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

如果說,世間有人在面對十幾位大修行者的時候,依舊有人能夠說出來,一個也別想全身而退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屬於瘋子柯浩然。知守觀現(xiàn)在在場上的,一共有十八位大修行者。

不過,白蛇已經(jīng)被柯浩然給斬殺,何明歡、何足道、姜明、羅克娣四個人都被柯浩然給廢掉了五境上神通,和一個廢人相差不大。剩下的便是十四位大修行者。

任何一尊五境上的大修行者,在世俗當(dāng)中都是絕強的勢力。很多小國家,譬如宋國、燕國便沒有大修行者坐鎮(zhèn)?,F(xiàn)在柯浩然面對著是十四位大修行者,已經(jīng)是談笑風(fēng)生。

“柯浩然,我們無冤無仇,你大可不必這樣?!?

太乙道人眉頭皺的很深,如果說沒有和柯浩然交鋒的時候,他覺得他們這些人聯(lián)合在一起,完全可以將柯浩然給徹底的鎮(zhèn)壓。但是剛剛交鋒,他們便損失了五位高手。

剩下的十幾個人,在看到柯浩然的厲害,那裡還有人想要來戰(zhàn)。對於這些老古董來說,他們追求或者說企及的便是永生。也正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他們才躲避在知守觀山中的幽閣當(dāng)中。

沒有人願意,因爲(wèi)一時的衝動,毀掉修煉了幾百年的基業(yè)。

“我們是無冤無仇啊,但是你們知守觀的觀主和我有過節(jié)?!?

柯浩然看著太乙道人,“在白塔寺的會盟上,陳某刺激我,讓我來知守觀找你們?!?

“他是想用你們的手,將我給鎮(zhèn)壓起來?!?

“你們的實力足夠強大,要是和我們書院爲(wèi)敵的話,我們書院還真不一定能夠穩(wěn)穩(wěn)的壓制住你們?!笨潞迫豢粗媲斑@十四位大修行者,所以我有必要將你們?nèi)繌U掉?!?

這纔是柯浩然的目的,他沒有擊殺這些人,是因爲(wèi)沒有必要。但是對於柯浩然來說,目睹了道門知守觀的強大,他自然不可可能讓這些老古董安然無恙的回到幽閣當(dāng)中閉關(guān)修行。

這不符合大唐的利益,也不符合書院的利益。

“你這是在逼迫我們魚死網(wǎng)破嗎?”

太乙真人臉上怒容一閃而過,他在知次守觀當(dāng)中,都是一言九鼎,甚至於是知守觀的觀主陳某,對他都要畢恭畢敬。生平以來,這還是太乙真人第一次被別人逼迫到了這樣的窘境當(dāng)中。

“魚死網(wǎng)破??”

柯浩然嬉笑道,“魚死網(wǎng)破,那是對大魚來說的,可是對於你們這些人,在我眼睛裡面看來,不過都是些將要死去的魚罷了,你們閉關(guān)百年,身上的暮氣太過於沉重?!?

“你們連魚死網(wǎng)破的心情都沒有了?!?

柯浩然向前一步,他的身軀周圍,便是風(fēng)氣雲(yún)動,他看向太乙真人。“好了,廢話不多說話,你們是自斷雪山氣海,還是讓我來動手?”

“恩?!”

太乙真人勃然大怒,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殺!”

人羣裡面再度爆發(fā)出來震耳欲聾的殺聲,知守觀的這些老古董們,終於是柯浩然的話給激怒了,他們好像是瘋了一樣,向著柯浩然瘋狂的撲殺過來。

漫天黑雲(yún)當(dāng)中,有人開啓了天啓,黑雲(yún)散去,知守觀上空一片湛藍。

“天啓!”

浩蕩的昊天神輝,從九天降落下來,籠罩在這些人的身軀上。不過,這些天啓神通的強者還沒有做出來手段,柯浩然一人一劍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青光劍下,便有斷臂飛出,昊天神輝黯然失色。

桃山之上,一片血雨腥風(fēng),而在千里之外的月輪國白塔寺,因爲(wèi)少了柯浩然,會盟進行的反倒是相當(dāng)?shù)捻樌?。有了知守觀觀主陳某和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坐鎮(zhèn),大唐帝國的發(fā)對聲音微乎其微。

夏侯坐在代表席上,看著知守觀觀主陳某,一臉的凝重。

白塔寺會盟,終於是取得了一致,出了大唐帝國之外的所有王國,都已經(jīng)宣佈對荒人用兵。這樣的決定已經(jīng)超出了大唐帝國的能力範(fàn)疇,夏侯也只能保持沉默。

知守觀觀主陳某眼眸微動,看向南方的天空,眸子當(dāng)中有異樣的神色一閃即逝。

“哈哈,觀主真是好手段啊,這樣一石二鳥的計謀,老衲都很佩服?!?

