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給惠子的父親打個電話嗎?”“我覺得他應該早就想到了你會被這些人找上門所以纔給你這個名片的。”衛理年手裡把玩著名片。
“暫時先不用管了。”衛理年跟何雨樂說完了也就出門了。“一會出來吃飯。你現在不能一個人單獨行動,否則隨便一個黑道就能滅了你。”
何雨樂感到很驚慌,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來日本了,也不是第一次去那些地方了,但是怎麼就在老地方碰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何雨樂很鬱悶。但是何雨樂從出門開始就覺得周圍有人在跟著自己,時不時的就有人在看自己。
衛理年和白彬好像已經瞭解了真相似的並沒有別的舉動。“你們要不就叫你們的主子過來和我們聊聊,要不句別跟著我們了,天天這麼著有意思嗎?”三個人已經到了醫院了,李恆遠在看著這幫“沒種”的黑道一陣驚歎。
“有什麼事情如果你們不說的話我們就要叫人了。”受不了這麼跟著了,白彬家裡好歹還是道上的,這麼讓人在日本跟著真的是頭疼死了。
正在準備大家找地方動手的時候惠子的父親再次出現了,剩下的人一看他來了就想要開打了,“有什麼事情來找我,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說完跟著的人果然就都走了。
“看來我上次給何小姐的名片已經被當成廢紙丟到垃圾桶裡去了。”男人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樂。何雨樂半天默不作聲。衛理年把何雨樂護在自己的身後兩個人男人相互對峙。
“別緊張,我就是知道會有這個情況纔會給何小姐名片的,但是現在看來大家有點誤會。”“藤井先生也是。”雙方都已經不動聲色地調查了對方的底細了。
何雨樂現在才反應過來惠子的父親叫藤井,暈。自己被敲了這麼久都忘了問這個男人的名字叫什麼。
“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說完藤井就走了。何雨樂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捲入這些事情真的是太恐怖了。
果然後面的時間一直都再碰到跟著自己的人了。晚上衛理年和何雨樂在打包行李,何雨樂突發奇想:“你說會不會惠子的母親和我真的是有某種血源關係的?畢竟連她家裡人和她女兒老公都覺得我像了。”何雨樂邊說邊看著衛理年。
“我覺得你需要去看一下大夫,下午醫生應該是誤診了,畢竟這麼大一個坑都不知道天天在想一些什麼樣的東西。”
何雨樂也是佩服了自己的腦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想到這麼新奇的故事的。兩個人等到真正睡覺的時候就尷尬了起來。
因爲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雙方都是清醒尷尬著要睡覺了,睡在同一張牀上。衛理年當然是看著很鎮定的樣子,還非常淡然跟何雨樂說:“我去洗澡了,一會你去洗澡。”說完衛理年就進去了。何雨樂一個人在外面點著香薰等著衛理年的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完美的詮釋
了什麼叫洞房花燭夜。美男在洗澡,何雨樂在點蠟燭香薰。再有一束玫瑰花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何雨樂的心已經由緊張到放鬆但是從聽不到水聲音開始又再度緊張了起來。何雨樂拿起來自己的衣服就準備去接衛理年的班進去繼續洗澡。
兩個人在浴室的門口相見,衛理年還在擦著頭髮上的水,何雨樂還沒來得及像言情小說女主一樣犯花癡的時候,何雨樂自己就先跑進去準備洗澡了。
很好,就是這種玻璃的浴室,又是這樣子的感覺,自己在裡面就是不安。衛理年出來看著香薰已經點好了居然拿起手機開始上網了。
不應該睡覺的嗎?幹嘛要等何雨樂出來?兩個人躺在一起難道要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理?何雨樂已經洗了很久了,就是想讓衛理年能夠睡覺,但是自己出來看見衛理年在玩手機的時候何雨樂的表情就是,嗯,乾的很好。
何雨樂磨蹭著吹頭髮,敷面膜,然後掀開單子坐著。“過去一點。”衛理年看著自己站的地方不大啊。但是還是往過挪了一下。
