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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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戰爭老兵回憶錄，改編書寫！歡迎大家跟進閱讀！

1979年2月15日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民兵都是自己組織的，政府給我們發槍支彈藥，但是我們基本上聯繫不到正規的部隊的。我的沒說假話，我不想死，我也是他們逼著來的，我不來他們就要殺了我家人，我也是被逼的，我沒有調戲過任何女人，我不想死。”

他的心理好像一下子崩潰了，叨叨絮絮地說了一大堆。

“你看我們像什麼？”

0017開始試著問他，因爲他說沒有見過中國人，這幾個中國人都站在面前了，難道他都不知道不成。

他這個時候纔開始認真的打量著我們，左看右看，但是他卻遙遙頭說道；

“應該是指揮部的警衛連，只有那裡的人才有這麼好的伸手。你們的服裝都這麼統一應該是指揮部的人。”

“那中國人長得什麼樣的。”

“我們都聽上面的首長見過中國人的長相，但是實際上我們都沒有見過他們的軍人，真的不知道他們實際長得什麼樣子的。”

“那你倒是說說中國人是長得什麼樣的呢??”

他定了定眼吞了口口水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長官們說中國人都長著吃人的獠牙，渾身長滿了毛髮，嘴裡還有死人的惡臭。”

不知道他是否說真話，還是越南政府故意將中國人醜化，以便更好地宣傳讓自己的子民更加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對抗中國人。

“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總部排下來偵查敵人活動的特別分隊，由於保密，不能夠對外公佈，所以你們就當沒看過我們，知道了嗎？”

那個長著滿臉鬍子的人，開始動了動身子，好像在疼痛中醒了過來。嘴裡開始罵罵咧咧地說道：

“這是那個天殺的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是不是活膩了。”

他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但是他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都是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只有最年輕的那兩個在哪兒被綁著文化，在看看我們幾個站著的人，我們的臉上都塗抹了彩色泥土，基本上他們看不出來是什麼情況。

他不由地愣了一下，驚訝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

那個被訓話的年輕人趕緊接過話來說道；

“隊長，他們是指揮部的偵查隊的人。”

那個男子聽到後，臉上的臉色立馬變得很沮喪，好像是遇到了死神一般的感覺，不過他卻盡力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馬上開始懇求著說道；

“長官，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原來他馬上承認了我們是指揮部的人，也就是說變成了他們的頂頭上司。在越南，正規

部隊的長官有權利處決民間組織的民兵，所以他才害怕自己掉腦袋，立馬哭喪個臉跪著向我們求饒來了。

幾個女人看著這個滿臉鬍子的兵頭都要跪著向我們求饒，她們甚是害怕，甚至會覺得我們是他們的長官，有可能也會和他們一樣，想要玩玩他們。他們五個女人一同跪在我們面前，咕嚕咕嚕說了很久；

“長官，救命啊長官。他們強暴我們，他們剛纔要強姦我們。我們的丈夫都入伍了，·······”

她們一邊哭，一邊說，手還在身上拉扯著剛纔被他們撕破的衣服。他們蓬亂的頭髮，低著頭，抽噎的聲音斷斷續續。

0017將山隊拉倒一邊跟他講清楚剛纔說的情況之後。

山隊問他“你這點呢有把握能夠騙得過他們？”

“看情況他們九成已經相信了，我剛纔說我們是指揮部的偵查隊，在對中國進行監視，這是個保密工作能能夠透露的，他們基本上已經是相信了。”

“那你再嚇嚇他們！”

0017點點頭，轉頭走向他們。像是對著女人看了一通，幾歌婦女被他犀利的眼神嚇到要死，抱在一起就哭了起來，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行了，別哭。收拾好你們的東西回去吧。記住，這裡發生的事情，特別是看到我們這幾個人的事情，你們不能夠說給任何一個人聽，知道沒有，否則我們身份暴露了讓中國知道的話，你們就是叛國之罪，到時候指揮部會直接下令殺了你們全家。聽明白了沒有，聽明白的就回去，不明白的就把命留下。”

“是是是，長官，我們聽明白了，我們聽明白了。我們什麼也沒看到，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他們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後退，然後就是飛奔著去河邊收拾自己的東西，被扯爛衣服的女人，一手那隻自己在河邊洗的東西瘋狂地奔跑著。

0017再次拔出了自己的刺刀，狠狠地刺在大鬍子的庫當前。他立馬閉著眼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褲襠滲透這水，估計已經是被嚇尿了，哭腔的聲音都嘶啞了，還在求饒；

“長官，真的不敢了，真的敢了，就繞了我們這一次吧。”

在他的驚恐的呼喊聲中，其他的幾個都醒了過來，但是醒來後，看到他們的隊長在我們面前規則不斷地求饒，他們就只好蹲在後面，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

0017開始裝著他們的長官開始給他們訓話，他沒說一句話，這幫被我們抓住的人都要點點頭答應了，最主要他們還是跪在那兒，不斷地點頭。

“你知道我們的厲害，所以你們要忘掉我們，忘掉在這兒見過我們，知道嗎？”

0017揪住他的鬍子，然後用手中的刺刀輕輕一劃，便割掉了一小撮。

那大鬍子立馬說道；

“長官說的是，我們在這裡什麼也沒見過。長官請放心，我們不會說的，絕對不會說的。”

“你們都聽清楚了，你們在這兒沒見到過任何人。這裡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如果誰膽敢說出去，萬一暴露了我們的位置給中國人，那麼他就是必死無疑的了。”

“我們不會說的，長官我們不會說的。”

他們跪在後面的人都上前一步搶著說，生怕自己被當成第一個被沙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