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你的堅強,清歡我纔會更加心疼你。
談鬱在心裡對沈清歡說。
沈清歡顧著吸菸,當然沒看到談鬱眼底隱隱的擔憂。
儘管清歡一直說她很好沒關係,談鬱還是將她送到了酒店看著她走進去才離開。
回家的路上,談鬱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給顧向北打了個電話。
“向北,你在哪?”
“我在醫院,你怎麼還不過來?”顧向北低沉的聲音傳過來,談鬱努力分辨著他的口氣,最後得出的結論:並無異常。
“哦,我剛纔有點事耽擱了,現在過去也晚了,可能過不去了吧。對了,你呆會幫我送下清歡回酒店啊!”談鬱繼續試探著。
“她已經回去了吧,思憶買了花,我和思憶去找花瓶了,回來她就不在了。”
“行,那回頭我給清歡打電話吧,你忙吧,我掛了。”談鬱掛下電話,喘了口氣。
顧向北捏著手機,神情若有所思。
沈清歡回到酒店的時候,累得一點也不想動,直接倒頭大睡。
睡夢中,她看見年少時的顧向北踩著一輛單車,年少時的沈清歡坐在後座,裙襬飛揚。
他說,歡歡,我要載著你趟過人生的每一條小河,我要帶你走遍每一個地方,就我們兩個人。
就我們兩個人,就我們兩個人。
多美好的誓言啊!
沈清歡在後座笑的如同一朵潔白的梔子花,她正要開口說好,突然看見顧向北的單車彎彎扭扭的往前衝,而不知何時瀰漫的大霧遮住了他們的眼睛,周圍一片迷濛。
沈清歡大喊:“向北,小心。”
單車還一直在往前衝,向北安穩坐在前面,似乎聽不到沈清歡驚恐的叫喊,甚至回頭微笑看了清歡一眼。
“向北小心,向北小心。”睡夢中的沈清歡頭來回擺動,想要從這一場夢中清醒過來,然而不能。
突然,猛一下坐起來,沈清歡驚魂未定的坐在牀上,她伸手摸下了冷汗涔涔的額頭,定了一下心神之後,伸手擰開牀頭的燈。
室內一片昏黃,沈清歡下牀,光著雙足踩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然後在鏡子前站定,鏡子裡的女人面色蒼白憔悴,看起來很是鬼魅。
沈清歡將長髮盤起,拍了拍蒼白的臉,進到衛生間去洗澡,剛纔的噩夢讓她全身都粘膩冰冷。溫熱的水從花灑噴出來的時候,沈清歡才稍稍有些清醒。
洗完澡出來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原來自己才睡了那麼點時間,沈清歡聳聳肩膀,這是在國外的這麼些年,唯一學到的一個洋動作。
作者說:
像某蓉說的,爲毛還沒封啊,輕年也同樣期待那姍姍來遲的封面,昨天的訂婚宴還是很開心,輕年因爲忌口的緣故,那個甘蔗被我吃了N多,還有鴨舌頭和紅燒肉,撐死了我,對了,我買了虞美人花籽,誰告訴我怎麼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