何雨樂敷面膜就可以不用說話了,非常好。屋子裡面早都已經關的只剩夜視燈了,所以兩個人一個人抱著一個手機,亮光打得兩個人都可以去看鬼片了。
何雨樂在看小說,看著看著就躺下了。“你一會不會把面膜上的東西流到單子上?”何雨樂聽到衛理年在說自己就轉過去,“我纔不會,真是的,我有那麼笨嗎?”衛理年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看自己的手機。
何雨樂敷了半個小時了,衛理年轉過去看了何雨樂一下,何雨樂本來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但是睡夢中也是感受到了有人向自己靠近就又睜開了眼,兩個人都把彼此嚇了一跳。
“你的面膜已經快要成殭屍了。”何雨樂摸著自己的面膜已經開始有發乾的跡象了就趕快把面膜取下來了。
衛理年看著何雨樂剛剛敷完臉的樣子很像是剛剝好殼的雞蛋一樣看著白白嫩嫩的。衛理年下意識就嚥了一下口水,然後這一幕還恰巧被何雨樂看到了。
何雨樂跑到鏡子面前去塗臉了。衛理年一個沒有注意就摁開了電視。裡面付費頻道放起了國產的電視劇。
是最近非常紅的小鮮肉拍的。何雨樂一聽就從裡面跑了出來,“就是這個不要換臺。”何雨樂說完了兩個人就開始坐著看電視了。
何雨樂洗了一個蘋果,衛理年在一邊看著說到時。“多洗一點,還有葡萄,我也要吃。”何雨樂衝著衛理年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就去做了一個果盤。
但是何雨樂忘了,所以只有自己手裡的一個叉子。“怎麼不多拿兩個?”何雨樂看著衛理年看著泡沫劇還問自己怎麼不多拿兩個吃的。
“就是忘了,要不你就自己過去再拿一個。”當然事實是衛理年怎麼可能過再拿一個呢?“給我扎一塊蘋果。”衛理年直接開始指使何雨樂。
何雨樂很想
發火但是不能發火。何雨樂把果盤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後看著自己的洗的切的水果變成了一個快要空了的盤子。
“我突然還想吃葡萄。”衛理年說自己想要吃葡萄,“想吃不能自己去洗嗎?”何雨樂終於忍不住要發飆了。
“可是你不是在這裡嗎?我幹嘛要自己去洗?”說完了何雨樂還是去給衛理年去洗去了。衛理年吃了果盤的一大半非常高興。
小鮮肉是什麼?調戲老婆纔是最主要的,但是怎麼能是這樣子的調戲呢,簡直就是和別人家的調戲不一樣,就是看著
衛理年看著何雨樂如此聽話的樣子心理非常的開心,就是覺得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何雨樂被弄得小鮮肉也沒有看成,果盤也被吃的查不多了,現在衛理年背對自己尊卑休息了自己還要餓著肚子睡覺了,簡直沒有比這個更慘的了。
何雨樂躺了一會也就睡著了。衛理年心滿意足的看著何雨樂躺在了自己的胸口。很安心啊。今天何雨樂躺在病牀上說自己頭疼的時候衛理年都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自己這麼寶貝的人,頭居然讓人給敲了。
何雨樂在睡夢中只能睡一邊,另外一邊一壓著就會疼,所以一個晚上何雨樂也沒有睡得太熟就是每次翻身就要醒特別的難受。
第二天一早何雨樂的頭就顯示出來有一點腫了,而且是直接鼓出包了。還沒有起牀,衛理年就在牀上給何雨樂檢查著傷口。
衛理年小心地看著何雨樂的頭,扒開頭髮發現就是鼓了很大一塊。
“要不你把這個頭髮剃了這樣是不是能好的稍微快一點?”衛理年看著何雨樂頭上的傷很是心疼。
何雨樂滿臉的頭髮看著衛理年說:“你是想讓我死嗎?”居然讓何雨樂剪頭髮還剪成禿子,“我看剪成兔子還差不多!”何雨樂覺得衛理年纔是那個頭有了問題的人。
衛理年照著昨天林傑說的方法給何雨樂噴藥。何雨樂是不是的抽氣衛理年就覺得自己下手重了。
不行,不能讓何雨樂白捱打。就是對方有再大的事情都只是小事情何雨樂就這樣被人打了。
穿好衣服五個人在酒店大堂打算集合前往北海道,剛斷出門就看到了一排的加長林肯陸續停留在酒店的門口。
“來者不善啊!”白彬說了一句。“那我們就奉陪到底吧。”李恆遠看著也急了。這是殺到了家門口了。
從車上七七八八下來了一堆人就和拍電影一樣一點都不誇張,衛理年雙手插著褲兜一臉不屑的表情。
不一會一個穿著一本和服的女人從車上下來了。“怎麼就派個女人過來,認親的話就免了吧。”李恆遠憋不住就開始攻擊對方。
說完對方馬上就有人過來解釋:“這就是我們的老大。”
李恆遠看著對方的背影馬上就愣了一下,連白彬都忍不住摘下來墨鏡看了這個女老大兩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