都是讓人仰望的,但是鄭思思的高貴頭顱在賀嶼洲的面前,卻一直都是低著的。
儘管身旁男人已經(jīng)不屬於她,但是鄭思思還是忍不住用餘光瞥了一下他。
只見他面色無異的站在那,宛如一座山峰一樣,沉穩(wěn),莊重。
有多少次,鄭思思在腦海想象,自己能撲到他的懷裡,想知道依偎著他是一種怎樣的幸福。
可是至今爲(wèi)止,她都沒有實現(xiàn),這些只能成爲(wèi)曾經(jīng)的一場夢。
想到這些,鄭思思的臉上更加黯然無關(guān),不過眼下想這些都是無用的。
最重要的是,她父親的事。
鄭思思抿了一下脣,隨後開口:“賀總,恭喜你!”
賀嶼洲聽到這句話,不由側(cè)過臉看了看她:“謝謝,對於你爸爸,我感到抱歉!”
“董事會的事,你不需要抱歉,既然想競爭就要承擔(dān)勝負(fù)的結(jié)果!”鄭思思強(qiáng)忍著情緒,淡淡的對賀嶼洲道。
“思思,謝謝你能如此大度不計較此事!”賀嶼洲謝道。
鄭思思再次抿了一下嘴脣,反問道:“我大度,你能大度嗎?”
賀嶼洲聞言,目光落在鄭思思那張充滿期待的俏臉上。
鄭思思迎視著他的目光:“嶼洲哥,你能放過我爸嗎?”
賀嶼洲那幽深的眸底泛起一絲讓人無法猜透的光芒:“思思,你是我姑媽的準(zhǔn)兒媳婦,魏然的未婚妻,我自然不會去破壞我們兩家的關(guān)係!”
聽到賀嶼洲的答覆後,鄭思思沉默幾秒,才緩緩張口:“如果我不是魏然的未婚妻,你會放過我爸嗎?”
鄭思思這話讓賀嶼洲有些猝不及防,沉思幾秒,纔給以答覆:“思思,我們都是大人了,做任何事都要擔(dān)負(fù)相應(yīng)的責(zé)任,還請三思而後行!”
“你的意思是,我要不是魏然的未婚妻,我爸就不會有好結(jié)果嗎?”鄭思思語氣頗冷的反問賀嶼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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