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聽到女孩的話,****禁不住的突然眉頭一皺,心裡就開始翻騰著打起鼓點(diǎn)來。他鬧不明白女孩怎麼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有點(diǎn)被女孩的問題問住了,糾結(jié)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實話,方纔女孩房間裡所發(fā)生的那一幕禁忌的場面他確實是看到了,而且是一刻不漏的都看在了眼裡,但是,****卻是自信自己當(dāng)時躲藏的很好,女孩肯定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
女孩這樣問自己,多半隻是一種試探。
所以,想到了這一點(diǎn),****厚著臉皮,故意裝作滿臉疑惑的樣子,皺眉看著女孩問道:“看到什麼?你不是說你爸走錯房間了嗎?怎麼了?這很正常啊,他不是喝醉了嘛,又分不出那是不是他自己的房間,你做爲(wèi)孩子應(yīng)該體貼他纔對,不應(yīng)該怪罪他,你和他換個房間睡不就行了麼?”
“我說的不是這些,”聽到****的話,女孩不由一臉媚笑的看著****,一改方纔那種悲憫的形象,有些狐貍精一樣的神情,意味深長的問****道:“我是說,我們,父女兩個發(fā)生的事情,你看到了麼?我爸現(xiàn)在睡在我牀上,而且光著身體,你覺不覺的有些奇怪?”
聽到女孩的話,****有些尷尬的凝視著女孩,已經(jīng)大概明白到女孩想要說什麼了。當(dāng)時心裡就有些納悶,想不明白女孩爲(wèi)什麼非要把這個事情挑出來,這不是故意製造尷尬,讓她自己丟臉嗎?
難道說,她並不因爲(wèi)這個事情感到羞恥,反而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
“你什麼意思?”****本能的反問,但是說完這句話,他就已經(jīng)開始後悔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因爲(wèi)他知道,知道自己上了女孩的道,隨著她的話頭說下去,那麼這件事情最後肯定就會被捅出來,現(xiàn)在他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走人,不要再和女孩說下去,不然的話,等下事情說開了,說不定以後自己連和女孩見面都感到非常尷尬,根本就無法彼此面對了。
但是既然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也就不好再收回,只好等著下一話再想辦法岔開話題了。
“我的意思就是,呵呵,薛叔叔,我問你個事情,”女孩說著話,起身走到****面前,舒展著纖細(xì)的腰肢,伏身趴在在懷裡,騎在他大腿上,小臉距離他只有兩三公分,怔怔的看著他問道:“薛叔叔,你自己不是也有個女兒嘛,薛蕭蕭,恩,很優(yōu)秀,很厲害,一直讓我非常的嫉妒,不管是成績還是相貌,真的,要不是她身體有些缺憾,我真要懷疑上天不公,讓她這麼完美了。呵呵?!?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聽到周曉水提起蕭蕭,****本能的有些排斥的,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推得離自己遠(yuǎn)了一點(diǎn),皺眉看著她問道。
周曉水提起了蕭蕭,****就不由想到了那次的事件,想到當(dāng)時這個丫頭竟然會那麼陰險的給蕭蕭的飲料裡下**,害得蕭蕭差一點(diǎn)就出了意外。
想到這些,****就沒來由的心裡有些窩火,暗歎果然是可憐之人自有可悲之處,當(dāng)下不由忍不住的一把抓住周曉水的手腕,很陰沉的看著她的眼睛問道:“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情,問吧,”女孩完全沒有在意男人的那種陰沉的態(tài)度,很隨意的彈彈菸灰,微笑著問道。
“當(dāng)初那件事情是不是你乾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很凝重的問周曉水。
“哪件事情?叔叔,你說清楚點(diǎn)嘛,”周曉水到這時,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騎在****的腿上,撒嬌著問道。
“就是蕭蕭飲料裡的那些藥,是不是你動的手腳?”****皺眉看著這個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的女孩問道。
“是,是我下的,怎麼了?”
****原本以爲(wèi)女孩聽到他的問話,會感到內(nèi)疚,會想他道歉,但是卻是沒想到女孩不但神情輕鬆,而且還一臉坦然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賤人!”看到女孩那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忍不住的站起身,擡手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把她打得一個趔趄,跌倒在了地毯上,臉上爆出四個火紅的手指印,這才雙手叉腰,咬牙怒視著女孩道:“我真沒想到,時至今日,你對這件事情,居然還是一點(diǎn)悔過之心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做,差點(diǎn)害了蕭蕭一輩子,你明白麼?我告訴你,周曉水,這也就是蕭蕭那會沒出什麼事情,要是當(dāng)時出了事,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早就被我一把掐死了,明白嗎!”
