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之拼命掙扎,尤其是在看到李維琪那鄙夷的目光後,她掙扎的更兇,絕對不能當(dāng)著這個女人的面,被他羞辱!
“陌少川,你瘋了嗎?放開我!”
她掙扎不休,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陌少川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漸漸的興致高漲,一手抓住她單薄的T恤,‘咔’的一聲一道紅光閃過,一道紅色淤痕在她雪白的肩膀上出現(xiàn)。
陌少川那麼隨手一拽,她的T恤就徹底撕成了兩伴,鬆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而整個人也隨之摔倒在地。
她捂著僅剩的內(nèi)衣,憤怒的眼眸壓抑著熊熊燃燒的烈火,羞辱的咬著出了血的下脣,往牆角縮了縮。
看著她那狼狽的模樣,陌少川嫌棄的臉色陰霾,一把拽住她的頭髮,疼的季瑾之忍不住直叫,他說,“來、來、說求我上了你,快點(diǎn)!”
季瑾之掙扎了半天,纔好容易從他手中把頭髮拽了出來,卻看到陌少川得意的挑著眉,脣邊浮著嘲弄的笑容。
“說啊!求我上你,說了今天我就放過你。”
他慵懶的伸手摟過了李維琪,似乎並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費(fèi)太多的時間,“我只給你三秒鐘……”
接著他就開始數(shù)——
季瑾之一下愣住了,驚恐的目光看向他,聽著他聲音冰冷的數(shù)著,“一……”
一瞬間,她心亂如麻,心裡很清楚在這個男人眼裡,她早就連條狗都不如,又談什麼自尊自信的鬼話呢?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慢慢的欠起身朝著他這邊挪了挪,卑微的還沒等開口,卻已滿臉通紅,她怯懦的聲音低如蚊叮,“求求你,要了我……”
“她說什麼呢?”李維琪故意搗亂,聲音嗲嗲的纏著陌少川,“我都聽不見,陌少聽到了嗎?”
陌少川冷漠的視線撇向她,“大點(diǎn)聲!”
季瑾之攥緊雙拳,聲音從牙縫中一一擠出,“求求你,要了我……”
“真噁心!”陌少川突然面色一沉,俊臉也隨之陰了下來。
季瑾之錯愕的擡眸,看到他摟著李維琪,嘲弄的掃了她一眼,不屑的勾脣嗤笑,“你可真夠賤的!”
然後,摟著李維琪推門進(jìn)了旁邊的臥房,徒留下季瑾之一個人,裹著襤褸的衣衫,在空氣中咬著下脣瑟瑟發(fā)抖。
滾燙的熱淚砸落在地,手裡還拿著之前的驗(yàn)孕棒,而房間裡卻傳來了女人嘶聲長吟,控制不住的熱辣癲狂。
她知道他和別的女人之間肯定會做的。
但真正親耳聽到,心竟然像鋸子拉扯疼的無以復(fù)加。
耳邊不斷迴盪著他的那句你可真夠賤的……
記得他以前也沒這麼狠心毒辣。
可能是她又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吧,還想盡辦法的成爲(wèi)了他的妻子。
現(xiàn)在是八月天,外面的溫度高的能把人曬的融化,然而季瑾之還是覺得渾身徹骨的寒冷,讓她忍不住蜷著身。
她從不奢望自己的婚姻能得到幸福,因爲(wèi)在這場故事裡,她永遠(yuǎn)都被人設(shè)定爲(wèi)最歹毒的惡女……
兩個小時後,季瑾之在廚房裡做了簡單的餐食,放在陽臺的供桌上祭祀,又焚了香,雙手合十的跪在地上,今天是她母親去世十七年忌日,和每年一樣,她都會在這一天回到故居祭奠,只是不同的,今年臥房裡還多了兩個人。
想來真挺可笑,在母親去世的房子裡,她的丈夫,在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還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李維琪癡纏的申吟聲,一直不絕於耳。
他那方面能力確實(shí)很強(qiáng),一次能好久,霸道的強(qiáng)而有力的貫穿,像一個天生的王者。
上一次陌少川喝醉了,將她認(rèn)爲(wèi)是別人,瘋狂的強(qiáng)要了她,記得他當(dāng)時狠戾的眼神,幾乎冰封一切,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原始的衝動,像從地獄而來的撒旦,帶著超強(qiáng)的怨恨,將她推入無望的深淵。
那是她的第一次,讓她體會到了最暴怒絕情的陌少川,終生刻骨難忘。
心裡實(shí)在太痛,季瑾之所幸閉上了眼睛,跪在那裡,心卻顫抖不已。
哐當(dāng)!
巨大的響聲讓她心頭一驚,睜開眼時,只看見面前的供桌被人掀翻,上面的碗筷和地面零距離接觸,發(fā)出稀里嘩啦碎裂的聲音。
她親手熬了一夜的湯,那麼無辜的躺在地上,還飛濺了她一身。
而旁邊,站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李維琪正一臉惺忪看著她,脣邊帶著嘲弄的微笑,輕飄飄的一句,“哎呀,不小心的,抱歉了!”