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得力干將
聽池清這麼說,餘杭亦也認(rèn)真想了想。他想到可能的事,大大的眼睛都瞪圓了,眉毛挑的老高,讓池清看了就心癢癢。
“該不會是嚴(yán)司階想要對蕭將軍動手動腳吧。”餘杭亦使勁往自己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蕭將軍要是恨起來,肯定會報復(fù)我的。”
“不會,蕭恆不會記恨你。”嚴(yán)德之所以讓餘杭亦去灌蕭恆酒吃,就是認(rèn)定了蕭恆即便惱,也不敢把餘杭亦怎麼樣,頂多在背後偷偷罵餘杭亦兩句。蕭恆不敢動的人,也只有他和餘杭亦了?!澳闳サ臅r候,蕭恆雖然在擦刀,可不也是乖乖喝了酒麼,你當(dāng)他真不知道是誰派你去的啊?”
餘杭亦還在震驚中,憤憤跺腳:“可兩個人一個擦長矛,一個擦刀,擺明了是要打架?!边@個嚴(yán)德心眼怎麼這麼多,想不到在在五大三粗的漢子集中的兵營裡,他居然會被人算計成功。
想以前在池清的後院,都沒吃過這樣的虧。
“別惱了,嚴(yán)德不是補(bǔ)償你了麼,好好立功,等官位高過蕭恆,就不用害怕蕭恆記恨你了?!背厍逋馔起N杭亦。“對了,千針匣還帶著麼?”
“帶著?!毕胧栈厥遣豢赡艿?,餘杭亦一隻手搭在上面緊緊護(hù)住。
池清突然伸手捏了捏餘杭亦的鼻子,寵溺道:“給你的自然是你的。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帶,任務(wù)不要緊,危險的時候保證全身而退就好,別逞強(qiáng)聽見了麼?”
“煩死了?!别N杭亦拍開池清的手,脖子都紅透了。
池清瞅見,心裡樂啊。換做以前,他對餘杭亦這麼親密,餘杭亦是絕對不會臉紅的。
把趙虎悄悄綁了的活計,餘杭亦自知幹不來,交給李瑞傾帶著幾個嚴(yán)德給的人,在府外直接給了趙虎腦袋一棍子。
趙虎也是自己往棍子上送,餘杭亦還愁他躲在單峰的院子裡不出來呢,誰知道趙虎一出來,竟然就直奔府外來了,這還不是巴巴的給餘杭亦他們製造機(jī)會?
劫了趙虎,餘杭亦將人帶到池清說的地方,邊換衣裳,邊逼趙虎妥協(xié)。這個趙虎也是個硬漢子,無論餘杭亦怎麼逼迫,他都不跟答應(yīng)。
李瑞傾說要換人,或者就大刑伺候,餘杭亦卻不同意,池清既然親口點名說用趙虎,定然是有原因的。
“你真要逼我們對你動刑?”餘杭亦問。
趙虎冷笑:“我在戰(zhàn)場上生生死死這麼多年,還怕你用刑。來啊,看小爺我怕是不怕?”
“倒是條漢子。”李瑞傾嘆了口氣,他心中雖因趙虎這幾句話高看此人幾分,但也不至於心軟,他立馬拔刀,要在趙虎的背上拉上幾道?!昂茫页扇恪!?
“住手?!别N杭亦把李瑞傾往後拉,把人弄的渾身是血,還怎麼辦事?難道逼迫人做事一定要用刑?他偏不用。
餘杭亦蹲□,看著趙虎:“你匆匆出門是要去哪裡?去問問羽族人有沒有把證據(jù)留下來,讓我們拿到?”
趙虎瞪著餘杭亦不說話。
“我看你也是血性男兒一條,怎麼會背叛大奉朝,勾結(jié)外敵呢?”餘杭亦試探道。
“呸,你莫要污衊我?!痹谮w虎眼中,背叛皇帝的池清等人才是不折不扣的逆賊。
這套也行不通,餘杭亦又道:“你勾結(jié)外敵,他們能給你什麼好處,銀子,還是美人,若是讓百姓們知道了,就不怕你的家人擡不起頭來做人?!?
趙虎又朝餘杭亦吐了口,神色閃了閃,到底沒說話。餘杭亦起身,拉過一個名喚徐弛的人,這個是嚴(yán)德給他的人之一,曾做過從九品的武官,心思最爲(wèi)靈活。嚴(yán)德給的這些人,都安安以他爲(wèi)首。
“你去查趙虎有什麼親人沒有,然後偷個信物過來,記住,偷就可以了,莫傷了人?!别N杭亦吩咐道。趁著天還未大黑,還有時間一來一回。
徐弛領(lǐng)命,也不帶人,自己就走了。過了一個多時辰,就拿著個玉梳子回來。說是趙虎在胡連城上任,沒什麼家人,只有一門小妾,兩人恩愛非常,那小妾肚子裡懷了趙虎的種,已經(jīng)五個多月了。
餘杭亦接過玉梳子,又蹲到趙虎跟前,臉色沉下來,發(fā)了狠道:“這東西認(rèn)識吧。”
“不認(rèn)識?!壁w虎嘴硬,但是他看了玉梳子臉色大變,任誰都不信他不認(rèn)識此物。
“好吧,既然你不認(rèn)識,那我就不用講什麼情分了。徐弛,兄弟們有幾個看上那美人的,反正她也沒個人撐腰,喜歡就隨便玩,一個一個來,玩完就滅口,做的乾淨(jìng)利落些,切莫留下什麼證據(jù)。去吧,大家開心就好。”
“王八蛋,你不是人?!壁w虎掙扎著起來,拿頭往餘杭亦身上撞。餘杭亦早今非昔比,這樣他都避不開,這些時日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說點狠話也不會怎麼樣。餘杭亦繼續(xù)道:“你罵我?guī)质颤N,我又沒讓人強(qiáng)你的人?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他原先說那話,到讓李瑞傾等人都愣住了。這事他們哪裡能做的出來,就是做出來了,以後被大將軍發(fā)現(xiàn),那即便不死,下面那話也保不住了。
徐弛率先反應(yīng)過來,配合餘杭亦嚥了咽口水,色瞇瞇笑道:“多謝校尉體恤,屬下只看她眉下那紅痣,褲子就給撐起來了。”
趙虎一聽紅痣,更加信以爲(wèi)真,氣的想朝徐弛撞去,被人死死按住。
“去吧?!别N杭亦道。
“你們不得好死?!壁w虎瘋了般掙扎,眼看著人都往門口走了,眼裡泛出絕望,鬆懈了力道,往地上一跪,哭道:“別去,我,我去?!?
