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就寢?寒菲櫻忽然眉開眼笑,十分殷勤,“好啊好啊,既然你沒問題,我們也早是夫妻了,若能早日生下個小小世子,我以後就有依靠了,蕭靖祺也不敢再欺負(fù)我了…”
誰知,蕭天熠的一句話又把正在興頭上的寒菲櫻打入了地獄,“你想哪裡去了?本世子對你沒興趣!”
寒菲櫻心道,你沒興趣,我還沒興趣呢!卻裝出一副十分狗血的樣子,“對我沒興趣?那你剛纔看得那麼投入,心裡想的是誰?”
蕭天熠宛如星辰的鳳眸只是斜斜地睨了一眼寒菲櫻,卻沒有回答!
寒菲櫻忽然眼睛一亮,莫非又是一個愛而不得的悲情故事?湊上前去,輕笑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我猜是當(dāng)今太子妃季嫣然,對不對?”
提到他已經(jīng)成了他人婦的心上人,按理說他起碼應(yīng)該有點(diǎn)反應(yīng),可意外的是,他臉上竟然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彷彿在說別人一樣!
寒菲櫻見狀道:“娶妻當(dāng)如季嫣然,她那樣的大美人,聽說只要是男人就會愛上她,既然你不是那什麼,那你一定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何況我看她也並非對你無意,當(dāng)了太子妃還對你餘情未了,你們纔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可惜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有情人終難成眷屬,這世上總是有太多棒打鴛鴦兩頭散的悲劇,真是白白便宜我了…”
寒菲櫻說得口乾舌燥,專挑他的軟肋說,希望他趕快厭煩自己,把自己趕出去就萬事大吉,可她實(shí)在低估了這男人的承受能力了,她說她的,他連搭話都懶得搭,只當(dāng)她不存在,但也不允許她離開!
直到寒菲櫻停下來歇口氣的時候,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終於響起,“說夠了嗎?說夠了就伺候本世子就寢!”
可房裡分明只有一張錦榻,他又表明對她根本沒興趣,寒菲櫻打著哈欠道:“好啊,那我睡哪兒?”
他好看的脣線彎出了完美的弧度,“誰說你可以睡了?本世子躺著,你站著,半夜還需要一個端茶遞水的人伺候,你不得離開半步!”
寒菲櫻差點(diǎn)吐血,“你把我當(dāng)成你奴婢了?”蕭天熠,總有一天,我這個黑道頭目墨鳳大人要讓你血債血償!
“那是你的福分!”他並不否認(rèn)把寒菲櫻當(dāng)成奴婢使喚,冷道:“還不過來?”
寒菲櫻恨恨地幫他寬去外袍,靈機(jī)一動,上下其手,乘機(jī)佔(zhàn)他的便宜,想不到這男人癱了這麼久,身材居然還保持得這麼好,根本沒有她曾經(jīng)想象過的大腹便便,不堪入目,反而沒有一絲贅肉,修長,挺拔,完美,魅惑!
準(zhǔn)備脫下他潔白的寢衣,這樣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這時,寒菲櫻不安分的手卻被一隻冰冷的手按住了,還有一個帶著微微寒意的聲音,“可以了!”
寒菲櫻一臉的曖.昧和邪魅,“我以爲(wèi)你要全脫了睡呢!”
他不再理她,閉上眼眸,很快進(jìn)入了休眠狀態(tài),發(fā)出平穩(wěn)的呼吸聲!
寒菲櫻不知道這傢伙在搞什麼鬼,像他這樣的清高世子,怎麼會受得了自己這種不知廉恥又毫無男女大防的女人?他爲(wèi)什麼不把自己趕出去,眼不見爲(wèi)淨(jìng),以免玷污了他高雅之地?
房中並沒有熄燈,寒菲櫻正好可以將他的容貌看得一清二楚,五官精緻而俊俏,棱角分明,俊美絕倫,張揚(yáng)著無時不在的高貴與優(yōu)雅。
但和他接觸過幾次的寒菲櫻知道,他深不可測,看似溫和實(shí)則冷酷,時而微笑,時而漠然,時而淡然,時而凌厲,這王府他看似不管事,但實(shí)際上恐怕一切動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寒菲櫻暗自搖頭,不管是樑側(cè)妃也好,蕭靖祺也好,都太過低估這個危險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