“嘿,嘿嘿,哈哈哈,”聽到****的怒罵,女孩半坐在地上,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交錯著,單手撐著地面,一手微微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龐,卻是有些失心瘋一般的大笑著,最後才突然冷眼擡頭看著****道:“呵呵,我猜的沒錯,你果然很愛護(hù)薛蕭蕭,呵呵,你罵的好,你罵的很對,我確實應(yīng)該感到自責(zé),應(yīng)該感到悔恨,應(yīng)該感到歉意,但是,我感到自責(zé),感到歉意又有什麼用?”女孩說著話,站起身,昂頭逼視著****的眼睛,緊繃著臉,繼續(xù)道:“你知不知道,那件事,是我這一生,所做過的唯一的一件壞事,而且還沒有造成什麼嚴(yán)重的後果,但是我卻因此得到了怎樣的報應(yīng)?我被人強(qiáng)劍,我家破人亡,我連妓女都做了,我淪落成了任男人玩弄的泄慾工具,甚至我的父親都幫我當(dāng)成破鞋穿上,我問你,爲(wèi)了這麼一個過錯,我是否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是的,我承認(rèn),一開始的時候,我有錯,但是,我現(xiàn)在淪落成這樣,再多的錯我也可以彌補(bǔ)了吧?再多的罪過我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贖清了吧?你還想要我怎樣?要我每次見到你們父女兩個,就跪下給你們磕頭認(rèn)罪嗎?!”
看到女孩那憤怒的神情,聽到女孩那一通質(zhì)問,****當(dāng)時竟然是有些被女孩的氣勢震住了,竟然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後只好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的瞪著女孩道:“是你自作孽遭到了這些報應(yīng),你怪不得別人!”
****說完話,就已經(jīng)看到女孩那暴著指印的臉上開始遍佈一片火紅,同時也看到女孩幾乎全身都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雙眼之中也是噙滿了淚花,牙齒緊緊的咬著小嘴脣,幾乎咬出了血。
見到這種狀況,****有些後悔自己說話太重,但是他還是不想給女孩道歉,和她有太多的糾纏,所以最後只好對女孩的樣子採取了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從沙發(fā)上拎起西裝外套,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但是,讓****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女孩卻是突然非常瘋狂的轉(zhuǎn)身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緊咬著牙齒,滿臉羞紅的拼命的廝打著,如同一頭髮狂的母獅子一般。
****緊皺著眉頭看著她那癲狂的模樣,心就又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覺得她挺可憐的,當(dāng)下不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滿臉凝重的看著她道:“對不起,剛纔叔叔的話說重了,你別傷心,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是叔叔不好,又提了起來,好了,天色晚了,叔叔就不多留了,先走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吧?!?
“哼,你休想這麼走掉!”聽到****的話,女孩竟然是執(zhí)拗的脾氣上來了,竟然是一下子撲到男人的懷裡,抱著男人的腰,將身體貼在他身上道:“****,你是不是男人?”
“放開,”被女孩這樣抱著,****真擔(dān)心房間裡面的周文聽到聲音,出來看到,那樣的話,真的是不知道這事會尷尬到什麼程度,所以,當(dāng)下****不由一邊掰著女孩的小手,想要將她推開,同時眼睛卻是一邊緊張的看著周曉水的房門。
“我就是不放,怎麼了?你怕我爸出來看到?放心吧,他現(xiàn)在管不了我,他自己內(nèi)疚還來不及呢,你不用擔(dān)心他看到,我給你,總比被他糟蹋要好一點(diǎn),你要是男人的話,現(xiàn)在就做男人該做的事情,行不行?不要這麼窩囊!”女孩私死纏著****,最後竟然是已經(jīng)用挑釁和蔑視的語氣和****說起了話了。
****真的是有點(diǎn)被這個丫頭弄的惱怒了,他很想問問這個丫頭,她是不是真的就這麼賤,這麼騷,非要自己幹她才行。
但是,到了最後,****還是忍住了自己的這種太傷人自尊的話,有些憤憤的一把將女孩抄手抱起來,惱怒道:“你要是吧,好,老子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治不服你了,你過來,進(jìn)來,跟我到房間裡面去!”****說著話,半拖半抱著將女孩拖進(jìn)了原本屬於周文的房間裡面,將她扔到了牀上,然後滿心怒氣的看著她,冷聲道:“脫?!?
“嘻嘻,夫君,奴家已經(jīng)脫的差不多了,”聽到****的話,女孩不由滿臉媚笑的坐起身來,撩撩自己身上單薄的t恤,看著男人嬌聲道。
我靠,真受不了!
被女孩一聲夫君叫的魂都酥了,****這時候,不由也是口乾舌燥,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管他奶奶的,反正就是個女人嘛,既然她自己願意,老子反正不虧,我怕什麼?
想到這些之後,****不由有些衝的將自己的領(lǐng)帶鬆開,解下來,然後一邊解著自己的襯衫鈕釦,一邊半跪到牀上,伏身就準(zhǔn)備把女孩壓在身下。
“等等,”見到男人的舉動,女孩卻是突然小手推著他的胸口出聲叫道。
“怎麼了?還等什麼?”****看著女孩,很疑惑的問道。
“額,在正式開始之前,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就是剛纔還沒問完的那個問題,”女孩仰身躺在****的身下,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說道。
“剛纔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問完?”****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就是我說的那個如果,”女孩微微欠身,有肘撐著牀面,欠身看著****的眼睛道:“如果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薛蕭蕭的話,你,會怎麼做?”
