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域之城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這種味道對於場面居住在這裡的居民來說,就是他們最好的補品,殺戮對他們來說,就是他們生活中唯一的樂趣。
這裡居住的人,上到八十老人,小到七歲小孩,哪一個的雙手,都曾經(jīng)沾染過鮮血,這裡沒有好人,也沒有所謂的壞人,因爲在這裡殺戮是無罪的。
“啪嗒。”一位身材包養(yǎng)得極好,身穿黑衣,身後綁著一把長劍的的中年人,順著城門漆黑的通道,進入了城中。
當他走入這片被陰霾籠罩的城市後,眉頭在不經(jīng)意間皺了一下,隨即環(huán)顧了下到處都充滿著鮮血的地面,在地上,他看到一股新鮮的血跡,周圍還掉落著兩根手指和一隻耳朵。
“不愧是血域之城。”那些從血跡旁邊經(jīng)過的人們,並沒有半絲停留,眼神中充滿了司空見慣的漠然,當發(fā)現(xiàn)這個情形之後,僞裝成中年人的陳天,用很是沙啞的聲音輕喃了聲。
“剛纔那混蛋居然被別人搶了,真是氣死老子了。”陳天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站立在那攤血跡旁邊的一位中年人,面目猙獰的發(fā)出一聲淒厲的咆哮聲,隨即伸出腳,狠狠踩在掉落在地面的手指上,瞬間就把那兩根手指踩成肉泥。
“本以爲他在黑壇上贏了錢會立即離開,這樣我們第二天就能夠跟上他,將那些錢奪過來,沒想到被別人搶先了。”在中年人旁邊的是他的同伴,當他看到前者那副暴跳如雷的模樣時,當即便是搖頭道。
“庫爾,你tmd別在這裡囉囉嗦嗦,如果不是你這混蛋昨天晚上在女人的肚皮上快活一夜,今日就不會晚起被別人搶了生意。”那位中年人暴怒的看向庫爾,咆哮著怒吼了聲。
“勞克,生意被別人搶了,你可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這裡來,我還想問你昨晚去做什麼呢。”被中年這麼一吼,庫爾顯得很是惱怒,立即開始回擊起來。
被庫爾這麼一說,勞克立即閉上了嘴巴,畢竟他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也比勞克好不到哪裡去。很是煩躁的搖了搖頭,道:“今天七絕魔盜團就要來討債了,如果拿不出前,我們就一起死吧。”
說出這句話後,勞克和庫爾兩人,均是打了個冷顫,對於七絕魔盜團的手段,他們可是早就見識過了,如果他們交不出錢的話,那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樣的後果,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
“勞克,別那麼悲觀,你看,我們的生意不是來了嗎?”片刻之後,庫爾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麼,將目光落在剛剛進入血域之城的陳天身上,用充滿陰冷的語氣道。
剛剛來血域之城的人,肯定沒有加入這裡的任何勢力,這樣的人,在他們的眼中,就是那些來送錢給他們花冤大頭。
庫爾順著勞克的目光向城門那邊看去,當發(fā)現(xiàn)站在城門前的陳天時,眼前當即便是一亮,搓了搓手,和勞克對視了眼,兩人便是帶著猙獰的面目,向陳天走了過去。
“你,將身上的火晶石,都給我拿出來。”當來到陳天身前之後,兩位庫爾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將陳天攔住。
在他們的眼中,此時陳天只是位身材沒有他們高大的同齡人,而且從那穿著普通的模樣上看,也根本就不是那些什麼大人物,所以在他們的眼中,陳天此時就是那種剛剛來到血域之城,沒有任何勢力的菜鳥。
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羣,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城門這裡的狀況,紛紛停下腳步,用嗜血的目光向這邊看來,當他們將目光移到陳天身上的時候,沒有所謂的憐憫,只有兇狠和幸災樂禍。
“庫爾和勞克兩人可是血域之城中,小有名氣的瘋子,兩人都是高階靈師,不過都是好色之徒,每次都將搶來的錢花在女人身上。前段時間他們向七絕魔盜團借了筆很大的債,今日正好是還債之日,那新來的菜鳥,遇到他們這瘋子二人組,那可真是有罪受了。”人羣中,一位長相瘦弱,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用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陳天,同時用戲謔的語氣道。
“大家剛剛來血域之城的時候,哪一個不是這樣,不過這樣也好磨磨那些菜鳥的銳氣,讓他們知道,來到血域之城,就得收斂起來,不然將會死得很難看。”聽到尖嘴猴腮中年人的話後,其中又有一位冷笑了聲,道。
他們這些人中,大部分人在剛來血域之城的時候,都被請吃過大餐。不過沒有人敢反抗,因爲敢反抗的人都已經(jīng)進了閻王殿。所以,他們在見到陳天要倒黴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幸災樂禍。
