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諸葛雲(yún)曦什麼都沒有說,隨後便是直接的點點頭,此時的秋雨然已經(jīng)站起身來,走出了幾步,諸葛雲(yún)曦慌忙跟上。
兩個人是步行離開鎮(zhèn)國公府的,沒有叫著隨從,也沒有馬車,兩個人一前一後,過了一會,又是並排前行。
就這樣,兩個人走在御街之上,倒是引起了百姓們的注意。
“這不是南黎王妃嗎?”
“是啊,我前幾天見過她,就是南黎王妃。”
“能長得這麼好看的人,難道還是別人嗎?咱們這個國家,還能有誰這樣的水靈。”
“你說的倒是言之鑿鑿的,但是堂堂的王妃,怎麼能不行呢,就算是不喜歡做馬車,也應該是有個轎子吧。”
“是啊,真是奇怪。”
······
雖然很多人對此表示疑惑,但是沒有人敢上前詢問,畢竟這是別人的生活,更何況,這王妃出門,一定是有暗衛(wèi)保護的,所以就算是諸葛雲(yún)曦爬著上街,別人也不會多問一句。
兩個人很容易就離開了御街,很快就到了拐角,走到了一個衚衕之後,便看到了一個宅子,這宅子裡面,多多少少的能聽到裡面的聲音,像是很多女子在聊天,這個裡面,不會是隱藏的花柳巷吧?
這個東西諸葛雲(yún)曦並不關注,所以對京城之中的暗巷並不瞭解。
不過在看到這個宅子的時候,諸葛雲(yún)曦忽然恍然大悟,難道說,之前秋雨然說的楓絕塵到了一個小院子,就是這裡嗎?
顯然諸葛雲(yún)曦是不相信的,楓無涯對秋雨然的感情,絕對是情比金堅。
來這種煙花巷,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楓絕塵那樣的身份,就算是想要去煙花場所,也該去正規(guī)的吧,這樣的地方算什麼。
在諸葛雲(yún)曦的思緒還在半空中飄著的時候,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在秋雨然似乎說了一句暗號之後,門便被打開,在看到來人之後,先是皺皺眉,隨後說
道,“你們找誰?”
“秋雨然。”秋雨然如是說道。
就像是感覺自己的心頭被蒙上了一層的薄霧一般,諸葛雲(yún)曦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但確實在朦朦朧朧之中,什麼也看不清楚。
她說,她找秋雨然。
她找秋雨然,那她是誰?
“那進來吧。”門旁的人很是淡定的說道。
秋雨然笑了笑,也不管諸葛雲(yún)曦的樣子,隨後便走進去。
諸葛雲(yún)曦也不敢怠慢,跟在了秋雨然的身後,走進了這個家門。
這是一個比較古老的宅院,說是古老,其實就是老。
這裡的牆壁在外面看起來還算是嶄新,可是裡面的牆壁,都已經(jīng)掉下了牆皮,而這裡面的地面,坑坑窪窪的,有些小坑裡面還存著一些髒水。
諸葛雲(yún)曦看著腳下,她的繡花鞋上面,已經(jīng)沾惹了很多的泥土,看起來很是狼狽不堪,但是讓諸葛雲(yún)曦不解的,不是她的鞋子,而是秋雨然的做法,在諸葛雲(yún)曦的面前,她居然再次強調(diào)到,“秋雨然呢?”
剛纔開門的那個婦人,看起來頭髮花白,應該是年紀不小了,在聽到秋雨然不耐的詢問之後,便小心的回答道,“在裡面。”
“雲(yún)曦,你進去嗎?”秋雨然這一次,似乎終於想起來是諸葛雲(yún)曦陪著自己進來的,轉(zhuǎn)過頭,徵詢了一下諸葛雲(yún)曦的意見。
諸葛雲(yún)曦驚訝的看著秋雨然,她似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真是在看到秋雨然一副無所謂的眼神的時候,諸葛雲(yún)曦點點頭,“好。”
在聽到了諸葛雲(yún)曦的聲音之後,秋雨然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膀,“你在外面守著,我跟我的女兒一塊進去。”
那個女子在聽到秋雨然的話之後,很是疑惑的看了看諸葛雲(yún)曦,在確定諸葛雲(yún)曦真的跟著秋雨然進去了之後,這個年老女子的臉上,出現(xiàn)了幾分的憤然。
然而,已經(jīng)將目光全部停留在房間之中的諸葛雲(yún)曦,根
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的異樣,她只是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這裡面的人。
哦,不對,確切的說,是人們。
這裡面,本來應該是這個宅子的正廳,但是這正廳,卻像是一個大通鋪,裡面住著十幾個女子,諸葛雲(yún)曦仔細的留意了一下,這些女子的年紀跟秋雨然差不多,而且在看到秋雨然出現(xiàn)的時候,這些人之中,有的人擡了擡眼皮,有的人甚至是連眼皮都捨不得動一下,彷彿站在門口的不過是兩個雕像而已。
當然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哪一個是秋雨然?
秋雨然掏出了一個瓶子,將瓶子仍在了她身前的牀上,在牀上還有些茫然的女子,在看到這個藥瓶的時候,眼中閃過了幾分欣喜的神色,連忙將藥瓶拿起來,隨後便將瓶子裡面的東西倒出來,諸葛雲(yún)曦注意到,這是十幾個的藥丸,那個人在將一個藥丸放在自己的口中之後,纔將剩下的藥丸分給了其他人。
“這是最後一次了,只要是其餘的事情做完,我就給你們解藥。”秋雨然忽然說道。
諸葛雲(yún)曦皺著眉,只是認真的看著這個場面,什麼都不說。
之前接到藥丸的那個女人,顯得有些癲狂,看著秋雨然的眼神,有幾分的憤恨,“二十,你不要以爲,你這樣對我們,你就可以解脫,我告訴你,你的詛咒,永遠都不能解開。”
“你還想要活著嗎?”秋雨然沒有任何的憤怒,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物一樣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接著說道,“或者,你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那女子當即噤若寒蟬,什麼也不敢說了。
在這個女子身邊的一個女子,倒是顯得更爲的鎮(zhèn)靜,,“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你用秋雨然的名字在外面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不願意爲難你,這個名字,送給你也就送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履行你剛纔的諾言,在事情完成之後,一定要給我們解藥!”
“好。”秋雨然沒有任何的遲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