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好像有些著急?”武志察覺到天降的狀態(tài)。
“額,那個,沒事。”天降想起藍(lán)霜,支支吾吾。
“那就近期出發(fā)吧,在雪都來要賠償之前,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的,可自行從總部或分部取走,但是要做好記錄。”李付說。
“既然這件事這麼決定,我就先離開了,”天降面帶微笑的說完,起身離開總部。
天降走後不久,龍在淵和武志一處理要事爲(wèi)由,相繼離開,會議室中只剩李付與趙庭兩人。
“李族長,你還有事嗎?”趙庭問。
“確有一事。”
“有事爲(wèi)什麼不在會上說?”
“因爲(wèi)這是個驚天大秘密,”李付神神秘秘的將一封信放到趙庭面前,“此事只可由你我兩人知道,若有第三人知曉,你我必死無疑。”
趙庭看著李付的眼睛,將手伸向書信,算是答應(yīng)了條件,打開信後,趙庭的臉上露出喜色,“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重身份,所以今天你才..”
李付示意趙庭小聲,然後說道,“我們尚不知他將手探到了什麼地方,所以他不能待在寂靜之森,下面就是我們商議的計劃……”
趙庭庭李付說完,“聽你的意思,我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如果你不參與這個計劃,我們只有八成把握,若是讓他得了那兩成機會,我必殞命,我相信這次他回來以後,你與白氏商會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也會握在他的手裡,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讓他出使也是爲(wèi)了逼我合作?“
“統(tǒng)領(lǐng)寂靜之森的有我們四族就夠了,你願意將權(quán)力分與他人,我可不願,除掉他,對你我,對寂靜之森,對整個世界都有利。“
“如果我參與了,勝算幾成?“
“十成,“李付斬釘截鐵的說。
趙庭沒有明面上回答,右手食指不停的摩挲著桌子。
…
“霜兒去哪了,”天降來到藍(lán)霜消失的路口,焦急的看著四周,“霜兒對這帝雲(yún)城並不熟悉,應(yīng)該走不太遠(yuǎn),可這裡爲(wèi)什麼會是個十字路口,我該去哪邊找啊。”
“剛纔趙家少爺不知道又拐了誰家的姑娘,真是作孽啊。”兩個路人正在交談,他們從天降的身邊走過,這句話落入天降的耳中。
天降回頭看著那兩人,心中暗想,不會吧,應(yīng)該不會,哪有這麼巧的事,等等,如果拐走的真是藍(lán)霜,那趙家,絕對不能留,天降的臉上突然佈滿殺氣,散出的風(fēng)元力撐起他的衣袍。
轟,天降轉(zhuǎn)頭看去,原來是一家酒館的牆壁被轟開,一個冒著藍(lán)色火焰的人形物體被拋飛出去。
“霜兒,”天降當(dāng)即驅(qū)動影瞬,不消十秒,天降出現(xiàn)在被轟開的牆壁處,天降掃了一眼裡面的情況。
六個人蹲在牆角,臉上十分驚恐,應(yīng)該是來這吃飯的客人,四個人躺在天降的腳邊,他們打著哆嗦,臉上滿是懼色,藍(lán)霜一臉不悅的站在天降對面,甩了甩手上的火。
“殘族長?”一個僕從突然出聲喊道。
“你認(rèn)識我?”天降看著藍(lán)霜說道。
“我是趙家趙文少爺?shù)膬W人,在立族儀式上見過您一面,不對,殘族長,請您出手,拿下這個惡婦,她打傷了我們家少爺。”那僕從抓著天降的手說道。
啪,天降反手一巴掌將那人打倒在地上,“霜兒,怎麼回事?”
“他上來的時候我就看了他一眼,結(jié)果這傢伙自作多情,上來搭話,還想動我,真是噁心。”
天降走過去拍了拍藍(lán)霜的肩膀,示意她安心,“擔(dān)心死我了,你沒事就好,下面由我來處理吧。”
“他們是趙家人,一會給你添麻煩吧。”藍(lán)霜看著天降說。
“嗯..”天降擡起手在藍(lán)霜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這是你帶給我麻煩的懲罰,等我一下。”天降說完便消失了。
沒過多久,天降提著趙文回來,這時那些普通客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天降將趙文丟在地上,“還行,沒什麼大問題,”他蹲下身,拍了拍趙文的臉,“我知道你沒什麼大事,說句話。”
那趙文很是艱難的張了張嘴,一句話沒說。
“你跟我裝有什麼用,”天降用風(fēng)元力聚起一把匕首,放到趙文的喉嚨處,“我不是你家族的人,所以你在這裝我一點不會心疼,不過你要是真的說不了話,渾身癱瘓,我正好替你解脫。”天降慢慢把匕首向下扎去。
趙文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看著天降,可是他看到天降的臉上竟然帶著笑容,感受著喉嚨處的絲絲涼意,他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可天降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趙文嚇了一跳,趕緊用土元力護(hù)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在地上打了個滾,小心地爬起來。
“殘族長,我..”
“你是趙家的繼承人嗎?”
“是,”趙文不敢看天降,他知道所有人都不會對他動手,但眼前這個人,他敢。
“嘖,趙家未來堪憂啊,幾十年後,寂靜之森怎麼辦?”天降自然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
趙文沉默不語。
“趙文,我剛成爲(wèi)第五族,也不瞭解你們的家事,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真材實料,但是趙家是寂靜之森的根基之一,若是在你這垮了,我饒不了你。”
“是是是。”
“這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你也好好長長記性,連我都不是霜兒的對手,幸虧她留手,要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我一定銘記於心。”
“就這樣吧,”天降說完摟著藍(lán)霜離開酒樓。
不多時,趙庭收到消息,帶著他的妻子和一羣侍從將酒館圍起來。
趙庭的妻子看到趙文渾身是灰,連忙上前關(guān)切的問候,同時咒罵那個傷害趙文的人。
“到底發(fā)生了什麼?”趙庭開始詢問那些僕人,僕人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
“哼,”趙庭一掌將桌子拍散,“我寂靜之森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
“那就是你說的解決?”
“你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心裡早就舒暢了吧,我要是在這件事上鑽牛角尖,倒顯得我小氣了,而且世家貴族的教育絕非普通人可以想象,他只是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責(zé)任而已,與其拿這件事出氣,不如喚醒一個人才,說不定日後還能爲(wèi)我所用,反正這以後都是我們的地盤,吶,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