懸空寺首座這樣的人物,運算天機,自然知道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的算盤。

“首座言重了?!?

觀主陳某看了一眼大唐帝國的代表席,眼神在夏侯的身軀上轉(zhuǎn)悠了一圈,“等那些老古董們和柯浩然拼殺一個你死我活,我和首座再去坐收漁翁之利。”

“我就不去了?!?

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微笑著說道,“既然白塔寺的會盟我們達成了一致,懸空寺當(dāng)中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老衲去處理,而且我還要組織院裡面的武僧,準(zhǔn)備隊荒人出手呢?!?

“哈哈!”

聽到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的話,陳某卻是哈哈大笑,他看向講經(jīng)首座,“大師的心思,並不在懸空寺,想必是在大唐帝國的書院吧?!?

“恩?!”

講經(jīng)首座眉頭微微一皺,“觀主這句話的意思?”

“這次我們聯(lián)手逼迫柯浩然去闖知守觀,如果柯浩然在知守觀遭遇不測的話,書院的夫子豈能夠善罷甘休?”

“首座這樣的人物,所畏懼不過是夫子?!?

“我們兩個人如果聯(lián)手,截殺夫子,你看如何?”

陳某笑著說道,“只要有夫子在的一天,我們道門和佛門始終難以徹底的統(tǒng)治整個世間。大唐帝國儘管也有南門,也有寺院,但是信仰的人很少很少。”

“只有除掉夫子,我們才能夠稱霸整個世間?!?

“擊殺夫子?!”

講經(jīng)首座目光微微一稟,看向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妖怪一樣,“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尚且不是何浩然的對手,那夫子的手段何等的厲害?!?

“我們更加不是夫子的對手?!?

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深深的看了陳某一眼,“我以前聽岐山大師說過,夫子的高度有天那麼高。就算是佛祖涅槃重生,想必都不是夫子的對手。我們?nèi)绾谓貧??!?

“殺夫子,我們只需要做一個引子。”

知守觀陳某看著首座,淡淡一笑,

“我們自然不是夫子的對手,夫子的強大我也有耳聞,聽說酒徒和屠夫那兩個人,面對夫子的時候,都要畢恭畢敬。”

“在昊天的世界內(nèi),越是強大的人物,他們越是需要藏頭露尾?!?

“酒徒和屠夫能夠熬過幾次永夜,他們是最懂得躲避的人物。我前些日子參悟了一下天書,隱約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昊天高高在上,它是斷然不會允許有人和它一樣的高度?!?

“當(dāng)夫子威脅到了昊天,昊天最想要消滅的自然是夫子?!?

“我們的目的,便是藉助著昊天的手,將夫子給斬殺?!?

陳某飲了一口茶水,繼續(xù)說道,“在我的謀劃當(dāng)中,大唐和書院都是必須要徹底剷除的對象,他們太過於強大,已經(jīng)威脅到了道門和佛門的利益?!?

“柯浩然的舉動,肯定引起了昊天的注意,我們只需要讓夫子出手,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昊天吧。”

聽到陳某的這些話,講經(jīng)首座微微有些驚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某,半響沒有說話。

不知道多了多久,懸空寺首座才慢慢的站起來,他目光看向北方的某一處天空,“或許,這個可以嘗試一下。”

“咔嚓??!”

在知守觀這邊,柯浩然手中的青鋒劍一往無前,阻擋在青鋒劍前面的人物,盡數(shù)的潰敗。知守觀這些老古董,在何浩然的一波衝擊下,損失慘重。

除了太乙真人憑藉著深厚的積累,勉強保住了身體的完整,其他的這些老古董們,一個個渾身沐浴在鮮血當(dāng)中。

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腿,還有的眼珠子被刺瞎!

“柯浩然,你不得好死?!?

太乙真人咒罵道,強大到了柯浩然這樣的程度,太乙真人感覺到微微的有一些絕望,他們這些老古董們在幽閣當(dāng)中閉關(guān)修行,其中的交情可謂是深厚。

“我好不好死,不是你說的算!”

柯浩然看著太乙真人,他舉起來青鋒劍指著天空,“而且我的生死,也不是昊天說了算,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決定著我的生死?!?

“荒謬!”

