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東沒想到自己在暗之第一階,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氣,到也覺得十分好玩。
因爲(wèi)被擠到了外面,白蒼東不知道被圍在裡面的兩個人,是怎麼和那些侯爵周旋的,不過好像並沒有打起來。
沒多久,就看到那騎士模樣的男人,和一個侯爵一起進入了鮮血噴泉禁制範(fàn)圍之內(nèi)。
這是鮮血噴泉的另一種使用方法,兩個同樣侯爵的人,可以一同進入其中,最後卻只能有一個活著出來。
兩個侯爵進入其中之後,就立刻大戰(zhàn)了起來,他們的武技水準(zhǔn)和特權(quán),在白蒼東看來自然都是乏善可陳,沒有什麼亮點,不過其他的侯爵卻叫喊的非常起勁,都在爲(wèi)與那騎士對戰(zhàn)的侯爵鼓勁。
“大人,怎麼樣,要不要買張門票?”賣票的男人依然不放棄向白蒼東推銷。
“那就去看看吧。”他已經(jīng)看出了結(jié)果,那個用刀的侯爵,實力應(yīng)該比那開始叫囂的騎士強上一些,最後應(yīng)該是用刀的侯爵獲得勝利,不過因爲(wèi)實力相差的不多,恐怕要打上半天才會有結(jié)果,再加上排隊的時間,不知道多久才能進入君王城。
出售門票的那些鋪子的位置還是沒有變,不過這次帶著白蒼東的男人,所進的卻不是的當(dāng)初白蒼東進過的那家鋪子。
“葛老闆,這位大人想買一張侯爵級的門票?!蹦腥藥е咨n東進門之後,就立刻向看鋪子的掌櫃說道。
“侯爵級的門票,現(xiàn)在只剩下一張了,而且已經(jīng)被趙虎訂下了,說等下就帶人來取?!备鹄祥洈E頭看了白蒼東一眼,看是一個沒有映象的外來者,也就沒有了興趣。
帶白蒼東來的男人有些急了,他好不容易說動了白蒼東,指望著能拿著提成。卻不想是這麼個結(jié)果,一番心血豈不是全白費了。
“葛老闆,反正趙虎還沒有來,你就先給了這位大人,等下再去其它鋪子裡面調(diào)換調(diào)換,再給趙虎不是一樣嘛?!?
“老許,你這話說的可有些不夠朋友了?,F(xiàn)在侯爵級的門票那麼難得,去哪裡調(diào)換,想要調(diào)換的話,還是你自己去其它店找吧。”一個男人帶著兩個侯爵走了進來。
“既然沒有門票了,那就算了吧?!卑咨n東本來也不是很想要使用門票,既然沒有了。那也就不用再考慮了。
重新回到鮮血噴泉廣場,白蒼東卻發(fā)現(xiàn)氣氛似乎有點不對勁,基本沒有什麼人說話,大家都緊盯著鮮血噴泉廣場裡面。
白蒼東順著衆(zhòng)人的目光看向鮮血噴泉廣場的禁制範(fàn)圍之內(nèi),只見一個男人刀光如虹,瞬間將對手的侯爵劈成兩半。
“還有誰要與我挑戰(zhàn)?”那男人走出鮮血噴泉廣場之後,卻並不進入君王城。反而向在場的侯爵挑戰(zhàn)。
只是在場的侯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應(yīng)答,等那男人再次挑釁之時,纔有一會侯爵忍不住衝了過去。
“朋友,這是怎麼回事?”白蒼東向旁邊的人問道,他認(rèn)出鮮血噴泉中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那騎士所說的少爺。大約也猜出了是什麼怎麼回事,只是想要知道一些細節(jié)。
那人氣憤的把剛纔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那男人的騎士被斬之後,男人就上場挑釁,但是他的實力明顯比那騎士強的太多,已經(jīng)連斬了七位侯爵,幾乎沒有人能夠擋他十刀之威。
“那男人的刀法雖然強??墒且膊粦?yīng)該沒有人能與他匹敵吧?”白蒼東皺著眉頭看了一陣,剛纔上場的侯爵又被那男人斬了,一共也只用了八刀而已,刀法雖然非常厲害。算是頂級的侯爵,可是也不該無人能敵纔對。
“朋友有所不知,那男人是妖龍王的兒子,雖然場上有能夠斬他的侯爵,但是那些侯爵卻不願意得罪妖龍王,畢竟進了鮮血噴泉禁制,就必須分出生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也只有那些真正氣不過那子囂張氣焰的侯爵才肯做,可惜到目前爲(wèi)止,還沒有人能夠斬了那子?!蹦呛罹魢@息道。
“妖龍王的兒子?”白蒼東看向那子的眼神中,卻多了一絲冷漠。
當(dāng)初妖龍王不僅爲(wèi)難他,還想要斬他於君王城前,這筆賬他還是沒有和妖龍王算,妖龍王白蒼東暫時還不是對手,但是他那個只有侯爵級的兒子嘛,白蒼東卻未放在眼中。
“被你們這種貨色所推崇的蓋世劍子和浮屠侯,又能強到哪裡去?!庇?jǐn)匾蝗酥?,那子又站在鮮血噴泉前面叫囂。
衆(zhòng)人憤怒難平,但是自如不是他的對手,有些人又不願意得罪妖龍王,所以場面頓時變的很壓抑。
“怎麼,沒有爲(wèi)蓋世劍子和浮屠侯叫囂的人了嗎?剛纔不是很多,一個個都叫的很厲害嗎?”那子一雙妖異的綠色眼睛四下游望,輕蔑之情溢於言表。
只是八條人命的鮮血撒於之前,衆(zhòng)人敢怒不敢言,卻沒有人迴應(yīng)那子的輕視。
