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我是瘋子,不是傻子

前幾個月，葉荷一口氣榨乾了那麼多俊美帥氣，美味可口的小鮮肉，讓她舊傷已經恢復了一半，功力也恢復了不少。

蘇闌矜和昨清風和四處幫她招募很多新舊成員，讓白殭屍組織立刻重新擁有人氣和氣派，並可以在海上城堡重振聲威。

可是，他們做好這些以後，就雙雙失蹤，一個向警方自首；一個則不知去向。

這讓頓失左右手的葉荷，有點無法適從。

一個沒有左右手的女王，什麼都得親力親爲，立刻削弱了她的女王架勢和威勢。

爲此，溫柔貼心的沫藍曦很快上位，成爲她最得力的副手。

她表達忠誠：“大姐大，蘇蘇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而且會做得更好。”

只是，衣不如新，人不如舊。

葉荷還是挺懷念蘇闌矜，那種一個眼神就可以會意的默契。

楊光將昨清風扣押在嫌犯牢房裡。

他知道在《小鮮肉榨乾機》的連環兇殺案中，主謀是葉荷，下手的則是蘇闌矜。而昨日風基本跟這些案件沒什麼關係。

可是，昨清風有多聰明？

他在蘇闌矜下手的乾屍上，都弄走了屬於她的指紋，頭髮和私人物品，還留下自己的指紋和皮膚組織。

如果呈遞這些到法庭，就足以證明他是真兇。

楊光偏執道：“犯罪的人應當受到對應的處罰。而無罪的人，當然應該無故釋放。”

昨清風淡淡道：“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不用楊警探爲我瞎操心。”

“你真的決定一個人扛下所有的罪名嗎？死了那麼多小鮮肉，你會被判死刑，終身監禁，或至少20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楊光耐著性子解釋。

昨清風坦然回答：“我有錯。我錯在沒有一早帶走蘇蘇，讓她這樣一錯再錯。所以，我活該受到懲罰。”

楊光硬邦邦道：“好吧。你等著，我會找到幫你洗脫清白的證據。”

昨清風不耐煩地撇嘴：“你什麼人呀？人家不想要討回清白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反正對我來說，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或許只有像楊光這般很堅持黑白，沒有黑色地帶的人，纔可以當一個真正的好警探。

昨清風啐道：“楊警探，你很令人討厭。”

討厭是一種複雜的感情。雖然不認同，雖然被牽制，但又感覺無可奈何。

而真正的厭惡，叫做憎恨。

老實說，楊光如此執著於是非黑白，讓昨清風這個北方硬漢甚是動容。

他蓋上監牢爬滿蝨子的臭被子道：“我要睡覺了，你快走吧。”

楊光嗤鼻：“嘿，我該叫你瘋子還是傻子？”

昨日風說了b田馥甄在《魔鬼中的天使》的一句歌詞：“你可以叫我瘋子，不準叫我傻子。”

瘋子就是舉動瘋癲，不按章出牌，讓人抓狂的一羣。

而傻子，就是傻的，笨的，毫無主見，無愛無知的一羣。

所以，現代人都爭著當瘋子，極力否認自己是傻子。

獄卒來巡邏監獄，巡了幾遍，最後走到昨清風的跟前。

獄卒緩緩拉下帽子，露出一張清秀的臉，原來是喬裝的蘇闌矜。

她緊張兮兮道：“昨大哥，我來帶你離開監牢。”

昨清風以東北腔道：“蘇蘇，妳還不明白嗎？如果我想要跑，就不會去自首。如果我想要越獄，就不會乖乖待在這裡。”

他放軟語氣：“妳回去新疆的小木屋，種好玉米，養好雞鴨，好好照顧我的老公老黃，等我回去團聚可好？”

“不，我不能接受你坐牢，而我歲月靜好。你難道忘了我答應過你，要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嗎。”

如果說昨日風是頭固執的牛，那蘇闌矜也是塊固執的石頭，二人不相伯仲，所以得以相親相愛多年。

“蘇蘇，妳真笨。如果我們一起坐牢，就連見對方一面也見不到。如果只是我坐牢，妳偶爾還能這樣偷偷探訪我，不是嗎？”

昨日風換了策略，以圖說服蘇蘇。

“……”

昨日風滔滔不絕道：“女子監獄黑暗醜陋，女人來大姨媽都要限量使用衛生巾。再說妳長得這麼漂亮，可能會還會被男獄卒或女犯人身體侵犯。妳有想過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