太乙真人破口大罵。

“會咬人狗不叫啊?!?

柯浩然嘲諷道,“看的出來,太乙真人你已經(jīng)徹底的發(fā)瘋了,你在我眼中,不過是一條瘋狗罷了?!?

柯浩然臉上露出來厭惡的表情,“既然你在我眼中只是一條瘋狗,那麼我也沒有必要讓你活著了,你不是信仰你的昊天嗎,那我就讓你迴歸昊天神國?!?

他反手握住了青鋒劍劍訣,青衣飄動之間,來到了太乙道人的面前。

“我和你拼了?!?

太乙真人怒吼連連,手中有光芒出現(xiàn),他的神通是天啓,這個時候自然要聯(lián)繫昊天,藉助著昊天的神輝,才能夠和柯浩然爭鋒相對。否則的話,只怕在瞬間,便會被何浩然給擊殺。

“拼了?!”

柯浩然語氣微嘲,“你有什麼資格?”

“死吧!”

手中青鋒劍劃過天際,來到了太乙道人的面前,太乙道人舉起來雙手,便有昊天神輝從天而降。全身上下沐浴在昊天神輝當(dāng)中,太乙道人好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只不過,在柯浩然的青鋒劍面前,就算是天神都要被斬殺。

咔嚓!

虛空當(dāng)中,微微一聲響動,衆(zhòng)人就看到不可一世的太乙道人,在何浩然的青鋒劍下,身首異處。

血流淌了一地,昊天神輝戛然而止,太乙道人的頭顱落在地面上,眼睛呆滯的看著天空,彷彿是心有不甘。

柯浩然收劍,站在知守觀門前,看著倒在血泊當(dāng)中的十八位老古董,默然不語。

他的臉上,並沒有特別開心的情緒,反而是擡頭看向天空。

這個時候的天空,黑雲(yún)密佈,在天幕之上,隱約有一張巨大的臉面。在柯浩然的眼睛當(dāng)中,這臉面儘管從來沒有看到過,但是卻感覺到分外的熟悉。

因爲(wèi),這張臉,有時候看起來像是蓮生和尚,有時候看起來像是林莫愁,甚至於有時候看起來是夫子。

蕓蕓衆(zhòng)生的面孔,似乎在這張神秘的臉上,都能夠一一的出現(xiàn)。

柯浩然沒有繼續(xù)理會這張臉,他低頭看著腳底下那些在痛苦慘叫的知守觀老古董們,眼眸當(dāng)中微微的有些寒冷,“你們已經(jīng)殘廢了,希望以後別招惹我大唐?!?

他說完這句話,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知守觀。

知守觀依舊是如此破敗,透過破舊的大門,能夠看到知守觀內(nèi)部的佈置。柯浩然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最開始出現(xiàn)的那個青年道人,他的眼眸當(dāng)中有著淡淡的失落。

便在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後,有破空而至的聲音。

道門知守觀觀主落在了地面上,他看著倒在血泊當(dāng)中的那些師叔,師叔祖?zhèn)儯樕蠋е钌畹捏@訝。在他所有的計劃當(dāng)中,柯浩然來到知守觀,應(yīng)該被這些師叔,師叔祖?zhèn)兟?lián)手給鎮(zhèn)壓。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景,柯浩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而地面上躺著的卻是那些師叔,師叔祖。

“陳某?”

柯浩然扭頭,看著知守觀觀主,他的眼眸當(dāng)中非常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你讓我來知守觀的目的之一,我已經(jīng)幫你給完成了,你的這些師叔,師叔祖?zhèn)兊佬写髶p,他們沒有辦法在挑動你的權(quán)威了。”

“你可以安然的的在知守觀觀主的位置上待下去了?!?

“不過!”

柯浩然的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厲起來,如同是秋水一樣寒冷,“不過我並沒有打算讓你活下去?!?

“哈哈!”

知守觀觀主哈哈大笑,他看著柯浩然,眸子當(dāng)中有奇異的色彩在流轉(zhuǎn),“你想要殺我,豈是那麼容易的。”

“我的無距,便是我最大的依仗?!?

說完這句話,陳某衣袂飄然,已經(jīng)是消失不見??粗惸诚В潞迫坏纳袂橛行┠?。本身他在五境上的神通也是無距,但是看知守觀觀主對於無距的掌控,明顯在他之上。

這也就意味著,柯浩然不可能抓到陳某。

“既然你比我快,我留著你一條姓名又如何?”