“不過就是一羣一打就散的孬種罷了?!蹦亲幽抗鈷咭蝗χ?,見無人敢於應(yīng)答,昂首就要走向君王城。
“若是蓋世劍子大人在這裡,定然能夠?qū)⒛愦驍 !币粋€有些稚嫩的聲音在場上響起。
衆(zhòng)人的目光頓時被那聲音吸引,都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而準(zhǔn)備離開的妖龍王之子,也停下了腳步,目光如同厲鬼一般射向聲音的來源。
發(fā)出聲音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被一個美婦人抱在懷裡,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家三口。
因爲(wèi)小男孩的叫聲,那美婦人和男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美婦人連忙說道:“奈奈,不要亂說話。”
“奈奈哪有亂說話,媽媽和爸爸不是一直都說,蓋世劍子大人是世界上最強的劍者,是天下第一侯爵,要讓奈奈好好練劍,將來成爲(wèi)像蓋世劍子大人一樣的偉大劍者嗎?如果蓋世劍子大人在這裡,一定能夠打敗那個人。”奈奈天真無邪的說道。
“天下第一侯爵?世界上最強的劍者?真是好大的口氣。”妖龍王之子目光陰冷的盯著一家三口,臉上泛起讓人心寒的笑容,然後一步步向著那一家三口走去。
“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亂說的。”男人咬牙擋在婦人和小女孩前面,對那妖龍王之子說道。
“那麼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是不是說過那樣的話?”妖龍王之子目光如同萬古寒冰一般落在那男人的臉上,那滾滾如徹骨寒潮的殺意,令男人身子無法自制的顫抖著。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侯爵,甚至剛剛晉升侯爵沒多久,面對妖龍王之子這般強大的存在,心中充滿了恐懼,可是儘管他的身子一直在顫抖著,可是他卻沒有後退一步,因爲(wèi)在他身後,有著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一切。
“我……”男人張了張嘴,卻回答不出來,因爲(wèi)他確實對奈奈說過那樣的話,而且不止一遍,因爲(wèi)他也是當(dāng)年那場絕世大戰(zhàn)的目擊者,身爲(wèi)練劍之人,當(dāng)年的那場戰(zhàn)鬥,令他熱血沸騰難以自制,心目中早已經(jīng)把蓋世劍子當(dāng)成了劍道上的燈塔,一直在向著那光明的方向努力著。
“很好?!毖埻踔由硇我婚W,衆(zhòng)人本以爲(wèi)他會對那男人下手,誰知他竟然如同瞬移般繞過了男人,一手把奈奈從那婦人的懷裡抓了過來。
“奈奈!”那對夫妻大驚,同時出手搶奪奈奈,可是他們一個剛剛晉升的侯爵,一個還是伯爵,哪裡是妖龍王之子的對手,妖龍王之子只是隨手一揮,就把他們震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連連噴血,若是妖龍王之子並沒有要殺他們之心,只怕他們早已經(jīng)被斬殺。
“大人,求求你,她只是一個小孩子,你要殺就殺我們吧?!眿D人和男人掙扎著爬向妖龍王之子,同時哭求著。
“想要我放了她很簡單?!毖埻踔觼K沒有看那婦人和男人,只是嘴角泛著邪異的笑容,一雙妖異的綠色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奈奈,一手抱住奈奈,一手還屢著她的頭髮,舔著嘴脣說道:“你叫奈奈對吧,奈奈,讓叔叔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侯爵並不是蓋世劍子,那個蓋世劍子只不過就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傢伙,是一個沒用的窩囊廢?!?
“奈奈乖,現(xiàn)在告訴叔叔一遍,那個蓋世劍子是什麼?”妖龍王之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奈奈說道。
“你騙人,你是壞人,爸爸說,蓋世劍子大人是不退縮不畏懼,永遠不放棄戰(zhàn)鬥的真正劍者,纔不是你說的窩囊廢,壞人,你放開我?!蹦文我贿叴舐暤慕泻埃贿厭暝胍摮鲅埻踔拥恼莆?。
可是她一個不到十歲大的小女孩,怎麼可能從妖龍王之子的手掌裡掙脫出來,小臉漲的通紅,大眼睛是含滿了晶瑩的淚水,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奈奈的話出口,那對夫婦就臉色大變,同時向著妖龍王之子撲去。
妖龍王之子妖異的綠色瞳孔猛的一縮,細長的手掌在空中一揮,極度壓縮的刀光自掌沿而出,切割了空間向著那對飛撲而來的夫婦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