感應到周圍傳來充滿各種情緒的目光,陳天嘴角勾起邪異的弧度。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陳天說不定會轉(zhuǎn)頭離開,可現(xiàn)在這裡是血域之城,充滿血腥的血域之城,如果不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還擊的話,那剛剛來這裡的新人,將會遭到無止境的欺壓。
“給你們?nèi)腌姇r間,滾蛋,不然,後果自負。”用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淡淡的看著身前兩人,陳天說出這句話來。
當聽到這句話之後,勞克兩人表現(xiàn)出來的不是憤怒,而是錯愕,因爲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拽的菜鳥。片刻之後,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並沒有立即迴應陳天,而是鬨然大笑起來。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讓我們滾?太好笑了!你是這麼多年來,我見過的最有幽默細胞的菜鳥。”勞克兩人在瘋狂大笑的同時,還不時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聞言,陳天淡淡的聳了聳肩,並沒有過多理會兩人,而是抱起了雙手,同時,嘴裡還吐出不帶任何感情波動的話來:
“一。”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但聽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時,他們的臉上的戲謔之色更甚幾分。雖然陳天的表現(xiàn)出來的囂張,讓他們很是詫異,但裝13也要有足夠的實力,所以陳天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在他們眼中,不過是跳樑小醜在表演。
“二。”並沒有理會周圍那些人透射過來的目光,陳天的表情依舊,嘴裡再次吐出一個字符,而當這個字響起之後,勞克兩人終於止住了狂笑,用猙獰的面目瞪著陳天。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就怪不得我們了,弄死他。”猙獰著面目,勞克兩人對視了眼,隨即冷笑而來聲,兩人身形一動,便是揮舞起拳頭,向陳天的腦袋轟擊而去。
“三。”感應到前方和後面?zhèn)鱽淼膭棚L,陳天依舊是那般從容的站在原地,當吐出這句話來的時候,那兩道勁風和他腦袋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只有短短的半寸。
“既然你們找死,爺我,大發(fā)慈悲的成全你們。”充滿漠然的說出這句話後,陳天在衆(zhòng)多用看死人才有的目光注視下,身軀猛然晃動了下,隨即拖著殘影向右邊移開。
“彭。”勞克兩人沒有料到,陳天的速度居然會這麼快,只是瞬間功夫就躲開了,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兩人的拳頭重重的轟擊在一起。
“滾。”當勞克和庫爾的拳頭轟擊在一起時,一道兇狠的喝聲便從他們耳邊響起,兩道他們根本就捕捉不到的殘影在他們眼角的余光中一閃而過,隨即他們便覺得腹部傳來一股巨力,伴隨著疼痛感,兩人便在衆(zhòng)多驚詫目光的注視下,瞬間被轟飛出去。
“彭。”兩聲悶響傳出,庫爾兩人便摔倒在先前他們站立的那塊留有新鮮血跡的地面上,捂住腹部,嘴裡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靈師的抗捱打能力也是極強,而陳天能夠一招就將他們打得痛不欲生,從以這一點不難看出,剛纔陳天使用的那招到底有狠,從這裡也能夠判斷出,他的修爲到底如何。“沒想到這麼不經(jīng)打。”淡淡的收回剛纔揮出的雙手,陳天拍了拍雙手,隨即在衆(zhòng)多複雜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向兩人庫爾兩人走去。
當來到兩人的身旁時,陳天便站住腳步,用不帶任何感情波動的目光看著躺在地面上哀嚎的兩人,聳了聳肩,道:“真是令人遺憾,沒想到你們這麼不經(jīng)揍。”
“這,這怎麼可能。”庫爾兩人躺在地面上,額頭上冒著冷汗,用不可置信和充滿兇狠的目光瞪著陳天,厲聲道。
“那就只能怪你們有眼無珠。不過還是到地獄的時候再懺悔,因爲我從來都不會給活人改過自新的機會。”話音響起,陳天身子猛然一動,拖著殘影襲向躺在地面上的庫爾兩人。
“彭,彭。”伴隨著兩聲悶響傳出,在衆(zhòng)人震驚和驚駭?shù)淖⒁曄拢愄煸趦扇诉€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分別在他們的胸口處轟了一拳,當這拳頭轟擊在他們的心口時,陳天特地調(diào)動靈珠裡面的寒氣,將他們體內(nèi)的器官震碎,準見就在衆(zhòng)多駭然的注視下,將他們殺死。
“不自量力。”搞定兩人之後,陳天整理了下衣衫,隨即轉(zhuǎn)頭向血域之城的深處走去,只留下一羣目瞪口呆的人羣。
“太,太強了。”那些被陳天無視的人羣,看著陳天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發(fā)出驚駭?shù)暮奥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