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白梓陌臉色微變,望向一邊,忽然回想起剛纔讓人救果木離開時的樣子。
果木本是武功高強,即使是被落落控制,但落落也是一時拿果木沒有辦法的,怎麼可能會昏倒,見了白梓陌和葉柏辰,就那麼輕易地被帶出去。
如此安靜的順利的營救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落落故意的安排。
落落不過就是想要用女王果木做誘餌,順便再抓白梓陌和葉柏辰罷了。
回想過來,白梓陌便是一點也不再驚訝了,其實剛纔的不對勁白梓陌便可以猜到一點事情。
“哼,白梓陌我就知道你有一天也會落在我落落的手裡?!甭渎涿嫔弦稽c的得意和說不出的憤恨道。
現(xiàn)如今站在白梓陌和葉柏辰對面的落落已經(jīng)不是之前白梓陌看到的那個落落了。
對面的女子雖然依舊美麗,甚至穿著比之前更加的雍容華貴,但白梓陌卻在她的身上趕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冷漠,還有的一絲扭曲。
時間變化,物是人非。
對面的女子心思已經(jīng)不再單純。
“是麼?”白梓陌只是冷冷一句道,隨即白梓陌努力忍住自己喉頭地一股腥甜,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事情。
一邊的葉柏辰看出白梓陌的強撐,葉柏辰一邊關(guān)心地扶住白梓陌的手臂,一邊把白梓陌托起抱在懷裡,讓白梓陌靠著他。
葉柏辰的眼神是那麼無法掩飾的關(guān)懷,那是葉柏辰從來沒有對別人用過的眼眸。
落落在一邊全部看在了眼中,葉柏辰看著白梓陌的表情,和葉柏辰對白梓陌的關(guān)懷都讓落落心中嫉妒,像是燒起的一股無名的怒火。
爲(wèi)什麼葉柏辰從來沒有看過她一眼,從來都感覺不到她的真心。
“哼,葉柏辰,你看看,你如今懷裡的女子像什麼樣子,半死不活的,即使強撐也撐不了多久,你還要和她在一起麼?”落落滿是怒恨地看著白梓陌,卻是對一邊的葉柏辰說道。
白梓陌忽然大笑起來,落落現(xiàn)在還對葉柏辰這麼深情。
這一點落落倒是沒有變。
“落落,即使白梓陌變成什麼樣子,你也永遠無法和她相提並論,她永遠是我的夫人?!比~柏辰並不被眼前落落的勢力嚇到,也不會因爲(wèi)梓陌中的毒而對落落有所妥協(xié)。葉柏辰看起來依舊冷冷看著落落道。
你也永遠無法和她相提並論,她永遠是我的夫人….
你也永遠無法和她相提並論,她永遠是我的夫人……
單單是這一句話便讓落落怒火中燒,燒到體無完膚。
落落永遠也無法和白梓陌比!落落每每想到這裡便是嫉妒,她原本便是這風(fēng)細國中資質(zhì)最高,長相最美,最有權(quán)威,受萬人敬仰的人,可是自從白梓陌來了風(fēng)細國之後一切便開始變了
她喜歡的男人被白梓陌搶走了,本屬於她的女王之位也被白梓陌輕易的奪走了,害她現(xiàn)在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
是白梓陌逼她走向這萬劫不復(fù)的路的。
落落恨白梓陌。
“白梓陌!今晚就是你的死期?!甭渎湟贿呎f著,已經(jīng)趁人不注意快速地朝著白梓陌攻去。
葉柏辰快速地先落落一步,那長劍一把擋開落落。
看到葉柏辰上前護著白梓陌,落落更是心中氣憤,便和葉柏辰打了起來。
可是隻要有葉柏辰在白梓陌的身邊,落落知道她根本就佔不到什麼便宜,她根本就殺不了白梓陌。
因爲(wèi)落落和葉柏辰的動手,跟著葉柏辰後面的黑衣人以及落落身後的侍衛(wèi)眼見便要打起來。
白梓陌忽然臉色蒼白,在她還能夠堅持的時候微微擡了擡手,要求葉柏辰和落落停下來。
葉柏辰因爲(wèi)顧念白梓陌,便和落落停了下來。
葉柏辰緊緊抱住白梓陌,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他不能在這裡跟落落戀戰(zhàn),他心中也是想著辦法。
“落落,你知道麼,你這一輩永遠是失敗的,你想要的你得不到,本來你得不到也沒有什麼,可是你卻是貪念,因爲(wèi)貪念讓你如今變得這麼醜陋,陷害救命恩人女王殿下,你的心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永遠也無法擺脫的陰霾,你這一輩子將處於黑暗之中,你怎麼跟我比!如果你還有一絲良心的話便放了女王殿下…”白梓陌故意對落落說,這番話其實無非就是激怒落落.
