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晚上約了人,先走一步。”陸星藝起身離開,這種情況下,他不便多呆。
江雨澤點(diǎn)點(diǎn)頭。
“大哥,有件公事需要和你商議,能不能借用你一點(diǎn)時間先去解決一下?”於亞墨溫柔一笑,讓人不忍心拒絕。
江雨澤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看向了阮夢媛,考慮了一下之後,這纔開口,“好!”
然後緊接著又對阮夢媛說:“我去去就回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說完,江雨澤和於亞墨一道離開了,只留下了她們姐妹二人,兩姐妹會視一笑,都走了纔好,正好方便她們說說私房話。
“媛媛,我們上樓去說吧。”金曉曉說話的時候指了指四周,可全是人,說話不方便。
“好啊。”阮夢媛笑著起身,打算離開,也不枉招呼來管家,,吩咐他安排一下小翠的住處,以後小翠就跟著自己了。
管家聽後,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
又對小翠說:“小翠,你跟我來吧,你以後跟著少奶奶,就住在離主屋最近的一所宿舍吧。”
“謝謝管家……”小翠很滿意,笑的很甜。
安排好了小翠,她們兩人便到了阮夢媛的房間,今晚這裡是她們的天堂。
到了房間,金曉曉終於把壓抑了那麼久的心給釋放了,毫無形象的脫了鞋,蹦上了軟軟的大牀,懶洋洋的高呼:“哈哈,自由萬歲。”
這飯桌上,可把她壓抑懷了,屁話都不敢亂說,這一桌子大人物,真是吃的鬱悶。
“曉曉,你收斂一點(diǎn)!”阮夢媛很無奈,將她踢飛的鞋撿回來放在了牀邊。
“啊喲,我好不容易纔等到?jīng)]有外人的時候,當(dāng)然要放鬆放鬆了,再這麼裝下去我恐怕都要變成瘋子了。”媛媛還說明日還要一起吃飯,想到這個就是一臉的淚,先不提可怕的江少,單單是那個溫文儒雅的墨二爺就夠她緊張的。
“誰叫你平
日裡那麼野,也該收收性子了。”說完,阮夢媛也脫了鞋上了牀。
見她這般說自己,金曉曉噘著嘴很不悅,一句話又給她堵了回來,“我要是哪天收性子了,那我爸媽還不得金盆洗手整天燒高香啊,我可不想我爸媽這麼早退休。”
“我真爲(wèi)伯父伯母憂傷,培養(yǎng)出了你這麼個假爺們。”她笑了。
“誰讓他們當(dāng)做相生男孩,最後還把我當(dāng)男人一般教育,這不如他們所願,我成了一個男人婆唄。”金曉曉聳聳肩,滿臉的不在乎,對於爸媽,她是反感極了,滿腦子都是錢的兩個人,真是絕配。
“你呀只是還沒遇到那個讓你變成女人的男人,一旦遇上了,你就自然有女人味了。”在夢媛的眼裡,金曉曉是有女人味的,至少她母愛氾濫,對那些流浪的貓啊狗啊很照顧。
“切,還沒遇到之前我還挺願意做我的男人婆,至少不會被男人纏住。”金曉曉看著牀頭放著的水果,自己先拿起來吃了,一點(diǎn)都不客氣。
“曉曉,你覺得星三爺如何?”阮夢媛知道陸星藝特別的在意曉曉,只是星三爺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罷了,眼下,她很好奇曉曉的看法。
“他?你別給我提他,提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我就沒見過這麼狂妄自大的男人,搞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怕他一樣,下次他再惹我,我還是會打爆他的頭!”提到他,金曉曉就冒不完的火。恨不得撕裂了這個人。
“你是真的不知道星三爺?shù)谋臼拢运哪芰υ觞N可能被你打,真要是被你打,也就是讓著你,星爺?shù)幕鸨猓茏屩憬o你欺負(fù),你不覺得是他對你有意思麼?”夢媛試探性的問。
“我呸呸呸——你少在這裡烏鴉嘴,我跟他絕對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有無盡的恨意!再說了,我們可是天生的八字不合,見面就會吵架,哪裡會是你說的。”
金曉曉一口拒絕,根本沒有那心思。阮夢媛笑了,她對星三爺沒意思,那就是墨二爺了,她接過墨二爺遞過來
的牛排時,那股子少女的害羞,夢媛是看在了眼裡的。
“好了,我以後不說你和三爺了,你別激動了。”阮夢媛伸手去拉了拉她的衣袖。
“切,你要是再提他,我保證立馬滾出江氏帝國,我再也不進(jìn)來了。”倔強(qiáng)的曉曉開始放狠話。
“嗯,我保證不提,就算是要提,我也只提墨二爺!”說完,夢媛忍不住笑了出來。
“媛媛!你又要胡說八道了!”這媛媛今天怎麼一個勁兒的八卦,現(xiàn)在又扯到墨二爺了,還沒完沒了的,她有些溫怒。
“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心裡清楚咯,反正今天我是看的清清楚楚,你需要抵賴,抵賴我也不會認(rèn)的。”一挑眉,滿滿的自信,這件事她是篤定了有內(nèi)情。
“你不許再說了,說說你自己,別東扯西扯,要不然我跟你絕交!”金曉曉被說中了心事,十分的激動。
“好好好,我不說你就是了。”阮夢媛擺正了心態(tài)了,人也坐直了,看著她的時候,心情突然有些陰鬱,在金曉曉炙熱的渴望下,她緩緩地開了口,“曉曉,我的寶寶沒有了……”
“什麼?媛媛,你別開玩笑,這種事不能瞎說的!”金曉曉立馬收起了玩心,跟著緊張了起來。
“我哪會拿寶寶開玩笑,是真的沒有了,也許是我與寶寶無緣吧,或許是寶寶認(rèn)爲(wèi)我對他不夠好,所以他不要我了。”說完,夢媛強(qiáng)裝出笑容。
金曉曉看著她這樣,難過的撲過去抱緊了她,怪不得媛媛在喝藥,怪不得剛纔在餐桌上所有人都對這個問題躲避。
“媛媛,那你以後怎麼辦?難道就真的生不了寶寶了嗎?”醫(yī)生說過的,這是她最後一次做媽媽的機(jī)會了。
“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澤有幫我研究藥物,據(jù)說是可以治好我的身體,也許說不定我還是有機(jī)會做媽媽的。”想到這兒,她還是苦澀的笑了,那麼多醫(yī)生都說了不可能,這次能不能治好誰又能保證呢,其實(shí)她心裡還是不確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