餘杭亦挑挑眉,衝徐弛笑笑。
有了趙虎的幫忙,他們過去就跟羽族的將領(lǐng)說上話了。那羽族的將軍看見趙虎過來十分高興,要招呼趙虎吃酒。餘杭亦和李瑞傾一左一右站在趙虎身後,等羽族將領(lǐng)過來給趙虎親自斟酒的時候,李瑞傾藏在袖子裡的匕首直接插在了那將領(lǐng)的脖子後面。
帳篷裡羽族人登時亂了起來,紛紛拔刀。餘杭亦頂了頂趙虎,後者才按之前說好的話道:“我奉單大人之命取回糧草,你們交出糧草便可走了?!?
羽族人用他們的話不知說了一句什麼,都舉著刀撲上來,餘杭亦和李瑞傾交換眼神,後者上前殺敵,他看著趙虎,暗暗逼趙虎動手。
不必將人全部殺死,羽族人已經(jīng)羣龍無首,只要處於下風(fēng),定然會逃走。餘杭亦還指望他們回去報信呢,自然捨不得全殺了。
拿了糧食,還順道把羽族的馬車給借走了。拔了羽族的軍旗將旗,換上大奉朝的軍旗,單峰的將旗,浩浩蕩蕩往不遠(yuǎn)處單峰的兵的駐紮地走。
羽族的勢力沒在這片,他們被單峰給“逼退”到封荒林以東,這片都是單峰的人馬,也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自己人”。
翊麾校尉呂天帶著五千人駐守在附近,趙虎領(lǐng)著餘杭亦他們過去,聲稱是單峰給他們運的糧草。呂天正愁糧草不夠,恐怕挨不過幾日,想著單封應(yīng)該要派人給他們運糧草過來了,所以不疑有他,讓手下趕緊將糧草收下,要請趙虎等人吃酒。
趙虎冷汗直流,都請他吃酒,他哪裡吃的起這酒。餘杭亦跟他說的是去偷糧,他想著只是偷糧草罷了,最多被奪取官職,也就應(yīng)了。哪裡想,餘杭亦直接殺了羽族將領(lǐng),還放跑了羽族其他將士,是他帶著人去的,羽族人怕是會逼單峰獻(xiàn)上他的人頭。
他被逼上賊船,已經(jīng)是下不來了。無論單峰信不信他,爲(wèi)了取信羽族人,也不會保他不死。爲(wèi)了活命,以及救下他的愛妾,不得不再次幫著餘杭亦把糧草放到單峰的兵營當(dāng)中。
“多謝了。”把糧食送到,餘杭亦帶著趙虎回到他們換衣服的地方。他大大咧咧把衣裳脫了,讓人把趙虎給趕出去。
李瑞傾有些猶豫,這麼放趙虎走了,趙虎回去肯定要找單峰告狀。餘杭亦卻不怕,趙虎回去怕是都來不及收拾細(xì)軟,就要抓緊時間逃命,哪裡有時間去告他的狀。這種人,不殺也罷,反正這輩子趙虎是不敢再冒頭了。他何必非要添上一筆人命不可。
趙虎卻不走:“小蠻呢,她在哪裡?你們快放了她?!?
“我們沒抓她啊?!别N杭亦佯作不解,終是忍不住笑道:“我說過我抓她了?”
“我去偷玉梳子的時候,她正在家裡給你薰衣?!毙斐谝踩滩蛔⌒ζ饋?。仁勇校尉將人欺負(fù)的太慘了,他看趙虎氣的雙目通紅,額上青筋暴起,他趕緊擋在仁勇校尉的前面,把趙虎推了出去。
他們一行人換過衣裳,繞到北門,悄悄進(jìn)了城。進(jìn)城之後,池清就派人來接,引他們從小門入了府內(nèi),餘杭亦被叫去給大將軍回話,其他人則是各自散去休息。
餘杭亦不放心徐弛他們,輕喊了句:“回我那院裡歇息吧?!眹?yán)德給他的人個個都是好的,一定要緊緊攥住。
他手下也有不少得力干將了,張子和圓滑,心機(jī)多,呂錚、李瑞傾功夫好,馮羅更不必提,單峰力大無窮,季莊等人本事也是不差的,只是不算甚好罷了。
如今多了徐弛等人,以後他再想做什麼事情,就不愁沒有人用了。
等會見到池清,哪怕他不能升官,也要跟池清說說,給他這幾個手下升升官。他也是能提拔人才的,但是也只是什長之類,要是大將軍親賜,自然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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