“恩?你這話什麼意思?”聽到女孩的話,****不由被人揭了傷疤一般,有些做賊心虛的滿臉陰沉的看著女孩,又有點(diǎn)想要發(fā)怒。
“哎,你消消氣,不要緊張,我只是隨口這麼一問,你緊張什麼,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見到****滿臉的不悅,女孩不由很有手段的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然後繼續(xù)有口無心的說道:“何況,就算是你真的和那個丫頭有什麼,那又怕什麼,你和她沒什麼血緣關(guān)係,就是年紀(jì)相差的大了一點(diǎn)而已,也沒什麼不可以啊。何況,嘿嘿,不怕你笑話,這些事情,對於我這樣,已經(jīng)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來說,又有什麼好稀奇的?我這麼問你,完全就是好奇?!?
“你好奇什麼,有什麼好好奇的?”薛飛凝眉看著她問道。
“我好奇的是,就比如說,我的父親,我親爸,呵呵,尚且會對我這個親生女人產(chǎn)生邪念,而且還趁著酒醉做那些事情,當(dāng)然了,這是我自己賤,願意讓他滿足,這事不怪他,不過畢竟最開始的時候,是他先挑起來的,所以,我就好奇,你和薛蕭蕭在一起,恩,薛蕭蕭張的那麼勾人,你和她又不是親生父女,我就想問問你,難道你對她真的全部都是關(guān)愛之情,就沒有一點(diǎn)邪念嗎?你不想讓她成爲(wèi)你的女人嗎?”周曉水說完話,一臉意味深長的神情,看著****,等待他的回答。
****這個時候,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女孩的問題了,他只是有些泄氣,感覺自己好像被打敗了一般的,長喘了一口氣,從女孩的身上撤回來,點(diǎn)了根菸,雙手抱胸,很頹廢的看著她道:“你很聰明,可惜了?!?
“哈哈,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聽到男人那不知道是恭維還是諷刺的話,女孩不由得意的挑著眉毛大笑了一下,身體移到牀邊,伸出白皙修長的小腿,翹著小腳,隔著西裝褲子,摩挲著男人的某個敏感位置道:“好啦,問題問完了,夫君大人,現(xiàn)在你可以享用你的美餐了,怎麼樣?不要告訴你已經(jīng)被嚇的**了啊。”
“草,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見到女孩那張狂的樣子,****真的是有些火大,當(dāng)下不由一把扔掉手裡的香菸,擡手抓住女孩的兩條修長的小腿,大力的向兩邊分開,將她拖到牀邊之後,不覺就這麼粗暴又霸道的褪掉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某根猙獰的東西,就開始往女孩那尚且很乾澀的神秘地帶硬生生的捅了過去。
見到男人如此的粗暴沒情調(diào),女孩卻是也並不生氣,反而是緊咬著嘴脣,強(qiáng)忍著下面?zhèn)鱽淼?,乾澀的皮膚搓擦牽連在在一起所帶來的疼痛感,準(zhǔn)備著讓男人隨心所欲的發(fā)泄。
見到女孩的這個樣子,****不由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內(nèi)疚,當(dāng)下不由把某根東西的粗暴動作停了下來,低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並沒有真正的進(jìn)入,只是在門口徘徊摩擦,這才鬆了一口氣,動作放溫柔了一點(diǎn),同時微微皺眉,問女孩道:“有套子麼?”
“啊,有,有,我爸媽抽屜以前有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我給你拿一個,”聽到****的話,女孩不由慌忙爬起身,拉開牀頭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塑料包,麻利的撕開,然後取出套子,微笑著,彎腰低頭,小心的爲(wèi)****戴好之後,這才滿意的拿小手握握****的命根,嬉笑道:“這樣你放心了吧?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沒病的,你不用擔(dān)心的?!?
“呵呵,我是怕你懷孕,”****口是心非的說完,將她再次雙腿分開,拖到牀邊,低頭找準(zhǔn)位置,然後操槍前進(jìn)。
道路還是有些乾澀,進(jìn)入的不是很順利,看來沒有前戲還是不行的,可是****又實在提不起勁去和這丫頭搞什麼前戲,所以當(dāng)下這事就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倒是那個女孩經(jīng)驗比較豐富,見到****一直在門外徘徊,竟然是主動的探手分開花心,將裡面溼潤滑膩的部分展露出來,這樣,****的長槍就很順利的進(jìn)入了進(jìn)去,而且還一下子滑進(jìn)去了接近三公分之長。
見到這種狀況,****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心情緩和下來,剛要開始正式的大沖鋒,可是就在這時,一道信息流卻是猛然的涌進(jìn)了****的腦海之中。
感應(yīng)到那道信息流之後,****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震,驚叫一聲道:“不好!這是韓蕓的求救信號,她有危險!”
說完這句話之後,男人不由一把將牀上的女孩推來,迅速的拉起自己的衣褲,拎著西裝,身影如電的衝出了房間,瞬間消失了身影。
男人衝出去半天之後,牀上的女孩都還沒明白過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緊皺著眉頭,滿眼悲催的緊要著嘴脣,怔怔的看著門口,眼睛裡噙著淚花。
“丫頭,怎麼了?”就在女孩正自傷感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