其實落落根本不需要白梓陌激怒,她已經(jīng)憤怒到不可抑止了,白梓陌這麼做無非是要葉柏辰心中更亂罷了。
果然落落已經(jīng)心亂一片,只見對面的落落臉色一片鐵青,因爲(wèi)白梓陌的刺激立時手腳發(fā)麻。
“你不要再說了!白梓陌,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落落一邊說著一邊又要向白梓陌攻來。
白梓陌和葉柏辰對望一眼,白梓陌和葉柏辰心中立時明白,心有靈犀。
接著葉柏辰望一眼身後跟著的黑衣人。
忽然在落落朝他們攻來前,只見葉柏辰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向地上一扔。
頓時一個響動,周圍一片迷煙。
落落只覺身後有人在倒下。
“立馬捂住鼻子!”落落事先反應(yīng)過來忙捂住鼻子。
等到迷煙散去,對面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落落沒有想到白梓陌和葉柏辰也跟她來這一套,剛纔是她太過於大意了。
竟然在快要得手的時候受白梓陌一激,她便這麼容易就上當(dāng)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也永遠無法和她相提並論,她永遠是我的夫人….
落落腦中迴盪著葉柏辰剛纔說的話,頓時握緊了雙手。
“來人,給我追!動用所有的兵力去追,一定要給我把白梓陌和葉柏辰找出來!”落落頓時好看的臉上一片扭曲,哪裡還有什麼優(yōu)雅莊重的樣子。
“是?!鄙磲崾绦l(wèi)領(lǐng)命,相互對望一眼,便準(zhǔn)備離開去追。
他們都知道白梓陌和葉柏辰都是原本女王最近的人,現(xiàn)在他們卻大張旗鼓去追他們,他們心中小掙扎一下。
之前女王果木頗受風(fēng)細國百姓愛戴,現(xiàn)在卻…他們有些顧忌。
但落落下了命令。
“慢著?!鄙磲?,落落的近身侍衛(wèi)忽然道。
“怎麼了?”落落瞪大眼眸,瞪向身後的侍衛(wèi)。
她的命令她想要抗旨麼?
侍衛(wèi)微微低下頭,現(xiàn)在落落正在氣頭上,她也不敢惹怒,只是…
“小姐,女王剛被宣佈死訊,你便大張旗鼓的去捉白梓陌和葉柏辰,這要是在百姓中傳開,只怕是對你的名聲不好?!笔绦l(wèi)顧忌道。
落落頓時更加氣憤,不說名聲還沒有什麼,一說到這個名聲,她就想起來,之前她的名聲早已在百姓中傳開,不能再壞了。
“哼,什麼名聲不名聲,反正本小姐已經(jīng)在風(fēng)細國的名聲破壞了,還怕什麼。”落落說道氣話道。
氣話歸氣話,不過落落心中現(xiàn)在稍微冷靜下來便應(yīng)該明白。
剛纔是太沖動了,她怎麼能這麼不理智,大張旗鼓去追白梓陌和葉柏辰,再說也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
侍衛(wèi)看落落在氣頭,也不好再說什麼,接著便準(zhǔn)備帶其他人去抓白梓陌和葉柏辰.
“慢著?!焙鋈宦渎浣凶×怂麄儭?
落落一邊想想,一邊冷靜下來,冷冷道,”你們喬裝城百姓,在風(fēng)細國中給我留意,挨家挨戶搜,記得不要讓百姓們發(fā)現(xiàn)。“
“是?!笔绦l(wèi)們看一眼落落,接著退下道。
另一邊,多虧白梓陌和葉柏辰早有準(zhǔn)備,才僥倖逃出了皇宮。
剛逃出皇宮,白梓陌便身體發(fā)軟,全身一陣疼痛,白梓陌臉色越發(fā)蒼白,喉嚨輕哽,便吐出大口的血來。
“梓陌!”葉柏辰一邊叫著白梓陌的名字,一邊擔(dān)憂看著白梓陌。
白梓陌再也堅持不住,聽不清楚葉柏辰在她耳邊說著什麼,便昏倒過去。
葉柏辰連忙一把打橫抱起白梓陌,接著想著辛長老住處奔去。
十幾個黑衣人連夜一躍而起翻過了辛長老家的院牆,便闖了進去。
房間裡辛長老絲毫不敢有任何睡意,燈亮著等著白梓陌和葉柏辰的回來。
只見進房間葉柏辰便抱著白梓陌。
辛長老臉色微變,一邊忙帶葉柏辰進屋,讓葉柏辰把白梓陌放在牀上。
“她怎麼樣了?”辛長老一邊問著,一邊細心地爲(wèi)白梓陌把脈。
確定白梓陌是毒發(fā),辛長老微微皺眉,立馬從白色的衣袖中掏出一顆藥丸來,讓葉柏辰放進白梓陌的口中。
白梓陌的毒只有果木能解,辛長老沒有辦法,但他能做到的也就只要幫白梓陌暫時把毒止住。
其實今天晚上去皇宮酒果木,辛長老明明知道白梓陌有危險,但白梓陌堅持要去,辛長老也沒有辦法,幸好白梓陌沒有什麼事,要不然辛長老便覺得對不起女王果木了。
“梓陌現(xiàn)在情況不太穩(wěn)定,讓她先休息吧。”辛長老對坐在白梓陌牀邊的葉柏辰說道。
葉柏辰瞞臉上都是擔(dān)憂,一雙有神的雙眸一動不動地看著白梓陌。
辛長老知道最屬葉柏辰的壓力大,葉柏辰平日看起來沒什麼事情,其實他把一切的感情都隱藏在了自己的內(nèi)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