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計策?”
季茵現在也確實想要有沒有辦法,可以讓阿城和安知可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差!
在自己的兒子心裡,對安知可徹底的沒有任何的信任!這樣的話,那麼,一直放在季茵心底的石頭就算是徹底的放下來了!
李靜直接將頭放在季茵的耳邊,說出了心底的計劃!
如果這件事情能夠成的話,那麼阿城和安知可之間一定有很大的嫌隙。
“這個計劃真好就按你說的去做這件事情我來安排,但是也需要你的幫忙。”
“你是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李靜語氣有些不懂的說到!
其實對於李靜說出來的話也就是季茵相信而已,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而且能夠想出這種天衣無縫的計劃來的人,足以可見她的心思有多麼的生命。
“我去找安知可,那麼你就去找另外一個人,我相信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如果這件事情成了的話,我就帶你直擊住進顧宅!當然,如果你覺得這樣子無名無分,住進去對你來說很沒有面子的話,你可以選擇不要去。”
“你放心,伯母,這件事情我會努力去做。”
這麼好的機會,李靜怎麼能夠放過呢?
“好,我相信你!”
李靜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絲算計!
接下來,兩個人又很開心的玩了一個下午,就各自回去了!
而安知可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會很努力!
但是好奇怪,自從她和顧墨城因爲外面撿項鍊的事情之後,顧墨城就再也沒有過多的刁難!
而兩個人幾乎都沒有見面,早上安知可起來將早餐弄完之後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就去做她該做的事情,而顧墨城在早飯之後就直接去上班。
季茵看著正在客廳裡面搞衛生的安知可,最終還是要實行那個計劃!
只要成功的話,不只能將後顧之憂解除,同時也能達到一種報復的快感,簡直就是一箭雙鵰的事情。
季茵來到安知可的面前!
“我們聊聊!”
安知可看著季茵的樣子,停下了自己手上的舉動!
“當然可以!”
其實在安知可得心裡面還是希望能夠和季媽媽好好相處,不要有那麼大的隔閡,不要在季媽媽的心裡只有著恨,沒有愛。
“那就坐下來,不要那麼拘謹。”
季茵看著安知可!同時也看著茶幾上面的白開水!
安知可聽著季茵的話,根本就沒有想到靜怡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舉動尤其他在顧墨誠和季媽媽的面前非常的單純,所有的事情都想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在他們兩個人的心裡,不要有那麼濃的恨意,希望能夠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通過他們每一次的折磨,不要有那麼深的恨。
“季媽媽,你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嗎?”
季茵聽著安知可溫柔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人,忍住讓季茵刮目相看,畢竟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她還能做到如此好的心態,真的不容易。
“季媽媽,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您這麼看重我讓我覺得很奇怪。”
“沒有你的臉上沒有任何東西,其實這麼看著你,覺得你這個人挺不容易的。”
聽見季媽媽說出這樣的話,安知可臉上倒是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
“其實所有的事情對於我來說真的都已經看開了,所以我不會覺得有什麼過分或者是什麼不好的地方,就這麼下去吧,我相信時間慢慢的流逝,在你和顧墨誠的心裡總歸會減少一些。”
安知可有時候真的都很佩服自己,自己的心胸居然可以和達到這樣的地步。
“其實拋開所有的一切,你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姑娘。如果沒有馨兒的事情,你和阿城在一起,我真的會同意,但是我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對待傷害我家人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其實在很多時候我真的不想去想這樣一件事情,覺得沒有必要,但是隻要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的女兒,畢竟她在那麼大好的年華,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我這一個做媽媽的心,怎麼會不痛,怎麼會不恨。”
“是啊,怎麼會不痛怎麼會不恨呢?所以你和顧墨城所作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能夠接受,而且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我相信我這麼做也能夠減輕我心底的那一份歉疚和自責。”
安知可聽著季茵發自內心的話,安知可也認真了起來!
“安知可,儘管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每次我看到你很傷心,但是我的心卻沒有任何報復的快感!到了現在,我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季茵在說話的時候,端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杯白開水喝了起來。
安知可看著季茵如此的舉動,她也拿著茶幾上面的白開水喝了起來!
原本她一直就做了很長時間的事情,現在也有些累了,喝一點白開水能夠緩解口渴。
“顧夫人,我們每個人的立場不一樣,那麼自然世界觀和人生觀,道德觀就會不一樣。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有不一樣的選擇,但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而且你們這麼做完全是因爲馨兒在你們的心中有太高太深的位置。儘管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但是你們的心依舊忘不掉,只能說明馨兒在你們的心裡已經根深蒂固,所以,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夠理解的。”
“你真是一個聰明的人!”
季茵真的感嘆,安知可真的太聰明瞭!
“沒有什麼聰明好不聰明的,只是我這個人比較想得開,所以在發生事情的時候才能如此的豁達。但是我真的希望在你和阿誠的心裡,不要一直都只裝著恨,如果一個人的心只有恨的話,那麼他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存在,這個世界就會忽略這個世界上面所有美好的事情,整個人都會變的不可思議!”
“確實,或許很多的事情是應該慢慢的改變了。”
季茵感嘆!
其實人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很多的道理自己都懂,可是在做的時候卻特別的難,纔會發生那麼多不可收拾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