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強(qiáng)勢,蠻橫不講道理的語調(diào),除了霍夜寒還有有誰?
裴若若慶幸,不管她有多悲傷,只要霍夜寒陪在她身邊,那些煩惱都會被丟掉。
霍夜寒,你在哪了?
她急切的加快腳步,義無反顧的往前跑,此時她只想走到霍夜寒的暖暖的懷裡,纔會讓她感到安心。
“小若,你終於肯見我了。”
前方出現(xiàn)一個人影,那人影隨著亮光一點點的加大,清瘦身材,妖邪的臉,還有那一雙勾人的妖邪眸。
是楚穆羽,楚穆羽怎麼會在這裡?
“楚穆羽,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在我的生活中出現(xiàn)過?”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她,卻一直沒有找個機(jī)會好好詢問。
“小若,以前你若是忘了,便忘了吧。也都是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你記得也累。”楚穆羽走進(jìn)她幾步,看著他還要上前,裴若若本能的往後退。
楚穆羽看著女人閃躲的動作,眼中劃過一抹沉痛。
“小若,我不怪你忘了我。我以後會讓你記得我,愛上我,然後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不了我!”楚穆羽堅定的看著她。
“我不會愛上你的,我愛的是霍夜寒。”
裴若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自己都愣了,原來她對霍夜寒已經(jīng)不是喜歡。
而是愛!
像是有什麼在心裡落地生根,她脣角一彎,勾起甜蜜的微笑,那種子生根發(fā)芽,茂盛的長出兩片嫩芽。
“不,小若,這只是一時的。我會在帝都等著你,你會愛上我的!”楚穆羽說完,在她眼前幻化成一片片閃亮的水晶,慢慢的消失。
不知爲(wèi)何,她的心臟突然很難受,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塊肉,她痛苦無法站直身體,蹲在地上喘息。
爲(wèi)什麼每次看見楚穆羽傷心的眼淚,她都會難受,難道他說的是真的,是她忘記了他?
“蠢女人,你怎麼又亂跑!”
她的身體猛然被一股大力拉扯起來,撞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不是真的要把你鎖在我的懷裡,你才老實點。”
男人又氣又怒的語氣,卻不難聽出他對她的心疼。
裴若若聞著他身上的玫瑰香,心臟的痛苦一點點緩解,她內(nèi)心知道不該太貪戀他的味道,可是她忍不住就想要去深呼吸,汲取他的氣息。
臥室裡,三格滿頭大汗的把女人的頭上的細(xì)針一根根拔掉。感覺到霍少身上的寒氣,他擔(dān)憂的扯了扯牀上的被子,收拾東西。
“如何?”
霍夜寒森冷的目光看他一眼,三格嚇得說都要哆嗦。
“少夫人是受驚,纔會昏迷不醒。霍少,您放心,很快少夫人就會醒,以後保持心情愉悅,休養(yǎng)幾天就好。”
“呵,受驚嚇會在昏迷的時候都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三格,你想受罰嗎?”霍夜寒雖然不懂醫(yī)學(xué),可是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剛剛聽著女人的喊著楚穆羽,他一把把她丟到牀上,若是不捏緊拳頭忍了,他都想掐死她。
敢縮進(jìn)他的懷裡,卻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蠢女人就該丟出去,千刀萬剮!
可是看著她眼角的淚痕,他心軟了。
霍夜寒也煩躁,心裡堵著一口氣,難以抒發(fā)。
“不,霍少,少夫人以前受過傷,這次被刺激可能產(chǎn)生一些連鎖的反應(yīng),比如做一些噩夢。”三格鼻頭冒出一層冷汗,著急解釋。
“之前少夫人吃的那些藥,我敢確定少夫人不會在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會再記得什麼楚穆羽,霍少您可以放心。”
霍夜寒瞇著眼盯著他,眼中沉思。
三格扛不住霍少身上的寒氣,擰著眉頭再次說道;“這次少夫人只是身上有些皮外傷,對大腦並沒有影響。如果少夫人想起以前的事情,除非是強(qiáng)行用一些毒辣的藥。少夫人身體弱,經(jīng)不起那些藥,會進(jìn)入休克的狀態(tài)。
我剛纔給少夫人檢查,並沒有異常。”
“嗯,你最好護(hù)著你家少夫人,不然你能不能回東市,這可由不得我說。”霍少寒眸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臥室。
三格也趕緊把這藥箱,跟著他離開。離開臥室之前,掃過牀上安心睡覺的女人,他眼中複雜。
客廳裡,三格看著又在悠閒地喝茶的陸塵,嘴角一抽,總感覺這位陸少出現(xiàn)的地方,危險係數(shù)都很高。
夜梟看著的霍少終於出來,站起身來,理了理手裡的資料,說道。
“霍少,綁架少夫人的五個是這一地帶的小混混,聽賽王的手下人吩咐抓少夫人,拍一段視頻,想要回毀了少夫人的清白。”霍夜寒掃了眼夜梟遞過來的資料,眸子裡滿是寒霜。
“谷小珊呢,怎麼會和這些人搭上線?”
從霍少口裡聽見別的女人的名字,夜梟還真是有幾分驚奇。之前在帝都,對於女人這種生物霍少敬而遠(yuǎn)之不說,說女人的名字更是少之有又少。
爲(wèi)了少夫人,霍少連谷小珊這種小人物都能記住,可見少夫人的的魔力有多大!
“目前不知,還在調(diào)查中。但是,谷小珊在倉庫差點被人玷污,是少夫人救了她,但是沒想到谷小珊會恩將仇報的不僅斷了少夫人的後路還把少夫人推進(jìn)倉庫。”
夜梟說這段話的時候都在想,谷小珊爲(wèi)了齊林在帝都撒野沒有管,敢跑到東市來欺負(fù)霍少的女人,她想死的時候走捷徑太不挑人了。
得罪了霍少,霍少會那麼容易讓她死嗎?
呵呵,以他對霍少的手法,必定是讓她生不如死!
“嘖嘖,谷家的人呀。”陸塵聽著夜梟的話,喝了一口茶,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說道,“我似乎記得,裴敏曾經(jīng)在谷老先生手裡學(xué)習(xí),然後才成爲(wèi)齊家背後的首席設(shè)計師。”
夜梟詫異,這種事情都是各個家族的秘密,如果不是齊林開口,他們都無法調(diào)查,陸塵又是從何而知?
霍夜寒森冷的目光看著故意說一半不說的陸塵,冷嘲的勾起脣角。
“陸少,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