柯浩然笑了笑,他身軀一動,已經(jīng)來到了知守觀的山麓分叉道上,青色的毛驢從樹林當(dāng)中竄出來,一人一驢下了桃山,向著大唐帝國走過去。

“首座,情況有了變化。”

宋國的某一條街道上,懸空寺首座的黑色車攆,顯得格外的顯眼。陳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車攆前面,他看著坐在其中的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柯浩然破了知守觀衆(zhòng)人的聯(lián)手。”

陳某說道。

“什麼?”

懸空寺首座語氣當(dāng)中微微有些驚訝,“柯浩然居然有這樣通天的本領(lǐng),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啊,那麼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你看天?”

陳某沒有直接回答懸空寺首座的話,他反而是指了指頭頂上的晴天。宋國的這邊天空,和知守觀上的天空比較起來,明顯要晴朗了許多。懸空寺首座從車攆當(dāng)中站起來,他沒有去看宋國的天空,而是想著桃山的方向看過去。

西南方向,桃山上空陰雲(yún)密佈,似乎要下起來一場秋雨。

“昊天,憤怒了?!”

懸空寺講經(jīng)首座微微沉默,方纔緩緩的說道。

在宋國的另外的一座小鎮(zhèn)上,酒徒和屠夫也同時擡頭看天,他們兩個人是這個世間活的世間最長久的人物,能夠從永夜當(dāng)中熬過來,他們的實力自然是非同凡響。

“師兄,昊天憤怒了?!?

屠夫說道,“我倒是真想看一看昊天憤怒是什麼樣子的。”

“別傻了?!?

酒徒打斷了屠夫的話,他飲了一口酒壺當(dāng)中的清酒,“我們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躲避了昊天這麼多年,昊天有多強大我們自然應(yīng)該很清楚。那個柯浩然終於讓昊天憤怒了?!?

“我們只需要躲避在這裡,靜觀其變?!?

而大唐帝國的書院當(dāng)中,正在茅屋當(dāng)中來回踱步的夫子,猛然看向西南方向的天空,他的眼眸當(dāng)中,升騰起來萬道紅塵意。

“不好?!?

夫子低聲說道,臉上都是擔(dān)憂。

而在夫子身邊,人影晃動,握著一卷書的讀書人出現(xiàn),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西南方向的天空,語氣當(dāng)中帶著一抹堅定和不容置疑,“柯浩然引起了昊天的怒火?!?

“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可是,他是我的師弟啊?!?

夫子搖頭跺腳,“我這個當(dāng)師兄的,怎麼可以將師弟的安危棄之不顧呢?”

“你身上擔(dān)負(fù)的不只是一個柯浩然,你肩膀上扛起來的是整個大唐帝國,或者說你扛起來的是整個人間?!?

讀書人看著天,“柯浩然太過於鋒芒畢露,昊天已經(jīng)憤怒了,就算是我們現(xiàn)在過去,又有什麼作用呢?!”

夫子看了一眼讀書人,他的衣袂飄飄,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茅草屋。

“沒有想到啊,都這麼大的歲數(shù)了,你還是這麼感情用事。”

讀書人看著夫子消失,微微搖頭。

夫子的身影離開了書院,在大唐境界飄逸,很快又出了大唐帝國來到了宋國。無距,儘管可以瞬間移動千里之外,但是必須有一個座標(biāo)才能夠轉(zhuǎn)移。

夫子想要去桃山,他在桃山並沒有座標(biāo),所以之能夠來到宋國,從宋國在去桃山。

“夫子?!?

夫子的身影剛剛出現(xiàn),就聽到有人在喊著他的名字。夫子的本命,姓孔並不是夫,但是在世俗當(dāng)中,所有人都知道他叫夫子。夫子的眼眸當(dāng)中,帶著淡淡的怒容,他回頭,看到了一個青衣道士,一個紅衣袈裟的和尚。

“我現(xiàn)在很不高興,不要來招惹我?!?

夫子冷冷說道。

“我們自然不會去招惹你,只不過從宋國到桃山,其中路途千里,而你在桃山並沒有座標(biāo)點,你沒有辦法無距的話,是不可能去救柯浩然的。”

“我到時很希望你去昊天那裡送死啊?!?

知守觀觀主陳某看著夫子,淡淡說道。

“陳某,你果然是野心極大,可惜的是你遇到了我。”

夫子看著陳某,“你遇到了我,這一輩子都要活在我的陰影下,既然我沒有辦法去幫助我的師弟,那麼我便在這裡,將你知守觀觀主打落凡塵?!?

