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臉一臉疑惑的北宮晴,張大寶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說道:“沒什麼。你不是要看夙璃嗎?快去吧。”
經(jīng)張大寶一提醒,北宮晴一拍腦門,暗道自己糊塗。就跑著去看夙璃去了。
北宮晴走後,剩下的三人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跟上去,看著夙璃沉睡的面容,眉頭深鎖。
“三皇子,御醫(yī)說夙璃何時能醒來?”張大寶問道。
“御醫(yī)說這種毒會讓你陷入幻境中,只有解毒以後,纔會醒過來。”司徒皓回道。
北宮鵠慢慢的走過去,牽起夙璃的手,說道:“璃兒,對不起,我食言了。”眼裡滿是痛苦。
他說過不會讓她有事,可是最後,她還是中了劇毒,他始終還是失信於她了。
看著北宮鵠痛苦的神情,北宮晴眼睛一酸,安慰道:“哥哥,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人太可惡。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張大寶安撫著北宮晴,說道:“殘玥已經(jīng)去查了,相信再過兩天,就會有結(jié)果。”
說完,他轉(zhuǎn)向北宮鵠,問道:“後一批襲擊你們的殺手是什麼樣的?”
北宮鵠並沒搭話。
“哥,你說出來啊,你說出來我去查,一定會查出來的。”北宮晴見北宮鵠不說話,急急的說道。
三人一直看著北宮鵠,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夙璃,整個人就好像木偶一般,了無生趣。
就在北宮晴以爲(wèi)他不會開口,快要放棄時,他才緩緩的開口道:“那是一個紅衣女子,長得明眸皓齒,體態(tài)輕盈,武器是一緞紅菱。聲音很特別。”
“是不是笑聲如同銀鈴一般的女子,自稱‘瑤姬’?”司徒皓急忙問道。
“你怎麼知道?”北宮鵠猛地轉(zhuǎn)過頭緊盯著司徒皓,問道。
“你別這麼看我,我也不認(rèn)識,只是上次去幽閣聽見一個姑娘的笑聲,因爲(wèi)太過奇特,所以特意留意了一下。我當(dāng)時聽見別人叫她瑤姬。”司徒皓解釋道。
北宮鵠雙眼緊緊的鎖定在他臉上,彷彿要看出什麼東西來似的。過了半晌,確定了他說的是真話,才徐徐的收回目光。
不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懷疑司徒皓。而是這次的刺殺,他堅信祁妃也有份。
所以,他不能排除司徒皓爲(wèi)了包庇自己母妃撒謊這個可能,不能不防。
對月獨(dú)酌訴衷腸。
三人說話間,蓮生已經(jīng)回來了。她走了進(jìn)來,身後跟著年過半百、滿頭白髮的張?zhí)t(yī)。
蓮生和張?zhí)t(yī)對司徒皓行了一禮:“參見三皇子”
司徒皓對張?zhí)t(yī)虛扶一下,說道:“請起。”
張?zhí)t(yī)是太醫(yī)院資歷最老的御醫(yī),醫(yī)術(shù)精湛,深得皇上信任。無論是誰在他面前,也不敢拿喬。
“張?zhí)t(yī),請你幫北宮將軍看看他身上的傷勢如何?”司徒皓看著屏風(fēng)後走出來的北宮鵠說道。
蓮生剛剛就告訴她來爲(wèi)北宮鵠診斷,當(dāng)下就不再非口舌,對北宮鵠做了個請的姿勢,讓他做到桌前,開始把脈。
張?zhí)t(yī)把脈診斷一番後,對北宮鵠責(zé)備道:“北宮將軍受了重傷,應(yīng)該在牀上修養(yǎng),怎麼就下牀了?”
司徒皓一陣無奈,這位張?zhí)t(yī)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古板。性子比較直,無論是什麼人,他都敢直言不諱。特別是那些向北宮鵠這樣,在他眼裡不愛惜身體的人,說得更加嚴(yán)重。
“北宮將軍身中一種罕見的劇毒,中了這種毒的人,心裡如同一萬隻螞蟻在撕咬,心癢難耐。很多人中了這種毒,都疼得滿地打滾。”張?zhí)t(y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