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許之文腳底的印記之後,葉傾傾的心情很不安。
研究只有成功的實驗品纔會被紋上編號。
比如,葉傾傾是x2號,司徒徹是z7號,而顧森西則是最早的實驗體,x1號。
面前的男人是x8號。
葉傾傾料到部隊裡出了叛徒,但是說實話,她從來沒有料到現在那人和自己會距離得這麼近。
他才二十三歲,比自己都要年輕,很多時候,跟個大男孩一樣。
這樣的人,真的城府很深嗎?
葉傾傾有些不敢想象了。
她的心情很糟糕,不得不悄悄握緊了拳頭,極力剋制著從內心涌上的寒冷。
許之文,會是叛徒嗎?
葉傾傾不想這麼認爲。她進入部隊的日子不算太長,短短一個禮拜多的相處,卻覺得部隊裡的每個人都坦率真誠得讓人喜歡。
“傾傾,你怎麼了?”見葉傾傾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許之文接了一杯水遞給她,露出了習慣性的燦爛笑容,“你在擔心唐隊他們?放心吧,他們身手那麼好,不會有事的。”
“嗯。”接過水杯,葉傾傾點了點頭。端著水杯,笑著飲了一口,“我應該相信他們的。對了,之文,你什麼時候進入部隊的啊。”
“我啊,”想了想,許之文答道,“十九歲的時候。”
“那麼早。”
“對啊,我娘死得早,我爹又不管我,學習不行,所以乾脆就進部隊了。”
“哦,這樣啊。”看著許之文,葉傾傾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
“沒關係,我現在在部隊過得很好啊。哥哥們對我也很關心。”笑了笑,許之文又問,“你餓不餓啊,我去拿點吃的。”
“嗯,好啊。”微微一笑,葉傾傾對許之文說了聲謝謝。看著男人轉身,倏地,身體不受控制地直接倒了下去,“之文?”
“……”葉傾傾一倒下,許之文便立即停住了腳步,蹲下,臉上的笑容帶著歉疚,“傾傾,真是對不起。你看到了我腳底的標記了,是不是?”
葉傾傾一直覺得杯中的水有問題,所以剛剛喝水的時候,她也只是裝裝樣子。殊不知,有問題的其實是杯口。
脣一沾,無色無味的藥便立即散了開來。葉傾傾抵擋不住藥性的作用,直接就倒了下來。
“x2號,宮少爺指定要見面的人。”看著瞪大了眼睛的葉傾傾,許之文無奈地笑著,“真的不好意思,正如你所說的,我很喜歡哥哥們。我不希望他們出事。所以在背叛你和背叛隊長他們之間,我只有選擇你。”
說著,不再猶豫,手指曲成狀,往葉傾傾脖頸上那麼一敲,直接弄昏了葉傾傾。
夜晚兩點,走廊上除了偶爾走動的防衛人員,便再沒有其他人了。
趴在門上,許之文認真地聽了幾下,確定沒人往他們這邊走來之後,打開了窗戶,抱著昏迷的葉傾傾立即跳了出去。
凌晨兩點的風冷到徹骨,黑色的賓利在樓下等著。帶著葉傾傾順下了樓,許之文坐上,賓利又快速絕塵而去。
這一切的發生僅在短短的兩分鐘內,無聲無息,誰都不知道大使館這裡少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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