夫子伸手,掏出來插在腰畔的一根小木棍上,這木棍看起來平淡無奇。

“阿尼陀佛!”

看到夫子動怒,講經(jīng)首座卻是向前一步,來到夫子的面前,他高聲宣一聲法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狗屁!”

夫子眉頭微微一皺,這講經(jīng)首座看似是宣的一聲法號,實際上便是用的言出法隨。知不道,在夫子這樣的人物面前,講經(jīng)首座的法號,實在是過於弱小。

他一聲狗屁,震得講經(jīng)首座口吐鮮血。講經(jīng)首座練得是佛門大海無量金剛不壞,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所大成,就算是柯浩然的青鋒劍斬在他的身軀上,也不過是留下來一個痕跡罷了。

但是夫子的一句狗屁,卻直接將講經(jīng)首座給重創(chuàng)。

“不愧是夫子?!?

講經(jīng)首座用紅色的袈裟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他雙眸當(dāng)中隱約有大乘佛光釋放出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好!”

夫子不怒反笑,他一伸手,手掌抓在了講經(jīng)首座的腦袋上。“既然你要下地獄,那麼我成全你,給我在土裡面呆著吧。”

夫子微微一動,講經(jīng)首座巨大的身軀好像是一件玩偶一樣,被他生生給按壓到了泥土當(dāng)中。宋國小鎮(zhèn)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龜裂。講經(jīng)首座的身軀,頃刻間被埋入到了泥土當(dāng)中。

只剩下一顆頭顱,留在地面上。

講經(jīng)首座雙目流血,嘴裡面也吐出來三口鮮血,他的金剛不壞在面對夫子的時候,極其簡單的就被夫子給震碎了。

“恩?!?

看到這一幕,知守觀觀主陳某的臉色很是蒼白,他身軀一動,衣袂飄飄,居然是瞬間離開了這裡。

“想走!”

夫子一擡手,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就看到虛空一震搖曳,進入到無距狀態(tài)的知守觀觀主,被活生生從空間斷層當(dāng)中抓出來,好像是一隻小雞一樣被夫子提到了空中。

(本章完)

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八章 佛祖和夫子的大戰(zhàn)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四章 魔宗第四章 魔宗第二十九章 清水郡的不安穩(wěn)和青峰峽的險峻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章 人間有夫子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六章 斬殺裁決大神官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九章 向天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四章 魔宗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二十八章 佛祖和夫子的大戰(zhàn)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十五章 拳頭大,纔是真理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六章 斬殺裁決大神官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章 人間有夫子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十九章 向天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十二章 面壁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二十九章 清水郡的不安穩(wěn)和青峰峽的險峻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
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八章 佛祖和夫子的大戰(zhàn)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四章 魔宗第四章 魔宗第二十九章 清水郡的不安穩(wěn)和青峰峽的險峻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章 人間有夫子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六章 斬殺裁決大神官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七章 刺向酒徒和屠夫的青鋒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九章 向天第二十四章 撼山易,撼書生難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四章 魔宗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二十八章 佛祖和夫子的大戰(zhàn)第二十三章 一簞食一瓢飲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一章 劍爲(wèi)樊籠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十五章 拳頭大,纔是真理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十章 不瘋魔,不成佛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十八章 昊天的憤怒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三章 李慢慢的慢和君莫的鐵劍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六章 斬殺裁決大神官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二章 人間有夫子第二十五章 收徒弟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二十六章 縱劍千里,不如身前一尺第十三章 我爲(wèi)浩然第十九章 向天第八章 魔宗內(nèi)亂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十七章 劍挑東南第十四章 威懾羣雄第五章 宋國的孟蘭宇大會第十二章 面壁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十六章 一發(fā)不可收拾第二十七章 棋盤裡面的佛祖第二十章 人間再無柯浩然第二十一章 夫子的憤怒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第二十九章 清水郡的不安穩(wěn)和青峰峽的險峻第九章 欲成佛,先修魔
主站蜘蛛池模板: 介休市| 嘉鱼县| 达州市| 康保县| 土默特左旗| 荆门市| 全椒县| 盐山县| 平凉市| 石门县| 阳信县| 柞水县| 云南省| 沛县| 周至县| 金乡县| 闻喜县| 河池市| 麻城市| 台东市| 三明市| 石嘴山市| 华容县| 墨江| 磐石市| 凤凰县| 重庆市| 肥东县| 水城县| 乌苏市| 肃宁县| 南乐县| 通渭县| 锦屏县| 渭源县| 米易县| 白水县| 新疆| 高青县| 莱芜市| 东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